小婷安详的躺在我的臂弯裡,还未从昨天的被迷药和酒精增强的睡意中甦醒过来。
小珊提早了回去的行程,早晨就坐火车先回H市的父母家了,她觉得她姐姐被陌生人轮姦完全是她的责任,再见小婷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没等小婷醒过来就走了。
其实我才是主要罪人,不是因为我没有锁车门,而是因为我为了和妻妹通姦刺激,把没意识的老婆独自放在一个不安全的地方的可恶行径。老婆在隔壁被两个人干了还不知道,自己还一边弄着小姨子,一边听着那两个人是如何干的,他们用我的老婆发洩了个够,最后还像赏妓女一样往乳沟裡塞钱,本来现在我应该是在反省,结果我想到这裡竟然又兴奋了起来。
我厌恶的使劲拍了拍脑门去打消这种龌龊的兴奋感,自己对自己说,你怎么不想想是多危险的事情,如果他们不戴套传染给小婷性病或者让小婷怀孕了呢?
又如果是犯罪团伙糟蹋完小婷再拿住把柄要挟她呢?更糟糕的话,直接被拐卖了呢?那都是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老公做出来的不负责任的事情导致的。想到这裡,我满脑子的悔恨、刚才的兴奋早已荡然无存。
“嗯!”
小婷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看见我就在旁边正在看着她,对我灿烂的一笑说道:“愣着干什么呢?”
我值得小婷的笑容么?小婷明亮的眼睛彷彿两团烈火灼烧着我内疚的灵魂。
“老公,怎么了?”
小婷看我不说话,问道。
“老婆我看多久都看不够。”
这是实话,我跟其他男人一样都想把喜欢的女人看在眼裡就不放出来,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会时不时的想别的男人也对她们做相同事情。
小婷脸上又绽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噘起小嘴送来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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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就要有补偿,星期六、星期天两天我主动陪着小婷到处去逛街,做她喜欢做的事情,不过变态终究是变态,我的补偿方桉裡还有让阿强来给小婷几次的性福,算是还上我和小珊做爱的帐了。其实更重要的是这两天和小婷做爱不是很顺利,抽插的时候就会想到小婷在厕所裡被轮姦的事情。
本来这件事情应该让我更兴奋才对,但是一想到那些庆幸没有发生在小婷身上、例如被拍照威胁一类的事情时候,我就会控制不了的兴緻大减,所以最近两次都是插到一半就软了下去。半途阳痿下去我就会更加紧张,以至于不管小婷怎么弄都没法勃起了,最后只得靠嘴和手完成最后的部份,所以自打从桂林回来,只顺利地和小婷做过一次。
小婷一定很想做爱,她知道男人有关性问题都是很敏感的,在老婆身上阳痿一定会让我很难堪,所以虽然有需求,但是压制着。看着小婷有时候又开始偷偷的自慰,让我请阿强帮忙的想法更坚定了,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希望阿强和小婷强烈慾火碰撞的性爱能取代这段不好的回忆。
“最近又祸害了哪家的姑娘媳妇啦?”
我推着健身器对阿强说道。
“姑娘可没有,不过媳妇确实搞上一个,不过现在正想办法脱身呢!”
“脱身?”
“嗯,脱身。”
阿强看我并不十分理解的神情,又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人妻么?”
“经验丰富?”
“最重要的是她们不会纠缠我,发洩完了大家都爽了,我不需要再费精力去哄她们,她们要去接孩子、要给老公做饭,会主动让你走。”
“酒吧裡那些去找一夜情的女孩不都是这样。”
“更安全刺激,只要不被她们老公捉住的话。”
阿强笑着看着我:“或许捉住了更刺激。”
“这个是怎么回事?”
