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兽把玩着手里的半截烟,烟头因为接触过牛奶桶的
肛门,上面也沾满了精液。他随手扔掉了烟,上前来抚摸我,隔着衣服,手指就
在我肛门的附近撩拨。我知道他酷爱精致的阴户,也喜欢美丽的肛门。他插过很
多人的肛门,女的,男的。虽然我从不和他肛交,但是他和别的女人行乐时常干
的事情就是在她们的肛门里达到高潮,然后把精液射进她们的嘴里。他说应该让
那些骚屄尝尝自个儿屁眼儿里的味道,不然她们还真以为自己很香呢。
我说:今天不行了,我来那个了。
什么?他轻声问,双手依然是隔着衣服在我乳房上揉搓。不会吧?他说,你
骗我?
他的目光满含狐疑。我笑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到是给我个理由啊!
我笑了:是啊,有什么理由呢——除非你为了什么缘故今天不想和我上床!
怪念头!我说着,笑容有点勉强了。
他又把我搂在怀里,吻,舌头在我的嘴里游走,带着烟味儿,和我的舌头纠
缠着。他很用力地抱我,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女侍们则在旁边偷笑,她们的
老板是很少当她们的面和我亲热的。
你知道吗?他终于放开我,呼吸急促,把我的胯部紧贴在他的胯部,我已经
感觉到他那膨胀起来的器官的硬度了。他说:刚才她说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我
才罚她来做牛奶桶的。
我心里一跳,不对!我跟那男人去房间时没人看见,楼道里也没有监视器,
不应该有谁知道这件事;而且我离开大客厅的时候,她还没开始上班呢。想必她
是随便说的。毕竟这些每天应酬不同客人的姑娘们对我这个只和一个男人来往的
异类或多或少地有着下意识的恶毒。也许她们心里盼望着我在哪一天和很多男人
上床,有比她们经历的多得多的男人来拿我泄欲,她们才会觉得平衡一些吧?
所以……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现在跟我走吧,向我证明一下你没有因为别
的男人而牺牲了我的感情。
不行。我说,我来那个了。
他抱着我的手变得僵硬了。他冷冷地注视着我: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说。
你上个月不是这个日子!他逼近我,冷冷地说:你敢不敢让我看看呢?
我在他手里挣扎着,但挣不脱:我没骗你——你凭什么要我给你看!我又不
是在你这里卖!我不跟你上床,你还要罚我做牛奶桶不成?(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