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也许刚才的我下手是重了一些。我蹲了下去,用手抚摩着她身上被我抽打的

    地方。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也许她真的很痛吧。我拿

    来了创伤膏为她涂在伤口处,对她说:“以后我工作的时候你要安静一点,最近

    的一笔大生意令我情绪很乱。”

    玉儿看着我说:“主人,对不起,玉儿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以后玉儿一定会

    小心一点,主人不要再怪罪玉儿了,更不要把玉儿哄出家门。”看着她泪流满面

    的样子,我也只好一笑了之了。

    半个月之后,我要远赴南美,去巴西做一笔橡胶生意。现在的买家真的很过

    分,总是他什么时间有空才通知你过去。还要给你限制时间,我怕错过这次生意,

    当天就定了一张去南美的船票。本来是想乘飞机着,可是近些日子由于气候原因,

    很多远程飞机都停航了。家乡的气温也开始降低,站在码头的我感觉到威风中的

    凉意。我登上了客轮,跟在后边的玉儿拿着行李也上了船。最新的法令已经通过

    了奴隶可以陪同主人上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要在身上围上布巾,来遮挡着私处。

    我为玉儿买了一套粉色的棉布巾,给她的手铐铁链也加长了一些。虽然有点重,

    但是活动范围有所加强。因为法律没有规定奴隶的双脚为私处,所以玉儿依然是

    光着脚的,也许这是她身份的象征吧。给她带的脚镣不是很长,我想要是太长,

    拖着走会很不方便的。船起锚了,慢慢地驶出了港口。坐船的感觉真不爽,每天

    都会晃悠得我晕头转向。玉儿和我一样,晕船!看着她苍白的脸,就知道她刚才

    又吐了几回了。当船行驶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时候。有一夜,我正躺在船的头等舱

    里睡觉,玉儿把我摇醒了,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外边喊叫。走廊里开始变的热闹

    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我的门前来回的走动着。我问玉儿怎么回事,玉儿说:

    “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拉着玉儿走出了房门,船舱的走廊里已经聚集了好多的人,他们一边系着

    没有整理好衣扣,一边匆忙地向夹板走去。我也随着人群走上了夹板。当我走到

    夹板之后,才知道,外边正在下大暴雨。大家都在看着远方,我顺着他们的视线

    看去,远方的天空已经挂满了间隔很短的闪电,海面上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拍打着

    我们这只渺小的客轮。

    船长发出了紧急通知,告诉我们:“紧急通知,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我们

    现在已经与指挥中心失去了联系,而且偏离了航道。请大家返回船舱,扶好身边

    固定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