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干这种事也不忘录像,还请
人观看,呀,仨月不见真让人刮目相看哪!哼哼!」
我转身一把将那清秀小伙的衣领揪起,厉声道:「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在这里干什么?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跪倒
在地,仰头哀求道:「大哥,叔叔,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都告诉你。」
「别废话,快说,看你像个老实人,只要实话实说,我就不难为你。」
「是,是,叔叔,你错怪这位大姐——阿姨了,阿姨她——她已经失忆了—
—」,我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失忆?」
我仔细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
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裸露
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
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
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
(待续)
(四)奸禁
「叔叔,都怪王光我们俩,一切都是那场车祸引起的——」
通过这小子的「供述」,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小子叫陈小兵,
今年20岁,是本市江海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刚才跑出去的是他的大学
同学王光,今年21岁,两个人因为都很喜欢摇滚音乐,所以经常在一起玩,关
系非常铁。
王光家庭富裕,陈小兵家境贫寒,他爸爸死得早,去年妈妈又得了一场病,
医疗费花去四万多元,其中一半是家里的积蓄和小兵勤工俭学攒的钱,剩下的都
是向王光借的,因此陈小兵总觉着欠王光的人情,什么事都听王光的,正所谓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三个月前的一天,两个人参加完一个同学的生日晚宴,心情非常好,王光酒
喝得有点高了,开着他那辆沃尔沃跑车狂飙,在三环和华山路口北边撞翻了一辆
红色小轿车,两人把车停下来,看到红色轿车内的女驾驶员已经昏迷,觉得非常
害怕,小兵要赶紧送小洋去医院,而王光不同意,说自己是酒后驾车,如果伤者
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坐牢的,所以提议把伤者抬到自己车上,回去视情况再定。
于是两个人把小洋载到他们的出租屋内,又去药房买了药品、绷带等物品,
给小洋止血包扎,陈小兵专门查阅学习了有关治疗头部受伤的书籍,按书抓药,
就这样摸索着治疗,前半个月内小洋时昏时醒,后半个月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
这也算是小洋命大,但他们发现小洋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既不敢把小洋放走,
也不敢让小洋出事,一直就这样照顾着,小洋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有一天,王光找了一部毛片一起看,过后忍不住欲望膨胀,就强奸了小洋,
陈小兵当时觉得不好,但王光坚持要陈小兵参与,陈小兵就这样在王光的怂恿下
失去了处男之身,小洋那时候就像一个半痴呆女,没有任何正常人的性保护意识,
所以也不知道反抗,有了开始,以后他们就经常跟小洋发生性关系。两个人经常
在晚上和早上跟小洋做爱,特别是上个月,除了小洋的例假那几天外,他们几乎
天天都做,现在王光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又挂上了新女友,来的很少了,而陈小
兵却依然如故。
我一边看着电脑里面的录像,一边「审讯」陈小兵,不容他有任何虚言和隐
瞒,看着妻子在他们的疯狂抽插下,充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神情,我既觉得心酸,
又觉得愤怒,好在两个小子还算正常,除了是二对一外,没有什么变态的举动,
妻子并没有受到凌辱。本来担心妻子会受到其他伤害,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的。这两个小子虽然也算是成年人,但是毕竟社会阅历少,阴险邪门的残酷手段
是没胆子做的。
陈小兵无疑是个嫩手,而王光一看就是个风流人物,各种性爱姿势都很娴熟,
陈小兵跟着他慢慢地也都学会了,录像片段很多,总共有二十多个视频文件,我
断断续续看了一些片段,两个人每次对小洋的奸淫竟然长达一个多小时,尤其是
陈小兵,看着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清秀小伙居然有那么旺盛的精力,每次要做半
个小时才射,刚射完不一会就会再现雄风,二十岁的年轻人真的是强啊!
