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中,不一会儿我就已经熏熏然了。
「主人可喜欢吃咱们老家的这种肉肠了,不仅喜欢吃肠,还想骑做这肠的**
(可能是它表妹的名字,没听清。)姨呢!」
「嗯,她个子高,身体又结实,主人骑着一定很过瘾!小表姨的皮肤很白,
可惜常年在田里干体力活,脸,手和脚都晒的很黑。古有名马‘踏雪乌骓’,那
是一种全身乌黑,仅四蹄处雪白的难得名驹。小表姨她如果肯做主人的母马,颜
色搭配刚好颠倒过来,名字可以叫做‘踏墨白雪’,主人骑上去一定特有味道。」
玩玩一怔,马上明白过来。
「不行,雪是我的名字。」二玩纠正道。
「那就叫做‘踏墨寒霜’!一雪一霜,你们姐妹同心,让我们的主人骑着,
什么时候把母马给主人牵过来啊?」
「你们馋我,是不是?去喂那母狗一口。」我推开又送过来的口杯,玩玩又
转向了妹妹。二玩不胜酒力,可又不敢拒绝,只有和姐姐的红唇吻到了一起,喝
掉了主人赏赐的米酒,一口杯过后,它就通体变成了桃花的花瓣。
饭吃好了。二玩的双手终于解放出来,一手去扶地面帮助支撑跪着的自己,
一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两乳之间,油迹斑斑,真的已经是肤如凝脂;似醉非醉,
端的是杨妃再生。我也是酒热情热,「给我滚到床上去!」
「是,主人。」二玩嗲嗲地回答后就爬了进去。
「让姐姐给你擦擦胸前的油。」
「别废话!」我把玩玩按倒在地骑了上去,晃晃悠悠地策马前行。上得床去,
我命令道:「把枕头摞起来,二玩滚上去。」
二玩仰面躺在了两个摞在一起的枕头上,她虽然不知道主人要怎么玩它,但
它分明知道主人要宠幸自己了。我在玩玩地伺候下,骑到了母狗的肚子上,二玩
的胸前一片狼籍。我伸手抓住女人的肥奶放纵地揉搓起来,仿佛要把奶子捏碎,
再从指缝间挤出去。女人的眉头微皱,但还在咯咯笑着。
「去拿棉绳!」玩玩知道主人要折磨妹妹的奶子了,飞快地叼来一段白色的
细棉绳。我接过来,先在一个奶头上打了一个节,然后把两个奶子一起拢住。玩
玩赶紧爬上来帮忙,把两个奶头往一起拉。我又狠狠地拉紧绳子,在另一个奶头
上也打上了节。两个奶头灿若樱桃,距离不到一寸,拴的比每次都紧,两个奶子
刹那间就变成了连体婴。二玩被弄得眉目异位,苦不堪言,我也没有丝毫怜惜。(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