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uake
字数:9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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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生,是陈沛县的一个秀才,自幼丧父,是母亲替人浣衣拉扯大的,在很小
的时候就展现出了聪明机灵,母亲从嘴里舍下来的钱全给他请了乡里的教书先生
和买书籍学习。
张生也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在二十岁那年考中了秀才,成为了全乡里唯一
一个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
只是没过多久他的母亲就病死了,张生典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加上邻
居的好心帮忙总算是把老娘下葬。
失去了母亲的张生,也就等同于失去了伙食来源,家里面存着的米粮吃的一
颗都不剩。
张生除了读书以外,对于谋生的技能是一概都不会的,出去找活也没有别人
来的能干,后来靠着给人写字写信总算是混得三餐温饱。
过了几年,张生打算上京赶考,把平日里积蓄的钱都拿了出来,可没想名落
孙山,他失望地回到了乡里。
次年,张生打算再试一试,如果这次还不中的话,他也就死了考取功名的这
条心,这一回他东拼西凑也还是差了许多路费,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那间老宅
给卖了,这才凑足了路费。
张生心想这一回自己可算是破釜沉舟了,如果落榜,可是连家都没有了。
他上京赶考走到了半路,那几天连着下雨,道路难行,恰巧走到了一座破庙,
那时已经快要天黑了,张生万幸自己找到了这间破庙,否则今晚将无处安身。
他生了一堆火,把淋湿了的衣服、书籍拿出来烘干,实在是太困了,他就穿
着自己的一件贴身内衣睡下了。
睡梦中张生忽觉有人在推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所见的竟是一座村
庄,那时还是大清晨,路上还没有人,晨间的空气是最冷的,张生只穿了一件单
薄的内衣,忍不住身子皱缩成了一团。
张生尽管心里惊慌,但他前顾后盼这里实在也没有别的去路,只好往那村庄
里走去。
一个人行走在街道上,张生感到又孤寂又害怕,鸟儿偶尔的啼叫都能吓他一
跳。
寒冷和饥饿让他的体力越发的下降,走到一户人家门口的时候脚下一滑跌倒
了,他费劲想要爬起来,可又摔到了地上。
当张生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一张温暖的石炕上,底下铺了厚
厚一层棉被,下面还烤着火,让张生说不出的受用。
他打量了一圈四周,那是很简洁的一间房子,没多少家具,只在西墙上挂了
一副天元道君的画像,该是祈求平安用的。
正在此时,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张生向门口看去,那人刚好走了进来,是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的汉子,腰膀宽圆,衣服上只是穿了几件简单的粗布衣服,
看起来很有些野性。
汉子见了张生,惊喜地说:「你可算醒了?你要再不醒,俺就该去请村口的
王大夫了。」
张生想要下床跟他致谢,但手脚无力,动弹不得,「你别乱动,你这好不容
易才醒过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来,俺给你专门熬了粥,趁热喝。」
张生接过汉子手里的那碗粥,又连番跟他道谢,同时又询问了一些迫切想要
知道的事情。
「多谢大哥的救命之恩。」
「你这说的哪里话,你倒在俺家门口,谁看到了都会救的。」
「敢问大汉尊姓大名。」
「俺叫牛耕,你就叫俺老牛好了,村里的人都这么叫。」
张生受到了牛耕的亲切的感染,心里不自觉暖和了好多。
「原来是牛大哥,请问牛大哥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牛耕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张生的身边,跟他细说起来,「你现在是在俺的家里,
这里是云间村。」
张生细细想了一阵,也没想起了这云间村该是在什么哪城哪郡,后来牛耕又
细说了一阵,张生仍是不得要领,且据牛耕所说,云间村家家户户自给自足,与
世隔绝,他是自己长这么大来第一次见到的外人,张生听了心里更是感到蹊跷。
牛耕让张生先放宽心,让他好生住下,修养好了身体他要是想离开,自己就