陈小兵的动作是青涩的,但鸡巴粗长,比起我引以为傲的大屌有过之而无不
及,在他那粗大阴茎的抽插下,妻子常常被弄得高潮迭起、媚态尽显,我真的有
点嫉妒了,看得出来,他对妻子很关心,做爱时总是一边不时地吻她,一边不停
地说「我爱你」,而王光则是污言秽语,说一些诸如「骚屄,爽不爽?」「我肏
死你」之类的话,纯粹一个禽兽。
正是因为陈小兵对妻子的这种「关爱」,也许还有陈小兵对我俯首帖耳的态
度吧,我居然对陈小兵有了好感。在妻子处于这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中,任何一点
关心都显得尤为宝贵,如果没有陈小兵尽心尽力的救治与照料,那么结果会怎样,
实在是不堪设想。比较之下,王光自私自利、缺乏爱心的表现则令我深恶而痛绝
之。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在「审讯」接近尾声时,妻子突然喃喃说道:「虎儿,虎儿,虎儿——,
孩子,我的孩子!」她的眼神突然发亮,转眼盯着我说:「你是谁?刚才你为什
么说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是孩子的爸爸吗?我是谁?虎儿,虎儿!我是妈妈,
虎儿在哪里?啊,嗯,头疼!」,随即她双手抱着头蹲在床上,揪着头发,浑身
颤抖。
我急忙过去抱住妻子,「小洋,小洋,你是虎儿的妈妈,你想起来了吗?我
是你爱人小龙啊!怎么,头疼的厉害吗?」,这时候陈小兵从地上爬起来,来到
我跟前低声说道:「叔叔,阿姨经常头疼的,不过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我可以帮她揉揉头部吗?这样她会好过一点。」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陈小兵爬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用两只手握成拳头轻
轻地在妻子的太阳穴至脑后侧按压,果然,这样妻子的疼痛看起来舒缓了许多。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地开了,进来了一女两男三个人。我抬头一看,居
然是公司副总王圣雄、林姐还有那个小子王光。不等我开口,只见王圣雄一把将
王光推倒在我面前,厉声道:「混账东西,跪下给你刘叔赔罪。」
「等等,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这王八蛋是什么关系?」我问道,王
圣雄尴尬地干笑一声:「他是我儿子,这个——这个——,小龙你能不能——」,
「王总,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想过没有,这小子酒后驾车将我老
婆撞成重伤,然后又将她拘禁在这里,后来又多次强奸我老婆,就他干的这些事,
判他十年八年的都不过分,我老婆这是命大才活了下来,你想让我不追究,我能
答应吗?我老婆现在已经失忆了,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待,
你倒是说说看?」我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痛斥其非。
王光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王圣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只好以哀求的
眼神向林玉求救,林玉叹了口气,走过来对我轻声道:「小龙,事情我都知道了,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讲。」
我狠狠瞪了王光一眼,跟着林玉走出了房间,觉得他们听不到我们谈话,我
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林玉道:「公司刚开完会,王圣雄接到他儿子的电话后,死乞白赖地求我跟
你说说好话,我一是担心小洋的情况,二是怕你冲动起来出差错,这才赶了过来。」
顿了一下,林玉接着说:「小龙,你相信姐吗?」
「姐,我当然相信你,你说怎么办?决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是不能便宜他们,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要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不
是为了惩罚他,这样对小洋好,对整个家庭也好,在路上我都已经想好了,我的
意见是让姓王的出500万,赔偿小洋的损失,另外对小洋的后续治疗也要他们
负责,同时以后在工作上姓王的也不能再跟我们作对。小龙,你看呢?」
我想了一会,只得点头同意,目前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回到屋子里,
林玉把这个意思告诉了王圣雄,王圣雄虽然觉得肉痛,也只得接受,否则自己的
宝贝儿子一旦被抓,这辈子算完了。王圣雄踢了王光一脚,骂道:「混账东西,
还不谢过你刘叔,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光哭丧着脸不迭地向我道谢。我摆摆手,不跟他废话,而后忙去帮小洋穿
上衣服,搀起她,顺手将桌子上的电脑掂在手里,对陈小兵道:「小子,我们还
没完,你跟我走吧。」
转身又对王氏父子说:「我老婆被录像了,电脑我拿走了,电脑里面的东西
我会全部删掉,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发现有关我老婆的资料被泄露出去,后果
