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像是从每一个毛孔一丝丝的渗进去,一直钻到了王义的心里。
王义心跳不止,气喘如牛,忍不住一把握住了正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一双
柔荑,入手却是刺骨冰凉。本已迷惑的精神倏地一震,嘎声问道:「你是谁?你
要做什么?」
「呵呵」女人轻笑,露出编贝般的牙齿,檀口微张,已是轻轻的将王义的衣
襟咬开:「小女舞滕兰子,至于要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么?」
「你……」王义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舞滕兰子身后的树木现出一双犀利的眼
神,旋又敛去。
「嘘……噤声!」舞滕兰子伸出玉葱般的食指放在王义的唇上,另一只手剥
去王义的衣衫,露出他虬龙盘卧般的一身肌肉:「不要说话,今天既然大限将至,
何不在走之前图个欢愉?莫非,我不够让你动心么?」
王义长叹一声,心酸无比,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慨叹。他抬眼定睛看看眼前
的玉人,丰乳肥臀、蛮腰一握、柳眉香肩,无处不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不由得
慨然道:「好,今日我王某就做个花下死鬼!干死你这个扶桑婆娘!」舞滕兰子
毫不在意,嘤咛一声纵体入怀。王义大手一托,恰恰把玉人的两瓣丰臀掌握在内,
也顾不上口内的鲜血,就低头含住兰子粉嫩的乳头,吮吸的滋滋作响。
舞滕兰子一声轻笑,探手抱住王义的大头,又是一声长叹般的呻吟。火热的
气息打在王义的肩膀和背脊上,一下子带起了他小腹下体的熊熊火焰,胯下的阳
物蠢蠢欲动,颤颤巍巍的成长起来。
舞滕兰子的双腿之间感到硬物的抵触,心知好事将成,更是水蛇般的在王义
的身上扭来扭去。王义欲火大盛,再也顾不了许多,一个挺身,将骑在身上的娇
媚人儿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解下裤带,一根玉茎怒龙般伸了出来,粗如儿臂,
树木中顿时传来一阵唏嘘之声。
舞滕兰子听的身边唏嘘不已,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传言非虚!若是他真
的有黄金杵,今日便可尝到此神物滋味。」
王义虽也听到声音,却是箭在弦上,顾不得那许多。只感觉身下的女子身体
越来越是火热,连一双本是寒冷若冰的小手也变得炉火一般。而自身那已是无法
忍耐的玉茎,已经开始渗出些许汁水来,一触到女子淋漓泥泞的桃花源,更是膨
胀欲裂。王义只感觉自己的小腹已是炙如炭火,沸若熔岩,只需轻轻一点便要喷
发出去。而恰在此时,舞滕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