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色灯光,以及灯光笼罩着的曼妙的身影。
夫人轻轻踱进屋来,她披着一件暗红的黑边丝绸睡衣,前襟敞开着,露出那
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一对乳房。两粒葡萄般的乳头透过那薄纱,隐约的示好与看
客。
腰间是同样黑色的吊带,细致的花纹一直蔓延到双腿的丝袜上。而两腿中间
却是空空袒露的皮肤,干干净净。
「快过来,好孩子!」
娜娜心领神会地走向前,顺势踢掉了脚上的红底亮黑高跟鞋。双手撑到天蓝
色绒布沙发的靠背上,腰部下沉,膝盖紧接着跪了上来。她仰着头,与夫人四目
相对,慢慢地将红唇凑了上去。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时,一股柔和的酒液也顺势
流进娜娜的蜜口里。两人继续接吻,仿佛一对小别的夫妻。
夫人享用着这年轻的肉唇,她吮吸着,似乎是在亲吻年轻时的自己。时而端
起手中的酒杯,含上一口,然后与面前的小情人一起分享这魔力药水。
这淡黄色的美酒确实是致命的春药。它汩汩地流进两个陌生的肉体里,却如
火焰一般点燃了两个女人深处的泉眼。
娜娜已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水火交融的滋味,这种复杂而又安逸的滋味让她
沉浸于自我又迷失于自我。
似乎是灌进机器里的柴油,春情的列车开动了!从她的体内向体外飞驰着,
碰撞着。碰撞在皮肤上,化作一片片氤氲的绯红。碰撞在头脑中,化作一阵阵安
逸的眩晕。碰撞在下体里,化作一股股温热的粘液。偷偷地从两条肉壁包裹着的
缝隙中溢出,滋润了洞口的一大片肉土。
这溢出肉缝的蜜汁在老头眼里犹如石油工眼里喷出井口的石油。他用左手拨
开形式的挡在洞前的那条细黑绳子,顺势按在娜娜左侧的屁股上。右手同时扒开
肉缝,露出暗红色肉瓣遮掩下的粉嫩的泉眼。那里汩汩地冒着清澈的水流。舌头
伸出,舌尖触到泉眼下面的肉肉的突起上,引来一阵哀鸣。顺势向上,掳走了路
上所有的泉水,一股脑卷进饥渴的干涸的口腔中。几次舔舐后,这舌头已经不满
足在泉眼外面游荡,径直伸进泉眼里头去。那里的泉水更加咸腥,而肉体却又更
加柔软,似乎是刚刚撬开的生蚝一口放进嘴中。
娜娜将用下体学习到的技巧运用到自己的舌头上,她顺势翻过身,将夫人的
肉穴埋进自己的嘴中。学着老头的技巧,安慰着眼前的夫人。
柔和温暖的舌头犹如尖刀一般砍断了束缚身体的锁链。夫人的情欲也终于开
始奔腾了。
她不自主的弯下身子,顺势也就找到了娜娜的肉洞。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的
沃土,一条硬邦邦的肉龙在洞口蜿蜒。她用手抓起肉龙,放进自己的嘴中,肉龙
径直而入填满的她的喉咙也填满了她的心灵。肉龙进进出出,时而钻进喉咙,时
而潜进泉水。终于,再又一次闯进肉泉时,一股白色液体喷薄而出。
老头显然稍有疲惫,但他的眼神却仍是充满了欲望。夫人帮助连接着不曾分
开的二人换了个姿势。他倚靠在沙发上,双手跨在柔软的靠背上,放松的看着眼
前的年轻姑娘无意识一样的上下蠕动。
娜娜确实是无意识了,这是让她着迷的一种感觉,仿佛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
