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珊只呆了很短的时间,不过她已经把她的影子植入了我的脑中,和小婷亲热的时候,看到她与小珊相似的脸颊,不由得都会幻想小珊是这个顺从我驾驭的女人,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了几个星期。
时间过得很快,小珊也一直没有回过国,我心底那种期待也随着时间渐渐地化为尘埃了,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一年的光景匆匆的就擦着人们的肩膀滑过去了。新一年的夏天比上年还要炎热,虽然有时光顾的小雨偶尔会带来一点清凉,不过不能持续得十分长久,转眼间又被热风席捲而去。
小婷在家裡穿着一件小可爱,下身配一条蕾丝的小内裤,趴在床上翘着腿拿着笔记本电脑正在上网,“小珊今年可能来咱家。”
小婷一边点击着电脑,一边对我说。
我听到这个,心裡像一团本已经快熄灭的馀烬突然被风一吹,迸发出了无数火星一样,“是么,她跟你说了?”
我装作随意的问道。
“没有,不过很有可能呦!”
我趴到小婷旁边,想看看她是如何得到这结论的,小婷拿手指着屏幕:“看她的动态。”
小婷说着,让我看小珊的页面。
“不知道被哪个大冷天还裸腿的狐狸精勾走了。”
我笑着读着小珊页面上的话。
“这小妮子有男友的时候才不回家呢!不定去哪玩,这下估计要回来了。”
“还是做姐姐的瞭解她,不过到底这写的什么事情?”
“她交了个法国男友,然后这个傢伙噼腿了,回来跟她说都是黑头髮什么的太难辨别,认错了。”
小婷说道。
“这是什么蹩脚理由!等等,法国男友?小珊不是在日本读书的么?”
我问道。
“很惊讶吧?”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让写的Globalization的论文裡,我真应该把这点也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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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期待着小珊的到来的时候,公司裡人事调动的传闻开始渐渐地闹得众人皆知了,市场部的总监即将退休了,而下一任的总监,公司决定用自己的人而不是找猎头公司,显然按成绩来说我就被排在第一顺位了。
雷叔叔(公司的CEO,父亲的老朋友,我开始进公司,老爹就是找他说的话)亲自来找我说了说人员调动的事情,显然我已经被内定为下一任总监了,不过婚后我外出谈生意比以前少得多了,为了给我上任添些彩,雷叔叔让我去S市和一个比较重要的合作伙伴谈一项业务,其后也就发生了我跟着泉哥、玲姐去联谊的那些事情。
经过那疯狂的一晚,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了返家的飞机,自然从送别的泉哥那裡等到了不少淫荡的寄语,从玲姐那裡得到了不少送别的香吻。
百无聊赖的在飞机上无事可干,自然脑袋想的东西就更多,想来想去我都是个不称职的丈夫,说不称职应该还算轻的,娇妻在家中独守空房的时候,自己却在外面风流快活,更不必说整天想着妻子跟其他男人交合,不禁自问确实为老婆着想过多少,而且总是办完了才愧疚,做的时候怎么就完全不管不顾了呢?
除了心中愧疚之外,这次身体上也有了不良反应,阴茎不断地刺痛,尤其是龟头和内裤摩擦的时候,尿尿的时候也伴有灼热感,我自己宽慰自己应该只是做的时间太长了,应该没有事情。
路经花店买了几束玫瑰准备回家送给小婷,一回家马上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的小婷、小珊两姐妹,我都已经忘光了小珊要来家裡的事情了。小珊留了短髮,看起来就像个学生妹一样,其实她就是个大学生妹,姐俩都因为天热穿得很单薄,下身都只穿着小内裤。
小珊见我回来了,蹦蹦跳跳的跑过来,给我来了个大拥抱,“姐夫。”
然后说了一句日语,估计是“欢迎回家”的意思吧,谁知道。
一个热情似火的姑娘扑到怀裡,我也不由得下身一动,这一动可不要紧,痛得我一激灵,彷彿是直接刺激到脑袋裡一样。
“呀,这么多玫瑰啊,也得给我一束。”
小珊从裡面抽出来一枝,转身给她姐姐做了个鬼脸,然后就往卧室去,看来我没回来的时候两姐妹是睡在一起的。
我把花递给小婷,“真是想死我了。”
我边说边把小婷抱在怀裡亲吻着她的额头。“好啦好啦,我也该去换件衣服了。”
小婷把花插到花瓶裡,给我扔了个飞吻也去卧室了。
一会姐妹俩都出来了,两人都换上了热裤,小珊还抱着张单子:“姐夫回来了,我也得搬家了。”
“没事,你们俩姐妹在一起,我去客房。”
“别,别,我可耽误不起一对男女在一起,老姐等得早就慾火难耐了。”
小珊笑着说道。
小珊时不时的挑逗让我的小弟弟时不时地抬下头,随后就是时不时的刺痛一下。到了晚上,小婷换上了一件特地买的性感内衣,这让下身的疼痛更加剧了。
我偷偷的去厕所检查下情况,进去后反手把门插上,脱下裤子一看,龟头的边缘有红肿,部份地方出现了脱皮,在我的仔细观察下,发现冠状沟下面有很多分佈均匀的小疙瘩。说实话,我以前从没注意过这裡,再加上上厕所时候的灼热感,我难道是染上了性病?这个难道是传说中的尖锐湿疣?我的冷汗“哗”的就下来了。
不管怎么说,在没确定之前我不能让小婷有事情,平常出门回来都是我急着求爱,而今天小婷穿得这么性感在旁边,我却不可以去碰,这不但让我心裡很痒痒,而且也十分可疑。小婷在我身边不断显示着她女性的柔美,要是平常我早就上了,可是今天只得推说自己旅途十分劳累什么的,最后装睡搞了个不欢而散。
第二天非常早我就自己去上班了,生怕小婷问起晚上的事情。事情都在S市那裡解决了,回到公司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做,不过总有人来提前贺喜,虽然心裡很烦,但是也得跟他们客气一下,我现在心裡想的完全是我的症状,给自己打了半天气,但是想到去看男科彷彿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
还是先给泉哥打个电话问问:“泉哥,你找那俩女的身体行不行啊?”
