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告诉你吧,你以前教我喝主人圣水的时候,告诉我要把嘴巴
张大,开始尽量不要碰到小主人,否则主人会分心。嘴巴张大,主人就感到我是
一个敞口的尿壶,就没有顾及,就尿得自如了,对不对?」
「对啊,那时候你还在被主人调教中,等主人和我们熟悉了,就想怎么尿就
怎么尿了。」
诚如它们所说,开始调教的时候只要看到二玩的眼睛,我一定会尿不出来的,
总要把二玩的眼睛用布条蒙起来。现在就是尿急的时候,我也一样不敢看它。调
教的过程是一个主奴间不断熟悉的过程,不断放松的过程,也是一个奴从人变成
完全不是人的过程。
「对啊,现在道理是一样的。主人本来是大小便俱下,但现在小主人放在你
嘴里,过程是新鲜的,主人就会分心,神经中枢会不自觉地控制排便的节奏……」
「我明白了,现在我是新尿壶了。这和母狗初学喝圣水是一个道理。」
「对了!你还总是摇屁股,自以为是哄主人开心,其实主人更分心。做马桶
的时候,就要一动不动,成为你面前白瓷马桶的一部分。」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无论母狗怎么摇屁股,也不会影响本主的排泄了。
但在伺候主人前后分流的时候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却作为一个习惯保留了
下来。
正在我回想的时候,一只睡眼朦胧的母狗从洗手间的门边探出头来,向我们
笑嘻嘻地望着。
「母狗,过来!」
「是,主人。」二玩爬了进来。
「睡醒了?」
「母狗贪睡,没有好好伺候主人,请主人责罚。」
「跳舞给主人看。」
「是,主人。」
二玩在马桶前爬着转了半个圈,用它的肥屁股对着我扭动起来,没有韵律但
充满诱惑。更可恶的是,这个骚货的屁眼里竟插进了一根黑色的碳笔。
用笔在母狗的白皮肤上写字是我的一项特别嗜好,特别是在屁股上、背上和
大腿上。黑白分明,曲线玲珑,别样刺激。有一次,玩玩要出差,去机场前我让
它大头朝下,以手撑地,双腿分开,屁股放在我坐在沙发上的腿上,用10分钟
时间在它的白屁股上书写了全篇的《兰亭集序》。玩玩说在和别人讨论工作的时
候,想到自己屁股上主人赐的字,就魂不守舍,想入非非。
在二玩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二玩停止了屁股的扭动。我拔出了它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