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腿上套着的更具诱惑力的黑丝袜。这时,她玩儿得更High了,竟然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住大粗腿,把那又白又肥的大屁股撅给我,一个劲儿的就在我脸前晃呀晃!
我操的嘞!那大屁股太他妈的肥了,大雪臀左右摇摆,上下晃动,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蛋子,晃得真带劲儿,一抖一抖的。那丁字裤后面的布条全都勒到她深深的屁股沟里,看着跟没穿一样,她毫无保留的撅着屁股给我看,双腿中间那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也是若隐若现,看着梦恬也是个大肥逼,粗肥的大腿间是一个隆起的厚厚的肉丘,上面肉褶分明,以阴道为中心向两面扩散。肥美的像个大蒸饺一样的骚屄,两边的嫩肉把阴道口挤成一条窄缝儿,黑色内裤的布条深深嵌在那肉缝里,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骚屄肥臀,跟光着一样。
梦恬不知道是借着酒劲儿还是骨子里就是个骚货,跳的越来越骚。手搭在那光溜溜的大屁股上,慢慢的,极富挑逗性的扭着,两条包裹在黑丝里的大粗腿张开又并拢,还回过头,撅着嘴说“嗯……喜欢吗?”我都看傻了,这个今天刚认识的女的,早上接机刚熟络,晚上就光着大屁股给我看了。我呆呆的点了点头。
她眯眯一笑,说“喜欢就摸摸看咯”梦恬平时看上去就是一张淫妇脸,此时那骚劲儿更让人难以控制。我伸手摸向她泛着光芒的雪臀,哇塞,真他妈的软,真他妈的嫩啊。
梦恬仍然保持着冲着我撅着屁股的姿势,只不过又离我更近了些。尽管平常看上去梦恬比实际要更成熟些,不过离近了看,还真就是20多岁的样子,皮肤又紧绷又光滑,小肥屄粉嫩粉嫩的。
我他妈的也不客气了,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蛋子,使劲儿的揉了起来,梦恬哪还有什么矜持啊,把大屁股使劲儿往我脸上拱“啊,啊,我骚吗?我骚吗?”
“操你妈的,骚,你真他妈的骚”我也不管脏不脏了,这个大肥逼都蹭我脸上了,伸手到肉缝里,把那细窄的小布条挑开,抱着那硕大的丰臀,把脸埋进了她的大屁股里。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梦恬那肥美多汁的美鲍,妈的,她购物一天,又跳舞,饮料加酒喝了一堆,骚屄捂了一天,尿液混杂着淫水的骚气,还真他妈的有点鲍鱼干味儿。
她扭着丰美的娇躯,回过头看着我给她舔阴,这个骚蹄子更他妈的兴奋了,大屁股狂抖,大声叫着“啊,啊甄总,你好棒啊,舌头又软又热,舔得我好舒服啊,我的骚屄好,啊,啊,啊,舔进去了啊,啊,啊,弄死我吧,弄死我这个骚货,撅着大屁股让总裁给我舔骚屄,啊,啊,啊,啊兴奋死了,啊,啊啊。”
那骚屄被我舔得淫水哗哗哗往外流,见过淫荡的,没见过这么淫荡的,比鸡还他妈的骚。你跟我犯骚,我也好好弄弄你,我一边把她早已经胀得通红的阴蒂含进嘴里,用舌头使劲搅,同时,伸出两根手指头,对准她丰满隆起的肉丘中间那湿乎乎的肉缝儿,拼命的捅进去。
“啊……插死我了”她感觉到自己骚洞被手指头插进去,忍不住缩回屁股,可我继续用力,插入拔出,我的手上已经都沾满了她的淫水。
我完全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感觉,近乎虐待的一阵猛抠,抠得梦恬两腿发软几乎都站不稳了,我搂着她的腰,继续抠,一边抠一边恶狠狠的说“你个骚货,你怎么这么骚呢?就你这骚样,整天在于台面前,你俩能没事?快说,你跟于台搞过没有?”
