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一样缓缓离去。
可我想问的许多问题却卡在了腹中。
这里大概是监狱,可我不是被判死刑了么?怎么会在这?
我伸出手瞧了眼自己的双手。
恩,还是和四五岁的小孩子一样。
起身,看双腿。
地面还是那么近,没有长高。
抬手,摸向脸。
软软的滑滑的,但还是很小。
难道时间没有过去多久么?
在那个叫法庭的地方,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待我继续思考,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响起。
我扭头望去,那栋大房子的门口,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站在那里,她身上穿
着一件黑色制服,那制服看起来有些紧,将她风韵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出彩。
声音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应该是在召集什么人集合,这声音很像电视里学
校的情形。
原本还在四周聊天玩闹的众人,在听到声音后一致的朝着女人处集合起来,
这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跟大家一起行动,还在犹豫着。
众人的行动很迅速,我还未做出决定,人群已经聚集起来,看样子人数还不
少,在女人的前方横平竖直的排起了队。
这时,一人突然脱离队伍,向我跑来。
这人就是自称妈妈的女人,她的脸上有些焦急。
到我身前,女人没有作出任何解释,抱起我便跑回了队伍。
她的位置大概在队伍中间,为了挤进去一边向周围人道歉一边轻微鞠躬,脸
上神色也是恭谦至极。
见她这个样子,我心中一阵恼火,实在太像我的母亲了,她当初为了让爸爸
不在操我,就是这样的表情。
我想从她的怀里挣扎出来,反而让女人抱的我越来越紧。
严肃、整齐的队伍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成型,可这样安静的队伍却有一个异
类。
那就是我,我不断的在女人的怀里打拳踢脚,可女人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周围的人也没有理睬我俩。
「各班清点下自己的人。」
站在最前方的吹哨女人同样没有理睬我俩,甚至没有向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只是自顾自的发出命令。
不得不说吹哨女人的声音比抱着我的女人好多了,同样的沙哑,可吹哨女人
的沙哑却宛如鸟鸣。
「一班到齐。」「二班到齐。」「三班到齐。」……
随着女人的命令,队伍排头的人出队,看向各自身后的人,然后回应。
得知全员到齐,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继续命令道:「活动时
间结束,各班带回不要乱跑,午饭结束后各班在班房学习文件。」
命令结束,女人转身离开,只留下各自带回的人。
脚步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很整齐,就算是一直抱着我的女人,脚步也是没有
一丝异样。
大门内是很短的一条通道,再往里是这栋楼的一层,同样砖石结构,一个个
穿制服的女人站在一扇扇铁门前,看着带回的人员进入屋内。
我们所在的房间是在二楼,自内置楼梯向上,二楼的布局与一楼相似,不过
制服女人却少上许多,三四个房间才会站一个人。
208,这是我们房间的编号,在楼层靠里的方向。
房间不算窄小,也很干净,上下两层的铁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泛灰的
床单都很是平整。
除去四架铁床外,顶头靠窗的地方是一张学习桌,十几本书籍放的也很规整。
吱呀~~
在我们八人入内,身后的铁门被从外关闭,听声音是没有上锁的。
同时,我也注意到在靠门口的左边地上摆着一排红色水壶,水壶向上的地方
有着几个大字,看材质,是塑料的。
「自尊、自信、自立、自强」
这几个大字看起来应该有什么含义,可我并不想去理解。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吧,想喝水喝水,想臭美臭美,去厕所的和我说一声。」
第一个进入房间的女人如此开口说道,看样子她大概就是我们七人的那个班
长。
「赵姑,你把小神经病放下,一直抱着小心她犯病咬你。」
她很年轻,看脸应该不过二十几岁,可对抱着我的年长女人很不客气,甚至
有些厌恶的感觉在里面。
不过我并不讨厌,应为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叫赵姑的女人了。
「啊~~」
满脸不舍的女人将我放下,可我脚一落地,便觉察出异样,麻痒的快感自我
的腋窝袭来。
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才发现,一片红晕出现在我的衣服上,看颜色大概是血。
听闻我的呻吟,本来一步三回头向一旁铁柜走去的赵姑,三两步便又回到了
我身前。
当见到我衣服上的血迹,她操着那难听的声音对我说:「血很难洗掉啊,想
弄就把衣服脱了弄啊。」
弄什么?
