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阿生的手探进了她的裤里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

    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像剥葱白一

    般除去了她的长裤,两截裸露的大腿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嫩白晶莹,他要褪去

    她的内裤。曼娜说:“要死啦。爱云眼看就回来了。”“我不管。”阿生猛地一

    拽,他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他从后面把着那根阳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进了曼

    娜的阴户,事情进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还高高地举着紧抓住悬挂的

    晒衣架。

    他压着她的后背,曼娜整个身体的重量支在一对肘弯上,阳台粗糙的水泥栏

    杆硌痛了她。他狂暴地纵送起来,就像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

    一时他黝黑粗硕的阳具和曼娜白皙的屁股粉红的肉唇混然交错纠缠蜷伏,他粗重

    喘声和曼娜喉咙深处的呻哼此起彼伏,倏强倏弱。因为时间过于局促,加上大白

    天楼底下人来人往,他们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交欢的野狗

    那样,全无羞耻地连在了一起,曼娜感到了罪孽。可这罪孽是那样的挑起了她的

    欲望,那样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当她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粗硕的阳

    具,而且在他疯狂有力的冲击中产生了快感时,什么犯罪,什么不应该,什么造

    孽,便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欢乐,欢乐的激动,欢乐的痛苦,欢乐的惊惧。他

    们最初的感觉是恐惧,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惧。没有头脑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惧的,

    而极有头脑的她,则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惧。当恐惧消失了的以后,他们竟还有些

    遗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无论是没有头脑的他,还是有头脑的她,都永远的记

    着在那恐惧的颤动里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那惊惧顽强的抵抗,欲望顽强的进

    攻,在这激烈的交战中,身体得到了如何强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他轮番地冲撞着她毫无抵抗的身子,一次次干劲十足不遗余力地粗喘着,他

    的那根从末疲软过的阳具来回抽插,啪啪有声。她的嘴虽然硬憋着,煞不住那快

    感呻吟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满腔幽恨,借着这因由尽情

    发泄出来。远处出现了爱云撑着雨伞拎着袋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能清晰地见

    到她穿着一件长袖的方领衫,和一条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浑圆的膝头。

    上下两种花色不一样,一种是绿花,一种是桔色的花,显见得是不经意的家中穿

    戴,却很意外地相配。(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