“她老公有外遇,被她撞见了,哎,大失误。虽然女人伤心的时候好上手,但是不好脱身,我以为我干了她,她也就平衡了会和她老公和好,谁知道她竟然已经准备离婚了。”
“那太糟糕了。”
我完全没有这种感受,完全是附和着他说。
“所以就不该持续这种关係这么久,这都两个多星期了。”
看来阿强和女人一般都是维持在一星期以内的,那和小婷的时间已经相当长了,这说明什么?我不由脱口而出:“你和我老婆有好几个月了吧?”
“人就是贱,上赶着送上来的,不如上得不到手的。每次和小婷做爱都热情似火,而后很长一段时间又如同冰封,让我欲罢不能,而且小婷的人妻气质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阿强说得连他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你们最近联繫过么?”
“她一直说不行,我打算最近两天再问问,”
阿强坏笑起来:“还得靠龙哥的帮忙。”
睡我的女人还让我帮忙,阿强真是吃透了我的想法,我说:“前几天家裡有客人……”
“明白了!”
阿强没等我说完就眉开眼笑的回答,突然看了眼远处,脸色一变又说道:“龙哥,有消息我通知你,我先走了。”
我话还没说出口,阿强已经匆匆的消失了。一个丰腴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年纪大概三十中旬,穿着运动装,不仅把她丰满的乳房和屁股勾勒出来,同时腹部的赘肉也一览无遗。她拦住一个教练问道:“你见到阿强了么?”
那个教练肯定知道她和阿强有一腿而且阿强在躲着她,装作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想必这就是阿强要摆脱的那个女人,脸蛋还可以,身材除了腹部稍微走形以外还过得去。阿强以前的女人都是年轻的,难道他现在走轻熟女路线了?不管怎么说,他总能睡到他想要干的女人这点很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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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小婷月经前这几天她的乳房会胀大一些,小婷知道我的爱好,一般在这个时候我会性慾比较高,小婷想藉此机会做爱,没准我能恢复原先的状态,但还是不顺利。我们俩的神经都很紧张:我怕自己会中途软下去所以一直不停抽插,不到五、六分钟就射了;小婷也怕我会软下去,做爱的时候也战战兢兢的,发现我射了之后又怕我会有精神压力,竭尽全力的假装高潮,这让我都没法帮她解决了。
如果阿强再打来电话,小婷肯定会答应,虽然他们那个一个月一次的协议很可笑,不过确实会让小婷想要的时候有个台阶下。
我看着在我怀中疲倦的小婷,而这疲倦不是因为被老公插到多次高潮,而是因为和老公做爱装兴奋造成的,我不由得一阵心酸,不光是为了小婷,也是为自己。
如果小婷当着我的面要求找个男人来满足她,我觉得我都应该答应,不过要是真是那样,我会受得了么?我会兴奋么?我就想着这些让我头痛的东西晕晕乎乎的睡过去了,并且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我真的阳痿了,每天晚上小婷上班似的去找一个男人做爱,那个男人好像是阿强又好像不是,但是有一个非常坚挺的大阳具,做完爱再回家来。
后来变成了小婷白天上班似的回家来做我的老婆,晚上下班回她坚挺大阳具爱人的爱巢去淫乱;而后又变成了我每天去她的爱人家上班做小婷老公,然后看着他们激情的时候下班自己回家。直到最后我再想去当小婷老公的时候,人家再也不给我开门了,而那个门正是我自己家的门。
我被这个梦吓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儘管我是这么害怕这个结局,但是我醒来的时候,我的鸡巴竟然像钢条一样直挺挺的竖着。
最近晚上的怪梦以及不和谐的性爱一直在困扰着我,上班的时候精神都不集中,下个月去S市的事情都一点还没准备。李姐看我魂不守舍的,一直劝我回家歇两天,但是她不知道回家才是让我心神不宁的原因。每次看到小婷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渴望眼神我顿感无力,然后晚上就会做各种小婷离开我的梦,我感觉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非得阳痿了不可,或者更甚直接疯掉。
自从上次和阿强在健身房谈过之后,他一直都没音信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要知道他干什么了,我是在期待么?但是具体是期待什么呢?老婆能够在性上被满足么?还是我能在嫉恨和被侵犯的惶惑的同时得到的快感呢?