托人用牛车送他出去。
张生听他所说也就没有了什么好担心的了,在屋里修养了三天,每天都是牛
耕端茶送水以及送吃的进来,张生感到实在不好意思,每每都要谢谢他一番,两
人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
牛耕因比张生大着几岁,张生后来称呼起来连姓也去掉了,直接称他为大哥,
牛耕就叫他兄弟,两人真像是亲兄弟一般。
这一天,日头已经到了晌午,可这大半天的张生都没见到牛耕,连口水都没
喝过,现在是又饿又渴,张生不好意思直接叫唤牛耕,他想该是牛大哥有事在忙
吧,自己就再忍忍。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张生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肚里锣鼓喧天,再也憋不
住了,冲着房门口叫唤了几声,外头没人回答他,他想许是自己太饿了,声音太
小牛大哥没有听见,他又待憋口气叫的大声点。
就在这时那厚重的门帘被掀开了,娉婷婷地走进了一个美人,她是朴素的打
扮,身上穿的衣服普普通通,头上还缠了块桃色的头布,后头用一根铁簪子固定
着,但就算这样还是掩藏不住她的那份秀美,眼波似云烟,空灵又捉摸不透,皮
肤细腻光滑好像白牡丹。
张生一时不觉看得痴了,只听得那美人连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当他
回神后惊羞不已,张生是自小读过孔子、孟子的人,刚才所做的事情实在与圣人
所传大大的不合,有辱了斯文,张生偏过头不敢看那美人。
「相公为何不看奴家,是奴家吓到相公了吗?」
张生慌忙应答,「不是,是、是,男女有别,小生实在是不敢跟姑娘同在一
间屋子里。」
那美人听罢银铃般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实在是太悦耳了,张生心里痒痒又
忍不住回头去看她,他转过头去发现那美人也在看他,羞的他又急忙躲避她的目
光。
张生这时突然想起了牛耕,便说道:「牛大哥呢?他怎么没来?」
那美人在背后答他,「奴家那口子今早去给人收拾屋子去了,要傍晚才回的
来,他嘱托奴家好生地照顾相公,可奴家一忙起针线活来竟忘了这件事,刚才听
到相公呼喊才想起这件事。」
张生听得明白,原来这个美丽的姑娘竟然是牛耕的妻子,刚才见她年纪不大,
只道是寻常人家的姑娘,那自己该是喊他嫂夫人才是。
「原来是嫂夫人,刚才冒昧了,真是失礼。」
张生回头对着她,但把眼睛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直接看她,「别这么说,奴
家的年纪说不准还没有相公的大呢,只是相公别嫌弃奴家占了你的便宜。」
张生陪笑了几声,肚子突然又是一阵响动,让他一阵苦笑尴尬不已,牛家嫂
子轻笑了几声,「等着,奴家这就给你拿吃的去。」
她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张生抬头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正瞧着她屁股一扭一扭
地走出去,腰肢美妙,极是吸引人。
张生心里暗骂罪过,自己不该对牛大哥的夫人产生这种非份之想,只是他一
边骂着自己一边还是忍不住会去想那牛大嫂的一颦一笑,心里又是痛苦又是快乐,
最后赶紧默背起诗文经书,这才暂时压住了胡思乱想。
牛大嫂很快就端着食物回来,她将吃的摆到床上的小椅子上,张生想要动筷,
却发现牛家嫂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实在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狼吞虎咽,便说道:
「嫂夫人这样看着我,我实在难以下食。」
牛家嫂子愁眉低声说道:「是奴家吓着相公了吗?」
张生听她误会了自己了意思,急忙摆手解释,「不是的,是我不惯人家看着
我吃饭。」
牛家嫂子扑哧一笑,笑得比那桃花还好看,看得张生的心里不免心慌意乱,
忙把头低下装作认真吃饭的样子,他耳边听得牛家嫂子的笑声,差点把筷子插到
了鼻孔里去。
「那奴家也不打扰相公吃饭了,不过相公要答应奴家,别再叫我嫂夫人了,
叫我芸娘好了。」
张生低声把那名字念了几遍,真觉得世上的名字没有比这好听的,「就是了,
你叫奴家芸娘,奴家以后也不叫你相公,就随我家汉子叫你兄弟,好不好?」
「好呀,这有什么不好的,我还怕唐突了嫂子呢。」
芸娘在屋里又跟张生说了几句话,嘱他多休息别着凉,有事就尽管叫自己,
如此才离开了屋子。
张生大概是饿极了,把芸娘送来的饭菜一点不剩地全部吃光,就差没把盘子
也舔干净了。
到了傍晚,张生睡醒了,在屋里就听到了牛耕的笑声,一会儿他就到了自己
的屋子里来,「兄弟今天如何,身体好些了吗?俺今天专门去西头的老陈那里多
