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架着小敏到了操作室,把小敏靠到一个桌子旁。从操作室通过大玻璃窗
看外面检查室,发现外面很黑,看不清什麽东西。
我着手收拾小敏,很快把小敏脱得一丝不挂靠在窗边,然后开始给小敏穿上
了风衣。因为内裤不在了,而牛仔裤显而易见没法穿,只好就一件风衣了,如果
把扣子扣好,其实是看不出什麽来的。因为小敏戴上了胸罩,虽然下半身事实上
是全裸的,但是如果不蹲下去看,也没人能够发掘,小敏的风衣可不是透明的。
然后我们还了检查服,就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流着口水的男人们。
出了大门,这时候大约5点半了,我们给三哥打了个电话,他还没有下课。
他小声地和小敏聊了几句,小敏小声的回答,似乎有些不太乐意,但最后还是似
乎被说服了。
挂了电话,小敏说三哥觉得第一次用药最好让大夫教一下比较好,最好再去
找那个大夫示范一下。然后说三哥那个老师终于肯让三哥、老大他们请客了,这
是一次难得的良机,一定要把握住,所以估计10点前没法回来,让我带着她看
完病送回寝室。
我听了也没异议,但是老四说要先走,他一个老乡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他得去约会。我们就让他走了,我心裡暗暗嘲笑老四错过了多好的一次良机。
我再次架着小敏回到了三楼,发现诊疗室已经人去屋空,但是隔壁房间似乎
有人。我把小敏放到椅子上,到隔壁房间一看,原来是那个男的,就是被称为小
赵的人,他正在看着手机出神。看到我,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故作夸张的说:
「大夫你好!是这样的……」我一边大声说着一边走进去了。
我大声说:「我们刚才是隔壁老大夫看的,他说要给我们示范如何抹药,但
是我们回来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教一下?」然后我快速小声说:
「她男友走了,把人交待给我了,而且特意交待要好好抹药。你看!」
他心领神会,也大声的回答了几句,无非就是「帮忙是应该的,医者父母心
嘛」。我随口问:「你是干什麽的?」他诡秘一笑:「护工,」又补充了一句:
「刚来的。」噢,原来如此。
现在医院都僱有护工,一般都是没有什麽学历的外地农民。这傢伙长得獐头
鼠目,确实是这样一副德性。他又追问一句:「如何抹药?」我说:「就把所有
感觉疼痛的地方都抹到,然后揉就可以了,揉一个小时!」我把大夫的建议轻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