“你都上过了,还问我身体行不行?”
“我是说有没有病啊!”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你有情况了?”
“这个……嗯,我下面很痛。”
“是不是那天做太多了?过两天就好了。”
“我昨天看了,还有很多小疙瘩。”
“我也不好问人家是不是有病,反正你玲姐和我都没事情,不过你还是去看看吧!对了,先别和小婷上床了。”
“我哪还敢啊?再说一勃起痛得我早就没兴趣了。”
看来是没辙了,只能厚着脸皮去看男科了。医院挂号的时候看的是男科,我总感觉连护士看我的眼神都变得诡异了,患者各个也都是垂头丧气的。
好不容易到了我,接诊的是个年轻的男医生,戴着眼镜,看起来挺不耐烦的样子,我还没给描述完呢,他就开始写什么了,然后递给我一张检验单,让我去做下列的检查,我本想争论下,不过想到自己这种疑似花柳病的患者,还是低调点好。
我客客气气的问道什么时候能知道结果,年轻医生很不耐烦让我后天来看结果复诊。这下我的难题多了,今天、明天怎么办?回家还和小婷说累了就直接睡觉,我实在想不出对策了,只得跟小婷说工作很忙,晚上得在公司熬夜了,显然小婷并没有完全相信,不过她也没再多问什么。
这两天真是渡日如年啊!虽然上厕所的灼热感和红肿已经消退,不过龟头上还是在掉皮,而且那些小疙瘩什么的一点也没消退的迹像。我怕露出什么马脚,又推托开会外出什么的挡了几次小婷的电话,我估计小婷这时候也是已经满腹狐疑了吧?
复诊那天,一大早医院刚开门没多久我就去了,我的心情很忐忑,万一这病不好治怎么办?我听说这种病都不好根除的,我挂了号第一个就进了诊室,接诊的是个老大夫,估计得有六十岁左右了。
我说了我是来复诊的,检查已经做过了,然后又简单说了下病情。老大夫戴上眼镜扫了一下做的检查结果,眉头稍微一皱,这把我吓坏了,难道非常糟糕?
“谁让你检查这些的?完全没用。”
老大夫说。
“就是你们这裡的一个年轻的大夫。”
我说着。
“託关係的就是不可靠。”
老大夫自言自语,然后向我一伸手。
我有点不解,难懂是要钱?
“把裤子脱了。”
老大夫慢慢地说。
我恍然大悟,连忙脱掉裤子。
老大夫戴上手套抓着我疲软的阴茎左看看右看看,最近皮也脱得差不多了,龟头上露出的都是紫红色的嫩肉。老大夫又翻开包皮看了看裡面,然后摘下眼镜说:“什么事都没有。”
我都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那疼痛红肿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
“这我得说你们一句了,年轻人不要整天都想着那个,做的时候要有节制,不要当年轻就可以肆意的胡来。”
“那些小疙瘩呢?”
“那个正常,龟头下面很多神经末梢的凸起,只不过你的比较明显而已,不少男人还觉得这样很好呢!没事,小伙子,以后注意性生活别太频繁就好了。”
我真是如蒙大赦一般,对老大夫千恩万谢,真是薑还是老的辣,那种小年轻根本就靠不住,还让我白花了千把块钱。
出了医院我迫不及待地就给小婷打电话,告诉她我忙完了今天就回家,不过小婷那边回答并不是像我想的那么兴奋,不过这些细节被我自己兴奋的心情给掩盖过去了。我暗自盘算着晚上要怎么和小婷痛快的来一场,纾解一下最近沟通不良造成的坏影响,也发洩下积鬱了几天的性慾。
我赶在小婷下班之前回到家,小珊在客房裡估计是在写什么东西,我回来只应了声并没出来,我把买来的花瓣装好放在床头,准备等晚上的时候洒在床上创造些气氛,然后就去厨房忙活起来。
“嗯,好香啊,今天什么日子姐夫亲自下厨?”
小珊看来是忙完了,从屋裡走出来。
“来嚐嚐味道怎么样。”
我从锅裡夹起一块喂给小珊。
“没看出来啊,姐夫还是大厨。”
“就会做你姐爱吃这几道。”
我一边翻着锅一边说。
“老姐还真幸福。”
小珊说的时候声音有点诡异。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小珊,去把我手机拿来,我现在腾不出手。”
我说。
小珊拿着手机,一边点击着键盘,走过来把手机拿到我面前,我一看是小婷来的短信,上面说她要加班,可能会很晚。真是扫兴,让我白忙活了这一场,我悻悻的使劲在锅裡翻了几下。
“别把我忽略了,这不还有个人等着吃饭呢!”
小珊调皮的说道。
“你就负责把你姐姐的份也吃掉。”
又是我一个人和小珊晚上单独在一起,我想起上次要不是小婷回来得及时,我恐怕已经做了禽兽了,真是又可惜又后怕。不过今天晚上小珊貌似很安静,可以说太安静了,从我刚才收拾完碗筷以后就没见她。
平常比较闹的小珊竟然这么安静,我的好奇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