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虐情。

    很久以前,玩玩是我性奴中的一个,也许象是其他的性奴一样,一起享受兴

    趣,然后变成人生的过客,有一次在调教后,一起吃宵夜(确切的说是晚饭),

    我当时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玩玩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那时候,正是在

    公司里极其失意的时候,在王八蛋BOSS的眼里,自己人不如外人,外人不如

    坏人……。我说是的,玩玩没有说什么。吃过东西它又把我拉回到家里,脱光衣

    服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对我说,主人您用鞭子把恶心吐出来吧,畜生不想您憋坏

    ……那是我打它最重的一次,后来我竟然有十分的后悔,我们说了很多话。再后

    来,玩玩成了我惟一的性奴,而当我心里郁积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玩玩的臀部就

    是我宣泄的地方,任何时候。很无用,很自私,但玩玩是我惟一愿意让我主宰的

    东西。

    二玩是被女儿用特殊方法引入这个世界的,一个走出机场从湖南来看望女儿

    的母亲,哪能想到三个月后,自己就失去了衣服,失去了阴毛,失去了自我,却

    得到了一个主人。

    低下头看着胯下的二玩,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二玩的一只耳朵,二玩停止了动

    作,闭上了眼睛,脸和耳朵竟然又开始发热了。也许真的是太多年没有男人了,

    也许真的是湘女多情,我喜欢这种感觉。可这种感觉是在哭喊,咆哮和无数的风

    暴后换来的。我曾经后退过,恐惧过(怕它叫喊,把它的嘴用伤风止痛膏封起来。),

    那是开始的时候,但后来我是成功的,幸运的。终于,在狂风暴雨的皮鞭和羞辱

    后,二玩被封住的嘴里传出闷叫的时候,连玩玩都吓哭了,求主人暂时放开它的

    妈妈,由它来慢慢开导。我吻着它说,你看你的妹妹,虽然反应激烈,可你看它

    有没有跑?狗腿有没有动?但后来终于还是跑了,这是后话。

    我不喜欢捆绑,我的话就是母狗的绳子。

    香味更强烈了,玩玩分着两条腿,中间垂下了一条白色的小尾巴,怪模怪样

    地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剁椒鱼头,六分钟出锅,鲜嫩诱人。

    「主人,饭好了。」

    二玩也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二玩吐出了小主人,认真地用手擦了擦,

    「畜生谢主人赏赐。」站起来,向厨房跑去,这是它们在我面前,不多的可以站

    起来的时候。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在想上天有的时候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