在公司吃完午饭,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直接拿起了电话,对面传来了阿强的声音:“喂,龙哥。”
我心头一震,难道他现在正要……我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努力抑制住我可能会因为刺激而增高一度的声音说道:“阿强啊?”
阿强那面安静了一会,我估计他一般都会从我嘴裡引起话题,这次我没有把话题引到那个上面去,他应该是在想我会是什么状态,从而寻找合适的方法来说才让我不会反感:“最近怎么样?”
“挺好,你那麻烦事摆脱了没有?”
我虽然心裡想着其它的事情,嘴上还是顺着他的话题说着,真不知道这么装有什么意义,不过我还是这么做了。
“我估计她是放弃了,我听说她老公被她这么离婚一闹也和那个情人分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祝他们好运吧,至少别来烦我了。”
阿强随意的说着。
“你可算解脱了。”
我说着。心裡想,这是否说明了他会有更多的时间来弄小婷了?我的小弟弟在内裤中跳了一下,彷彿支持我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一样。
“咳!龙哥,我昨天就该知会你一声的,电话没电了。我去找小婷也没通知你,今天现在才起来。”
“你们在哪做的?”
我如同神经被人弹了一下一样激动问道。这一说彻底暴露了我的内心,我根本就是在等他说他已经和小婷上床了,我根本没有问他是不是和小婷做了,而是直接问了他们在哪做的。
阿强听我这么说就放心了,他知道不管再怎么说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于是装作可惜的说:“抱歉,龙哥,我们没去能摄像的那个房子,所以没有录像给龙哥看,我本来想带她去的,谁知道她那么飢渴,拉着我直接就在您家裡做的。”
看来阿福对我家有摄像设备的事情对阿强守口如瓶,而且阿强故意把小婷说得相当淫荡,显然很可能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但是如果他不知道我现在很亢奋的话,绝对是不会这么说的。
“可惜没有录下来啊!小婷一下午让我射了好几次,跟一头发情的雌狮子似的。”
阿强继续亢奋的说着。
“可惜。”
我装作可惜的说道,我的鸡巴早已经竖得高高的了。
“我就是跟龙哥说这个事情的,下次一定录下来给龙哥。”
阿强笑着说道。
我和阿强通完话后,直接就回办公室拿东西准备回家,路上告诉李姐我要回家,要她把找我的电话转到手机上,文件什么的能邮件发来的就发过来,虽然我估计今天是不会接收了。
我回到家轻轻的开了门又关上,电视开着,小婷躺在中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我轻轻走过去给她盖上了一个单子,看着她睡眠中安详的脸,没有人会把她和淫荡这个词彙搭上半点关联。我真的认为小婷淫荡么?还是我希望她淫荡呢?又是一个讨厌的问题。
我悄悄走进卧室,把最近的录像和声音资料调出来存在硬盘裡,我正要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本书碰掉在地上。
“老公?”
小婷坐起来循着声音来源问道,看到我从屋裡出来,她鬆了口气问道:“怎么中午回来了?吃饭了没?”
“吃过了。来拿点东西,这就走。”
“是老公给我盖的吧?亲亲再走。”
小婷噘着嘴张开胳膊,像个小孩一样可爱。我过去抱着她亲了好几口,自己老公的义务没尽好,却总想着是老婆淫荡,我真是不可救药了。
“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小婷在我出门的时候喊道。
当我赶到阿福家的时候,阿福正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穿着一条嵌在他肥肉裡的小内裤,上身赤裸,身上的赘肉都向下耷拉着,靠在他那软软的靠背椅上玩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网络游戏,显然他刚起床不久。
他看见我来了,连忙问道:“龙哥!小珊是不是走了?”
我把硬盘递给他,然后点点头。
阿福失落的歎了口气,小声嘀咕着:“那么性感,那么可爱,日语说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