这三个字是我的第一个念头,接着不等我多想,上衣就被赵姑脱去。
屋内没有风,可我还是察觉一阵寒冷。
血继续流着,顺着腋窝朝下流去。
我像腋窝摸去,除开一阵更加剧烈的快感袭来,并未发现其他。
在看赵姑,已经抱着我的衣服到了一架床前,蹲下身子开始在床下寻摸起什
么。
这时我才发现她于母亲的最大不同,她的臀部很大很翘很圆,两个圆滚滚的
球分布的很均匀,和母亲那种扁平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她的胸部也很大,刚刚由于挣扎的太激烈,也忘记了仔
细观察。
想着想着,一种不干情绪悠然而生,这应该是嫉妒或者羡慕吧。
我压下腋窝传来的快感,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恩,确实是嫉妒。
一马平川的原野里两个毫不起眼的小石子矗立其中,这就是我看到的情形。
「拿着,自己按住,别把血流的到处都是。」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脸,唯一熟悉的只有她身上的那件衣服。
虽然心里想着事,可身体不受控制的自己行动起来,拿起女人递来的脏毛巾
,按在腋窝。
针孔很小,不大会血已经止住,身上的血液被赵姑擦去。
我也知道了她在床下寻摸什么,是一个已经掉漆的脸盆,已经染血的衣服就
在里面。
「吃完午饭再给你去洗。」
赵姑摸着我的小脸说。
「切,你还真是把她当闺女了,我说赵婊子,你是不是也有病?」
这人叫阿婉,不知道是不是姓啊,可根据其她人对她的称呼来看,应该没错。
之前给我递毛巾的女人叫安钟琳,班长叫李优柔,其余三人总是聚在一起,
也不见其她人与他们搭话,所以还不知道她们叫什么。
「婉贱人,你他妈再敢说我闺女一句,老娘撕烂你的贱逼。」
赵姑听到阿婉的话,好像变了一个人,恶狠狠的就像发疯的野狗。
「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姐妹,消消气,消消气,赵姑你也是,平常多温和的姐
姐,怎么一牵扯到小念的事就这样……」
安钟琳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她让我想起了那个检查我身体的大姐姐,也
不知道她怎样了。
屋内就算闹成了一团,可身为班长的李优柔却没有丝毫要管的样子,只是自
顾自的坐在学习桌前,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好似在看演出一样轻松。
我将毛巾塞到赵姑的手上,不在听几人的吵闹,自顾自的坐在墙角开始揉弄
腋下的伤口,好让我更加快乐。
快乐是种会上瘾的毒药,它会让人忘却烦恼,产生幸福的感觉。快乐如此简
单,幸福如此容易。
酥麻的快感像是潮水,像是浪花,像是飓风自由的奔腾在沙漠,像是鱼儿…
…
裤裆好像被潮水浸湿了,我能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自阴道流出的过程。
好刺激,好爽,好快乐……
哔哔……
不等我自然的从幸福中醒来,尖锐刺耳的哨声再一次响起,将我从那广阔的
天地拉出。
「行了,大家收拾下吃饭。」
我被重新抱起,身上也被套上一件大号的衣裳。
整齐的脚步响起,一队队女人从房间走出,十分有秩序的向四楼食堂走去。
这里的食堂很大,被分成六个进餐区,每个进餐区都被一堵结实砖墙隔开,
只留下一扇双开大门进出。
领餐的队伍很安静,完全不像有几千人的样子。
进餐也很安静,除去咀嚼食物的声音外,只有制服姐姐们低声谈笑的声音。
我们进餐的地方离她们很近,低声谈笑的内容,我能听的很清楚。
自进入到餐厅,我便被放到了地上,除开打饭是赵姑帮我外,其他事情都是
我亲力亲为的。
可吃饭的时候很麻烦,我必须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够到,这样很麻烦,很累,
所以我吃的很快。
吃完后,便开始听制服大姐姐们说话,不,根据她们的交谈,她们应该是叫
做狱警,这里大概是一个很荒僻的监狱,听她们说距离这十几里外还有个什么男
子监狱。
其他的信息便没什么用了,最多知道了哪个武警鸡巴大,哪个长官技术好,
那个犯人又怀孕之类的。
就餐时间不算长,没一会大家便陆陆续续的被带回了。
可我们这一片的人却是最后走的,听其他人说是,这周我们区管食堂卫生,
要洗碗。
我没想动,也确实没去帮忙,其他人也没有催我。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两点,我被独自留在了宿舍,其他人说是要去参加
劳动什么的。
一下午的时间我过的很充实,我找到了那根铁针,它没有让我失望,每一次
在皮肤上的进出都给我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当班长李优柔带队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虚脱的躺在汗液和淫液中睡去了。
迷迷糊糊的被叫醒,然后吃饭,看电视、学习,然后就又倒睡觉的时间了。
这一夜很平静,但不安静,在巡夜的过去后,那三个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挤在
一张床上开始轻声呻吟起来。
着声音我很熟悉,那些男人最喜欢的声音,我每次开心的时候也会发出来,
却比她们叫的好听多了。
「刘姐~快点~快点,舔我,舔我逼,就是那……」
声音越来越大,从低声呻吟到渐渐放开,直到最后整个屋子都是她们的浪叫。
可屋外却没有任何动静,也不对,屋外走廊里的其他房间,也同样传来了类
似的声音。
我没有任何感觉,也不想想她们一样,显得我太没有品位。
可我还是失败了,并不是我的过错。
一直安静睡在我上铺的「妈妈」赵姑,也许是被她们撩拨起了兴致,也许是
其他的。
反正她已经从上铺下来,钻进了我的被窝。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