梦恬早就被我弄得六神无主,骚屄被抠着,大屁股撅着,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啊,啊,啊我说,我说,于台是个大色狼,没事儿就搞我,啊,啊啊”
原来梦恬跟于台一起乱搞在北岛台根本就不算个秘密了。于台就是个色狼,没事就跟女主持人逗壳子,有好多女的挺反感这些,碍于面子不好驳斥他,但也尽量不去招惹他。梦恬长得不漂亮,身材又胖,在美女如云的电视台,起先根本不入于台的法眼。后来因为主持能力实在不行,她竞聘上岗没聘上。作为主持人,没有节目做那就是闲人一个了。没办法,她就去求于台,她知道于台的喜好,他妈的这么个骚货主动投怀送抱谁不干哪?于台真够色,梦恬也真够骚,第一次去找于台,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发生了关系。之后于台以职务之便把她调到自己身边做秘书,更是奸夫淫妇的在一起乱搞。那时候梦恬有一个男朋友,是北岛台的摄像,又一次和于台在办公室正干着呢,忘了锁门,结果被她男友撞了个正着,两人就分手了。这以后,梦恬更没有顾忌了,当起了于台的专职情人。可这次被捉奸俩人不吸取教训,刚开始还偷偷摸摸的利用出差或者开房在外面搞,后来越来越轻车熟路,胆子也大了,竟然去于台家里搞,结果又一次让于台的老伴撞上了,这下事可闹大了,找到于台领导闹,风言风语就传开了。
梦恬一边讲着自己的风流韵事,一边撅着大屁股让我狠劲儿捅着她的骚屄,更惹得她骚劲儿猛涨,那淫水像尿了一样哗哗往下流。
我拼命捅着,“说,于台的鸡巴狠不狠?”
“啊,啊,啊,于台鸡巴挺,啊,挺有劲儿的,干得我也,啊,啊舒服,别看他是老头子了,还真是个啊,啊猛男。啊……,捅死我了,到了,到了,快,快,啊……”
梦恬被我抠得浑身一个劲儿狂颤,大屁股用力抖着,嘴里发出近乎哀鸣的惨叫,强烈的高潮犹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再也控制不住了,猛地撅起大屁股,用力使劲儿,随着她“啊……”的长鸣,霎时间,一股强烈的水流从那肥美的蚌缝儿中喷出,全都喷到我的脸上。
梦恬抖着大屁股,被弄得潮吹,强烈的高潮激得她控制不住自己,大粗腿一软,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狼狈的撅着屁股,任由水流像撒尿一样从腿间喷涌而出。
过了好一阵子,梦恬才从地上爬起来,她的欲望被我挑的足足的,哪还顾忌什么女人的矜持和气质,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又脱下内裤,丰满雪白的肉身赤裸贴在我身上,痴痴的看着我,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哆嗦着说“甄,甄总,我好难受啊,泄了身子,更,更想让你干我了,嗯,嗯,要我,要我”说着,着急的就开始扒我的衣服,脱我的裤子,她跪在我腿间,拉下我的内裤,20厘米犹如定海神针一般硕大的肉棒应力弹出,她看着那暴涨青筋,红得发紫的大家伙,兴奋的竟然直发抖,她太他妈的骚了,不顾一切握住我的鸡巴,张开嘴就含了进去。
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插来插去,口水弄得我鸡巴湿漉漉的,柔软的小舌头一个劲儿的在我龟头上搅合,弄得我麻酥酥的。时不时吐出鸡巴,用舌头从阴囊到鸡巴每一个部位来回舔舐,她还挺会玩儿,一边给我裹鸡巴,一边用手揉着阴囊,小嘴巴一点齿感都没有,舒服极了。
梦恬光着她肥白的裸身跪在我身下,大屁股撅着,大粗腿张开,嘴巴被我大鸡巴撑得满满的。
我很享受的叉着腿,看着这个白嫩淫娃用嘴给我服务,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于台是不是也很喜欢你给他口活儿啊?”