你看着办。」我是怕这家伙留存其他视频或者备份资料,从而对我的家庭造成不
利影响。
出了装机厂门口,我想了一下,对陈小兵说:「小子,在这件事情上,你是
从犯,我知道你没钱,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对你只提一个要求,今后五年
内,你要为我打工,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没有钱就为我做事,明白吗?另
外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别人知道,把手机号留下,回头我会跟你联系的。」陈小兵
神色黯然,连连点头,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对我们鞠了一个躬,低着头走了。
(五)住院
从装机厂出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她的手,也许是夫妻之间长期
形成的默契,妻子虽然失忆了,但她依然对我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温顺,没有丝
毫的抵触和排斥,我能够觉察出她对我的信任和依赖,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快慰。
「妻子可能暂时想不起我了,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爱,不枉我对她的
一片心意。」望着妻子白玉一般的脸庞和两只呆呆出神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
「妈,小洋找到了。」「一个朋友在街上偶然碰到的。」「现在情况还好,
我正在去人民医院,嗯,你跟洪叔说一声,嗯,再见!」到医院之前,在电话里
我半真半假地把情况对妈妈讲了,顺便让她告诉小洋的叔叔洪四海。
提起洪四海,洪家真的是命运多舛,小洋十岁那年,父母双亡,随后一直跟
随叔叔洪四海一家生活,叔叔待她视若己出,洪四海名为其叔,实则为父。三年
前洪四海的妻子因病去世后,洪四海精神受到打击,之后小洋经常跟堂弟洪小江
(现在就读于本市旅游专科学校)安慰他,劝他再找个伴儿,但一直没有介绍成
功。此次小洋的失踪,让洪四海着急万分,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不久前
也急出病了,现在还是要尽快告诉他为妥。
到了医院之后,先挂号,找了神经内科专家周医师进行诊疗,做了几项体检,
最后诊断结论是:病人出现外伤性局部神经单位受阻,自我意识缺失,有失忆症
状表现,语言、逻辑思维等功能完好,病情稳定,CT透视表明脑部有一微小淤
血肿块,正在不断消融,建议病人留院观察一星期。
周大夫身着白大褂,坐在桌旁严肃的问道:「患者病了这么久,应该早点送
医院的,做家属的一点都不操心。前期都吃过什么药?」,「是,是!」我小心
地赔笑道,「一直在服用『脑路通』。」
「这个药倒是不错,以后还可以服用,这样吧,我再加两味药,三种药一起
用。」,我心想道:「陈小兵这小子还算是用心,选的药没有错。」
周大夫提起钢笔「刷刷刷」地写了三行龙飞凤舞的草字,抬头吩咐道:「先
去交费,办住院手续,然后再去取药!像这样的病,你们应该尽量多与病人讲话
沟通,找些跟她熟悉的人帮助病人恢复回忆,要让病人尽量保持心情愉快。」
我双手接过诊疗单子,点头道:「好的,好的,麻烦问一下,我老婆什么时
间能恢复记忆。」
周大夫顿了一下,道:「这个不好说?快的数月,慢的数年,还有的——,
要看病人脑部恢复情况,你先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认真配合治疗,会好起来的,
去吧!」
「谢谢您,周大夫。」
按照大夫的要求,我很快就办妥一切,把妻子安顿在一个病房。病房内共有
两张床位,小洋的床位在外侧靠窗的地方,另外一张是空着的,暂时没有病人入
住,靠近门口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总体上条件还不错。
「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关心地问道,妻子曲起双腿,胳膊环抱着
双膝静静地坐在床上,闻声抬起头疑惑地问:「我?我是你老婆?嗯,我感觉你
很熟悉,你好像是我老公,那我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不禁哀叹一声:「老婆
呀,我本来就是你老公。看来,妻子的病还得费些功夫。」
随即耐心地回答:「你叫洪小洋,洪水的洪,海洋的洋,我叫刘铁龙,是你
的老公,我们有一个孩子叫虎儿——」,「我知道虎儿,虎儿是我的孩子,他在
哪儿?」提到虎儿,她满脸洋溢着兴奋之色。
这时候,突然听到孩子的叫声「爸爸、妈妈!」,我扭头一看,只见老母亲
正抱着虎儿站在门口,虎儿张开双臂,伸向我们,哭喊着妈妈,小洋看到虎儿,
翻身跳下床,赤脚冲到门口,接过孩子,将虎儿搂在怀里,在他胖嘟嘟的脸蛋上
亲着、磨蹭着,嘴里不住呢喃着:「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妈妈,我想你,你去哪儿了?爸爸说你出差了,是吗?」虎儿脸上挂着泪
珠,明亮的大眼睛却充满了笑意。看着这一幕,我心潮翻滚,鼻头酸涩,呼吸停
滞,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与她娘俩揽在一起,三个人的头抵在一起,我不知道该
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爱他们。