是空洞的,干涸的,期待充满的,然而实际上她的每个洞穴都湿润如春雨后的草
地。这种期待被填满的欲望推动着她,不停地夹紧身下的肉柱,摩擦,套弄,汗
流浃背。每次的撞击都让她身心愉悦,却又不满足,仿佛可以满足她的永远是下
一次的撞击。
夫人看着这肉感而又紧绷的屁股不停地套弄她丈夫的肉棒,这肉穴上面,一
朵迷人的黑色花朵,随着起伏运动的节奏开合着。她含着美酒开始吮吸着花朵,
让这魔法药剂滋润它,填满它。又用舌头勾起娜娜肉泉里的泉水,一并滋润了花
朵周围的褶皱。随后夫人拿出一枚一头大一头稍小的橡胶肉棒,将小的那头慢慢
的插进这花蕊中。引得娜娜的浪叫瞬时抬高了八度。那浪叫是充斥着满足的浪叫。
几个来回以后,浪叫戛然而止,变换成伴随着着身体高速颤抖的低沉的哀鸣。
夫人与丈夫深情接吻后,骑到了娜娜身上,把那条露在外面的大棒子塞进自
己的肉洞中。
青年人的节目结束后,是老年人的运动。
夫妇相视,一起起伏起来。刚才青春女子独唱变成了男女二重唱,又慢慢地
混进了女声伴唱,终于变成了一男两女的三重唱。
伴着演唱的,是三人节奏一致的舞蹈。娜娜屈身向前便迎来了前庭撞击的快
感和后庭失落的空虚,挺臀向后又是后庭充满的快感与前庭空洞的渴求。
夫人和丈夫的节奏还是稍有差距的,终于在几个回合之后,肉棒和橡胶棒开
始一起进入一起推出。
娜娜闭上眼,舌头像狗一样耷拉出来,嘤嘤着,口水顺着舌头留下来,又被
另一条舌头舔走。
她感觉自己快到了,快到了一个一直渴望的地方,一个朦胧的欲罢不能的目
的地。
她仿佛从高空坠落着,四肢慢慢失去了感觉,头颅里仿佛自己的身体就只是
一个肉穴,必须被填满,被挤压,被榨出汁液,被冲破缝隙。
终于又是一个颤抖,这一切想法都消失了。她死在了那里,她感觉自己的灵
魂脱出来肉身,俯视着自己。飞到了漫天繁星中间。
的确是漫天繁星,不过是在眼中,透过屋顶的天窗,朝着这个全身裸露的姑
娘打着招呼。娜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躺在沙发上,下体中流出的白色液体已经
开始干涸,黏在了大腿内侧。旁边一对男女相拥着蜷在宽阔的沙发上,伴着清晰
而又低沉的鼾声,一条长长的薄巾一头裹在老头和他夫人身上,另一头缠在自己
的腰间。
又是一阵眩晕,伴随着还有头颅中阵阵痛意,她感觉好累,便又顺势沉睡过
去。
三
又是一个充满热度的早晨,日头的能量好似吃过生蚝牛肉自助餐后却一夜未
寻到女人的阳具,一出来就炙烤着大地。窗外的棕榈树叶渐渐没了风采。
Kevin手里托着早餐盘,坐在床上嚼烤得有点过火的培根片和搅蛋。B
inaca的早餐永远做的有点过火,就如她有点过火的身材一样。过火的屁股
撑着并非紧身裤的工装,臀部像每个波多黎各姑娘一样翘起,仿佛能在上面吃饭。
胸部也过火的大,顶得工装的上衣撑出一个小帐篷,又恰好遮住了她稍微有些隆
起的小腹。油亮的咖啡色的脸颊略施淡粉,稍微有点夸张的紫色唇彩却是她们这
个年纪的阿姨的最爱。
「TíaBianca!请给我拿件新T恤!」Kevin从浴室里出来,
下身裹着一件浴巾,对着镜子擦干头发。
麻利的穿上衣服,小跑着出了门。刚到电梯门口,手机响起,是仓库出货的
通知。Kevin把邮件转给Jose,又附上一句,「记得我的commis
sion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