“嗯,那个老色狼没事就愿意让我给他舔鸡巴”梦恬一边舔着,一边跟我讲,那个老色狼欲望极其强烈,就算没机会干梦恬,抽空就让她去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把鸡巴掏出来就让梦恬给舔,有几次正好撞见有人来,就把梦恬藏在桌子底下,这个老色狼,一面正襟危坐的跟人谈事,谁会知道,在他桌子底下就跪着一个女的,在给台长舔鸡巴呢。
我听着她淫荡的说出和于台的性事,加上梦恬口活技术的确不错,弄得我性欲高涨,“骚货,你他妈的太骚了,干死你个骚蹄子,给我舔鸡巴,舔,使劲儿,我要射你嘴里,快!”我抱着梦恬的头,鸡巴使劲往她嘴巴里捅,插得她直干呕。
我也不管了,发疯似的狂干一通,背部一麻,抱住她的头使劲按下去,梦恬被我弄得憋得脸通红,干呕着,两只手死命的在空中摆着,我鸡巴一顶,噗噗噗,浓浓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她嘴里。
梦恬被我弄得够呛,吐出我鸡巴,失神的跌坐在地上,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我看着她淫荡又狼狈的样子,命令她“吞下去!”梦恬倒听话,楚楚可怜的眼里泛着泪花,皱着眉头,艰难的把那满是骚腥的精液咽了下去。
看着梦恬那骚样,彻底激发了我的兽性,她看我刚射精,还想休息一下,可我的鸡巴霎时间又立了起来。她那丰满白皙的肉体,粗壮肥美的大白腿,还有无比淫荡的脸庞,都让我发疯,我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卧室里托
“啊,甄总,你干嘛?你弄疼我了,哎呀,哎呀……”梦恬狼狈的低着头,抓住我的手,跟着一起进了卧室,我一把给她推到床上,吼着说“骚货,上床把大屁股撅起来,让老子干死你!”
梦恬没想到我对她如此粗鲁,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扔到床上,她下意识往床头爬去,可没想到我已经飞身扑到她的身后,搂住她的嫩腰,握住鸡巴抵住她那流着水儿的骚洞,猛地用力。
“啊……插里面了啊……”只见梦恬哀嚎一声,粗硬的大鸡巴破开她私处的肉唇,挤压着那女性全身最柔嫩的美肉长驱直入,大鸡巴有着那丰润淫水的润滑,霎时间撑开了梦恬的肥屄,扑哧一声全根没入。
就算梦恬再骚,再欠干,哪受得了这么大的鸡巴一下子就全部插进去啊。疼得她嗷嗷直叫,双眉紧锁,咬着嘴唇直吸冷气。“啊,啊……疼死我啦……啊,快要撑裂开了……”
梦恬疼得使劲摇晃着她肥硕丰盈的大白屁股,想要摆脱我肉棒的插入,我可不管那么多,抱起她的屁股一刻不停的就是一通猛干!
