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曾经发生过由于用刑时间过长
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特警军官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他告诉
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现在插进去了,强大的电流会打击
着你的阴道和子宫,象你这么美丽的姑娘今后还怎么嫁人、生孩子?我劝你不要
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你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
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弓起来,口中
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阴道口
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
乎瞪了出来。
阮文新让特警军官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都告诉……你们。」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
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他们都很高兴特警军官辉走过去俯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说:
「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
去了?」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特警军官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喘息
着说「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特警军官在杜氏清那勃起、布满汗水的乳头上重重地掐拧着,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
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
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真正残酷的日子降临了。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都要给杜氏清及同她一起被捕的另外几个女战士注射
「空孕催乳素」,上午下午各一次。他们还在送这几位女兵的饭食和饮水中,掺
进促进乳房发育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
类药物。
同时他们还以定期审讯为名,把她们带到刑讯室去检验药物的反映和效果。
他们强行对这些女兵进行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