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礼花一样落下来,落在他
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慢慢凝固,凝固成两具皮囊,一个肉棍子,一个肉
套子。肉棍子插在肉套子里,肉套子凉了,肉棍子软了,被肉套子挤出去,湿淋
淋的。
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翻身从床头拿起手表,说:两个小时!
我轻轻哼了一声:什么?
你跟我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笑着说,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连干三次。
我妩媚地一笑,再伸手摸他的下身:要不要来第四次?
他大笑起来:留着下次再干吧。
他起身去淋浴,我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几乎摔倒。我坐在地上休息。他从浴
室里出来,问:你需要洗一下吗?
我说不了,谢谢。
他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面额很大的票子。我看见他的钱
包里装满了卡,他应该是那种出门刷卡而很少带钱的人。他恐怕是把包里的钱都
掏给我了,不是很惊人的数目,但足够应付很多应招女郎了。
啊,不!我说,有长期包间的客人不需要付钱,都算在包房的钱里了。
我知道。他说,我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但我现在身上除了钱没别的东西了。
我说:那好吧。从他手里取了一张钞票。
他说:你愿不愿也给我留点纪念?
我说:我身上没带钱啊!要不这张钱再转送给你?
我要别的!他说,上前解开我的衣服,退下我的内裤,蹲下身,把脸贴近我
的阴部,然后猛一扬头。我啊地叫起来。他笑吟吟地看我,齿间咬着我的两三根
阴毛。
我笑了笑,转身要走。他问:下次我来,你再来好吗?
我说:那可说不准了。
他说:那我现在就去预定,你跟我一起到总台去吧。
我说:你不可能预定的。
我走到门口拿起茶杯。茶水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油。他扳过我的肩说:可
我下次还想要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找错了人。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今天我是自愿和你在
一起——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卖过身。
(五)
我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住,轻轻悄悄地打开门。座厅里没人,却从卧室传来
了男女嬉笑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和呻吟——是那个穿刑具的女孩。我本来想
让她在我的房间里休息,看来她非但没能松口气,反而成了取乐的对象了。我实(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