大鸡巴暴着青筋像铁棍一样的坚硬,抽插仅几个回合,上面就沾满了梦恬那骚货满满的淫水。“啪叽啪叽”鸡巴用尽全力在她肥美的骚洞里尽情驰骋,我抱着她又肥又白的大屁股蛋子,像大马力的打桩机一样,飞速而猛烈的一下下飞快的把鸡巴砸进她的肉洞里,“啪啪”在抽插间,小腹不停撞击在她的屁股上,肉浪翻滚,肉与肉的接壤处,发出让人沉醉的肉欲声响。
“不要干了啊,疼死我了,插死我了啊……”梦恬长期被那老家伙包养,就算是于台算是老当益壮吧,但身体哪能和我这个小伙子比啊,更何况我尺寸可观的肉棍,对于任何女人都是严峻的考验。此时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大鸡巴长驱直入,塞满了她整个骚洞,还飞一般的迅速抽动,疼得她雪白娇躯不停的颤抖,她费尽全力想要躲开我的进攻,可那诱人的肥臀被我牢牢抓住,下体的巨物更是如同肉钉一样狠命铆进她的洞穴之中,她只有反抗,却不能摆脱,任由我尽力肏着这个骚货。
对于像梦恬这样的骚货,刚他妈的来北京就勾搭我,我他妈的不肏死你个狗娘养的都对不起我这根大鸡巴。
“骚屄,你不是给我犯骚嘛,你妈了个逼的,于老头那小鸡巴能他妈的满足你这么骚浪的淫妇吗?我他妈的干死你,干死你!!”我用尽全力喷着脏话干她。
“啊,甄总,不要啊,……饶了我吧,我不勾引你了,……啊,快死了,快被插死了啊……疼啊……”
“你个骚屄,你他妈的少的了男人大鸡巴吗?骚屄里早就起茧子了吧?你妈个逼的,少他妈的装纯,你长得就是浪妇样,你个骚货,还他妈的把屁股对我脸上,你他妈知道我是谁?有他妈你这么犯浪的吗?你妈隔壁的!”我抱着她的肉臀,一阵猛干。
“不要……不要啊……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啊,……不行啦,……饶了我,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疼啊,捅出血了啊,……”
梦恬撅着大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万钧力道,不管她如何求饶,都止不住深深插入她流满阴液那骚屄里的大鸡巴如同活塞般能量十足的运动。
对于像梦恬这样的骚货,任何怜香惜玉或者调情都是枉然,那丰满白嫩的裸身,曲线柔美,前凸后翘,柔腰丰臀,丰胸粗腿,绝对是劲干的料。看着她的身子,也就比于海燕稍稍苗条一点,但她的性生活可不知道比于海燕要丰富多少倍了。更何况这些天我日夜缠绵于张茜那高挑柔嫩的身子中,加之于海燕对我敬而远之,蒋婷更是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尽鱼水之欢,心里早就想痛痛快快的干上一个丰满女人来解解馋了。
在被我拎着头发扯进这间屋子之前,梦恬的计划都是成功的。从第一次见面,看出我看她色迷迷的眼神,用大屁股坐我的手,以不经意的勾引我,到被我选中调到北京,再到机场留电话,来北京叫我陪她,一起吃饭购物,直到住进我的别墅,用艳舞挑逗我,每一步按部就班步步为营。她借我之手圆了北京之梦,在接触到我之后,甚至不再满足于能在北京有不错的生活,甚至想用她那白皙性感的身体俘获我,成为我的女人。当她在商场撩起裙子为我展示那大粗腿,在别墅里撅着大屁股挑逗我的时候,她已经摸清的了我的喜好——像梦恬这样肥臀粗腿的丰满型女人,我不仅不排斥,而且很喜欢。她更是欣喜若狂,想用她出色的床上功夫让我俯首称臣。怎可惜,到了真枪实弹开干的时候,她发现我不仅是头色狼,更是匹猛虎!不仅老虎屁股摸不得,老虎鸡巴更是惹不得。她还没有施展色诱的时候,就被我按在床上,让她撅着大屁股就把鸡巴插了进去一通猛干,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她也吃过不少鸡巴,但那些凡夫俗子哪有我这般旺盛的精力,当大鸡巴捅得她腿间嫩肉不停被撕扯的时候,她真的怕了,怕自己比被强奸还要痛苦的性交是不是会被弄死在这张床上。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啦,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鸡巴每次抽动都在她最柔嫩的下体中留下撕心裂肺的疼痛,梦恬尽管身材丰润,经历丰富,但根本受不了这毫不讲理的猛干。
“操你妈个骚货!叫,叫!!叫你妈个逼!!!你不是勾引我吗?你不是想让我干你吗!!!你害的我女人独守空房,勾搭本属于她的鸡巴插到你的骚屄里,那你丫就给我受着!!操你妈的!!”