「妈妈,你哭了,大人哭鼻子羞羞羞,你不要哭了,好吗?」妻子这时也是
眼圈通红,泪流满面,虎儿用两只稚嫩的手在她脸上抹来抹去,可能是虎儿的手
上蹭了许多泥灰,老婆白玉般的脸上登时一片狼藉,「妈妈,嘻嘻,妈妈变成大
花猫了。」
「来,妈妈给你洗手。」我松开手臂,妻子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
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妻子也笑了,她挤出一点洗手液,均匀地涂抹在孩子的小手
上,轻轻地在孩子手上揉搓着,我站在妻子后面看着,脱口说道:「给孩子洗手
也是一种幸福。」。
实际上这句话是妻子以前在家说过的,不过情形完全不同,那是在我推脱家
务妻子埋怨时说的,而此时却是内心有感而发。妻子身子一颤,停了一下,对着
镜子里的我说:「老公,我相信你是我老公。」然后,伸着湿淋淋的右手在镜子
的右上角上摸索着,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我们的照片?」
「没错,是的,你还记得,在我们家梳妆台上,镜子的右上角有我们三口的
合影照。」我欣喜地回应道。看来,妻子对有关虎儿的一切记得很清楚,母爱的
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亲家母,小洋呢?小洋,叔来看你了。」一声爽朗粗豪而又熟悉的男高音
响起,「四海啊,你来了。」我急忙出去,迎来的是个身体挺拔、满脸刚毅的汉
子——洪四海,妻子给孩子擦了手,又抹了把脸,也跟了出来。
我充满歉意地说道:「叔,您老现在身体有病,怎么也来了?」
洪叔一摆手,满不在乎道:「什么病不病,我这一看见小洋,什么病就都好
了。小洋,你怎么不说话,这几个月去什么地方了?」
小洋站在那儿,茫然不解地道:「我以前见过你吗?好像是,我想想,想想。」
我急忙走过去,揽着洪叔肩膀道:「叔,来,有点情况,外面说。」
洪叔满腹疑惑地跟我走到外面走廊,我悄声道:「叔,小洋出了车祸,头部
受了伤,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
「怎么回事?」
「我也是偶然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在街上找到小洋,具体的情况谁
也不清楚。」
我心想:「有些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瞒着他们吧,免得他们担心。」
我又叮嘱道:「叔,小洋现在需要静养,以后您每天陪她说会儿话,有助于
她恢复记忆,但时间不要太长。」
洪叔脸色沉了下来,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唉,也只有这样
了。」
当我们走进去,我对小洋道:「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叔叔——」,
「妈的,怎么这么别扭呢!」我心道,再看洪叔,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很
快又定了定神,缓声说道:「小洋啊,我是你叔叔洪四海,当初你爹妈死的早,
你才这么大,是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供你念书,又成家立业。想当初—
—」(此处略去两万字)
我心想:「叔哇,您这段词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
多跟妻子讲几遍,指不定就能帮她恢复记忆,姑且听之吧!」
中午在医院订了餐,大家吃过饭,让小洋休息了一会,洪叔接着讲过去的岁
月故事,虎儿不知不觉趴在妻子怀里睡着了,我眼皮也有点沉了,却只能强打精
神,支颊聆听,母亲倒是不厌其烦,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还问上几
句,妻子则是边听边想,默不做声。
眼见着天擦黑了,一壶开水都被洪叔喝光了,我的瞌睡劲儿过去了,孩子也
支起了头叫道:」妈妈,我饿了。」,妻子轻拍着孩子对洪叔道:「叔,我相信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亲叔。」洪叔眉开眼笑道:「小洋,小龙,亲家,今天
咱们聊的真痛快。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啊哈哈哈!」
送走洪叔,用了晚餐,我又要送母亲和虎儿离开,虎儿却死活不肯走,非要
跟妻子在一起,妻子也想陪陪孩子,只好让母亲一个人回家。我跟妻子携着孩子
的手,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我把过去我们共同经历的趣事一一跟妻子讲了,
妻子不时点头,仿佛在回想着,思索着。
很快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妻子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我也渐入梦乡。
睡梦恍惚似醒非醒间,我听到一阵呻吟声,「嗯——嗯——」,我缓缓睁开
眼,妻子好像在梦呓,「冰,嗯——,冰,嗯——」,看着妻子头上的汗珠,是
啊,这是八月份,天还很热,虽然有空调,但有孩子在,没敢把温度调低,我急
忙扯掉床头上的毛巾,轻轻走过去替妻子擦了擦汗。
妻子侧过身去,右手伸进裆部轻抚着,「小兵,小兵!」轻轻的呓语如雷声
在我耳中轰鸣,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