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地睁开眼睛,柔和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裡射了进来,我使劲眨了眨眼环顾了下四週,我像是在一家旅馆裡,身上盖的毯子下面鼓起了一大块,而且还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运动着。这时我也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快感,温暖潮湿的小嘴,在龟头上像蛇一样游弋的舌头,揉搓卵袋的小手。
玲姐帮我口交的时候总是这样弄,我安稳的闭起眼享受起玲姐的小嘴服务,真是太舒服了,要是泉哥、玲姐不毕业多好,或者就留在B市的话,我就能一直享受这样的服务了。我脑子想着各种可能性,突然我的记忆终于回到了我刚才木然的脑袋裡,泉哥和玲姐一个月之前就毕业,早就去了S市了,那下面给我口交的会是谁?我勐地坐了起来。
“啊!”
从我胯下传来一声尖叫,因为我坐起来,阴茎也突然从那张嘴裡抽了出去。
我起得太勐了,眼前黑了一下。待我又能看清楚的时候,一个女人从毯子下面鑽了出来,一个漂亮、陌生的裸体女人。
我突然吃了一惊,但是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个女人和我在一个床上,那我一定和她发生过关係了,绝对不要让她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得说点什么,赶紧想,赶紧想……
“你真漂亮。”
这句怎么说都不会错,不过确实这个女人非常漂亮,眼睛大大的,鼻子很挺,嘴唇像樱桃一样是粉红色的,留着短髮稍微染成了红褐色,现在正用齐浏海下面那双大眼睛盯着我,我往下看,一对乳房可能有B或者C杯,比玲姐的乳房小得多。
“你的小弟弟早晨比晚上表现好多了。”
女人说话的语气非常诱惑但是又很可爱,我的心不禁蹦蹦跳得厉害。
我原本空白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些事情,都是些琐碎的片段,本来能很频繁的做爱自打玲姐走了就一直没做过,所以感觉落差很大,然后我去第一次泉哥跟我去的那条小街找小姐,难道这个漂亮女孩是个小姐?这么好的技术没准有可能,这么漂亮,估计不便宜吧?
“你昨天晚上可没满足我,现在你得把我喂饱。”
这不大像小姐,小姐包夜估计现在就应该走人了,我也记得我去那裡徘徊过几次,不过都不好意思进去。对了,我昨天无聊地去参加了个什么社团,我突然全都想起来,遇到了她然后一起去喝酒,然后开房,要不我记不清了呢!昨天才认识的而且还喝了酒,后面更加尴尬,插了一会我害怕射得太快就开始分散注意力,结果就软了,不管这个女人怎么弄,阴茎都像死了一样。
“抱歉。”
我突然觉得脸上发烧。
“没想到还能碰到你这样的傻瓜。”
女人笑着爬过来,用她软软的唇亲吻着我的嘴唇:“现在满足我吧,还有一上午呢!”
我握住她的乳房,回吻起她的嘴,我感到她的手把我的阴茎戳到她的小穴口了。我在她阴道口磨了两下,然后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啊……好舒服!”
女人叫着。
我也爽得一哆嗦,阴道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暖暖的、滑滑的,週围的肉紧紧地裹着我的鸡巴,我感觉她裡面的褶皱比玲姐的多,磨得我很舒服。
我慢慢地插着,还是怕射得太快,但是不敢再去分神想别的了。
“撑得好满,好充实……”
她在夸我的鸡巴大,我听得很高兴,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夸奖他的性能力强。
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让我的鸡巴能在她身体内旋转着摩擦,我也按着她的喜好反方向旋转着阴茎,这样的性交让她发出绵长销魂的叫声。
“噗哧……噗哧……”
抽插的地方不断地响着这样的水声,阴道口已经开始泛起了白沫。
“把我翻过来,顶到底,让我爽。”
我把她翻了过来,她跪下,脸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两隻手分开自己的臀部,淫穴被她大大的分开,我毫不费力就插了进去。
从后面插入不但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征服感十足,女人跪在我面前被动地承受着我的撞击无法反抗,后面的男人就像征服者一样,昂首挺胸用女人发洩自己的慾望。
她不断地高声尖叫,歇斯底里般的喊着让我插快点、再快点,伴随着我快速的冲刺,她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她的高潮凶勐地到来,小穴像是一张嘴一样不断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本来短促的叫声连成了一片,直到最后只剩嘴张着,但是却叫不出声音了。
“我也要射了,射到哪?”
我被她的小穴吸得也受不了了,炮弹现在已经点着火,就差飞出去了。
她还在高潮的享受中,也不回答我。我也憋不住了,乾脆就射进去吧!我感到精液从睾丸中挤了出来,顺着阴茎最后从顶在女人子宫口的鼓胀龟头中喷射进她的子宫内。
她本来已经渐渐地平静下去了,被我这样灌精,又开始深深的喘息了。我往旁边一倒,把她抱在怀裡,阴茎还在她的阴道内等着它自己软下来。
我亲吻着她汗津津的后背,轻抚着她的胳膊:“你真是太美了。”
“你还不错,我很满意。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她竟然跟我这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做了爱,还是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原来这几年我只和玲姐厮溷的时候,女生都变得这么开放了,也难怪我不记得她的名字,没准我压根就没问过。
“阿龙。”
“那现在大鸡鸡的龙哥哥抱萱萱妹妹去浴室再爱爱吧!”
她竟然又有需求了,看来我今天得被她彻底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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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在旅店裡和小萱痛快的玩了一上午以后,我就开始一直不断地想着她,她多变的性格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但是姣好的面容和玲珑的躯体以及强烈的慾望让我欲罢不能,真想把她抓到手中。也许是时候正经交个女朋友了,不过她要走了我的电话,但是并没有留下她自己的,我现在知道的只有她名字裡有个萱字,而且参加过某个社团,具体哪个社团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真是有点沮丧,这个像是鬼魅一样的女人真是飘忽不定,来得飘淼去得迷茫,毫无踪迹可寻,一连好多天都没有音讯,我只能经常在各个教学楼中间徘徊希望能发现些踪迹,不过显然这种几率太小了。
我有些魂不守舍,在图书馆看着一本专业书消磨着时间,不过几个小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