20多分钟里,我的姿势丝毫没变,她撅着肥臀跪在床上,我跪在她身后,抓着大屁股,近乎机械的狂操。看着胯下她的肥臀下部,我的大鸡巴塞紧她的肉洞中,每次抽出都把她阴道内壁的粉肉生生抽出来,等鸡巴砸进去的时候,连同她肉丘上的嫩肉都一股脑全塞进去。她的淫水犹如泄洪一般的流出,而她在我猛烈的抽动中,在身体受尽蹂躏的屈辱中,竟然泄了身子。
“啊,啊,啊,啊,啊……”梦恬丰美雪白的肉体像是筛糠似的一个劲儿抖动,紧紧箍住我鸡巴的柔软肉壁也痉挛一般剧烈的抽动。我和她交媾之中的下体,就像是缸内直喷的活塞与缸体一样,快速至摩擦生热的做着机械运动,而她的淫水,就像是喷进的汽油一般,不停的冲刷在我的龟头上。
梦恬被干得整个身体完全凌驾于性交的极致高潮之上,身处云端的快感从她被摩擦的肉穴中传遍全身,插进下体的大鸡巴一刻不停的将她拱向高潮的更高处,任凭她放荡的控制不住的高声乱叫,任凭她如同被放在按摩机上一样筛糠似的颤抖,那高潮再也没断过。而我抱着她的大鸡巴近乎疯狂的又猛干了足有5分多钟,她都被干得浑身瘫软几近虚脱了,那大粗腿都支撑不住身子,被我干得趴在床上,我才怒吼一声,鸡巴用力一抖,将千万子孙射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不要射里面,不要啊……”在极度的快感、极度的羞耻和极度的恐惧多重复杂情感交织中,梦恬早已经被干得泪流满面,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为什么哭,是痛苦,还是幸福。只感觉体内一股热流爆发,那粘稠的精液犹如水枪般浇射进她的体内,冲得她浑身一激灵的时候,才感觉到害怕。她是个未婚的女人,就算骚屄被干肿,也没有太大关系,但身后这个如此精力旺盛的男人,在自己体内射精,如果怀孕了,对于她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在害怕的驱使下,她用尽全力抬起那已经酥软的粗腿,将我蹬开,我还在射精中的大鸡巴被强行从梦恬体内抽出,就像是失去固定的水龙头一样,抖动着将精液喷的哪都是,她的大屁股上,腿上,甚至后背上都是我白花花的精液。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苗条的女人,可我对于丰满型的女生却情有独钟,那丰乳肥臀大粗腿才能激起我最强烈的兽欲,干得才格外的尽兴。也许是梦恬的身子太诱人,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尝到丰满女人的肉体,在射精之后也是精疲力尽。
得到满足的我躺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就睡下了。莫名被我奸污的梦恬回想起刚才疯狂的经历,加之被我干得已经肿了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瘫软在床上低声抽泣起来。对于女人,我总是会报以恻隐之心的,在传统的伦理中,不管是两情相悦还是怎样,只要干了女人,就是对她的侵犯。可对梦恬,我却只把她那性感的身子当做泄欲工具而已,丝毫没有想安慰她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认识还没有情感积累的关系,对她的那种漠不关心的冷漠,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梦恬哭了一阵子,见我没有安慰她,她失望的坐起来,下地,那双肥白的粗腿被我干得都软了,差点没站住,踉跄一下,叉着腿走到浴室里。洗了半天,擦干身体,钻进被窝里。
我和梦恬在她的床上一起入眠,可我哪里知道,独守空房的张茜却孤身一人度过了漫漫长夜,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我干得精疲力尽才躺在我的怀里入眠,这一晚,她又悄悄拿出了许久没用过的人造鸡巴,岔开那修长的双腿,羞辱的插进那令人销魂的肉洞深处,随着高潮的来临,张茜浑身颤抖着,却没有意识到,伤心孤寂的她早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