打了两斤的牛肉,给你补补身体。」
张生握着牛耕的手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有啥好哭的,大男人的怪难为情
的。」
牛耕却不知张生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自母亲去世以后就没人对自己这么好
过,牛耕这般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怎教他不触目动情。
接连几日经牛耕和芸娘的细心照顾,张生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已经能够下
地走路了,他心想牛耕一家救了他的性命,总得报答人家才是,自己身上是一文
钱都没有的,这里的村民又都没有需要写信寄信的,于是张生跟着牛耕做些体力
活,算是帮他的忙。
回到家芸娘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虽然粗茶淡饭,但张生觉得这样的生
活也相当满足,没有了尘世间的功名利禄所累,他开始渐渐地开始习惯了这里,
竟也没再想着离开的事。
有一天张生是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早早地就睡下了,等了夜里,似乎听到外
面不断传来一阵响动,张生被吵醒了,他疑心是不是进了贼,赶紧下床去看。
张生的屋子和外面只是隔了一层门帘,他悄悄地拉开门帘的一角,却没想到
见到了不该见的一幕,牛耕和芸娘正在那吃饭的桌子上行夫妻之礼,两人都脱得
精光,牛耕是做体力活的,浑身赤条条的显露出一身精壮的身板,正埋头在芸娘
的酥胸前乱舔,他嘴里喘着大气,好像做这个比干体力活还要累。
而芸娘正躺在那四方的木桌子上两腿分开甚是妖娆,看得张生不自觉咽了口
口水,她的身子就跟她的肤色一样,通体雪白,看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她嘴里时
不时传来诱人的叫声,但她又十分地压制自己,尽量不叫的那么大声。
牛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着,不断地撞击着芸娘的下体,那响动声就是桌
子被撞击到所发出来的,张生虽然二十好几了,但家境贫穷,村里没有哪个姑娘
愿意嫁给他,一直到了现在都是不开窍的处子身,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已
经是欲火焚身了,但他的脑袋里又谨记着圣人们的教诲,想要赶紧回去,非礼勿
视,但脚底下又挪不开步。
芸娘大概是嫌牛耕发出的动静太大了,捶打了他一下,「你轻点弄,别把兄
弟吵醒了。」
牛耕没有理会她,继续发力猛干,「不会吵醒的,俺之前进去看过了,睡的
可沉了,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芸娘红着脸骂了他一句,两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调情玩弄,牛耕看似老实巴
交,在这床第之事上倒是花样百出,一会儿要芸娘跪着一会儿又要芸娘趴着,又
或者要她站着,直看得张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牛耕站在芸娘的
背后扶着他那根又黑又短的家伙,一下顶进了芸娘的屁股缝隙中,随着芸娘的一
身尖叫,牛耕开始快速地抽插。
张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也起了变化,这可吓坏了他,平日里从没在
意过自己的小兄弟还有这样的变化本领,牛耕结实的肌肉正和芸娘瘦小的身材形
成对比。
张生心里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下面的那根家伙才会变得如此肿大,
而且越变是越大,到最后硬的生疼,张生怀疑这是上天对他偷窥人家夫妻房事的
惩罚,再这样看下去迟早这根东西要炸裂的。
想到此处,张生再不敢看下去,赶紧回到床上躺好,用被子捂住了耳朵不管
外面叫的多厉害也不去想,但那声音透过门帘又透过被子还是能够自己听到,无
奈下张生开始默背起论语来,以此静心,到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牛耕进来叫他起床,张生发觉自己头晕眼花的,牛耕便问他
是不是昨晚着了凉,张生不敢说出实情,就顺势按着牛耕的说法搪塞过去,牛耕
见他有气无力的,就嘱他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跟他一起出工了,牛耕又把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