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侍看着我,先是一脸孔的惊诧,然后欢喜地叫:大姐你在这里啊——
你别走!我这就告诉老板去!
我拉住她:你先别走——你先告诉我她犯什么错了?
那个女侍鄙夷地说:她!哼!她也有今天,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平时傲成那
样儿!还真以为自个儿是千金小姐呢!我呸!小骚屄!我们姐妹都商量好啦,要
多多地说动客人去干她!今晚上不把她的屄操烂了才怪!
她说着皱着鼻子做了个怪相,然后满脸得意地微笑,好像已经看见一个稀烂
的屄了,而且她则为摧毁这屄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说:唉,她到底怎么了?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只听说她得罪老板了。大姐你想想,这里上千个的
姐妹,谁不把咱老板当老天爷伺候?她算什么,连老天爷也敢得罪?可不是活腻
味了?
我想,只要不是得罪客人,那就好办多了。我说:那两个人怪讨厌的,把他
们清理出去,别让他们打扰了别的客人。
女侍答应了。我又问她要空房间的钥匙——我的下身还在往外流东西,我也
得好好清理清理。女侍给我找了一下,说:没有空房间了,只有一间,客人刚走,
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说:没关系。
她把钥匙给我了。房间里果然凌乱,还残留着一股男人精液和女人淫液混在
一起的怪味道,被单枕头都乱七八糟,一条撕破了的内裤挂在壁灯上,擦拭后的
纸团到处都是。我打开淋浴,用洁阴的药品清洗下身。薄荷的清凉让灼热的阴部
顿觉舒爽。阴毛在一大堆雪白的泡沫里显得干净而可爱,我用手轻轻揉搓着,想
起刚才那男人要从我身上留纪念的举动,忍不住有点自我欣赏起来。水流冲击在
阴蒂上,又激起浑身一阵酸麻的颤栗。我蹲在地上轻轻喘息,摸到自己的大阴唇
是肿胀的,心里有点发愁。要替那牛奶桶求情的最佳地点莫过于床上,可我刚和
一个陌生男人鏖战了两个小时,哪还有体力去应付另一头猛兽呢?
我把身上收拾干净了再到楼下,那个牛奶桶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两个人
模狗样的红头发已经不见了。我坐在吧台上喝茶,显得很另类。女侍们笑嘻嘻地
和我说话,问我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玩到这么晚。我问她们几点了,她们七嘴
八舌地告诉我,快到十二点了。
快十二点了!对她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对我来说已经是深夜了。我确(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