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的真正失身是在惠芝出现之后,这个时候的水到渠成在于三姑必须加入到真正被肏的地步,因为也只有这样,”我”给予三姑的才是真正的占有,也就是开始真正的分担。而我出现的体贴,耐心也是连在惠芝身上都没有的。先是把对方的脸包住,缓解心理上的犯罪感;然后是不摸不看地肏,哪怕其实三姑无法抗拒;在大力射精之后强烈控制着没有内射,而是主动开口安慰:”叁姑,你歇一会吧。”这短短的一句话该比滚烫的精液更加冲击三姑几乎已经完全干涸的心房,生活真是太苦了,但之所以大家都像瞎了眼的驴那样不停地继续走,就是因为苦的后面也许还是会有一点点甜。

    其三:叁姑家的大表妹惠芝,寡妇,二十三岁,三p;

    如果始终干三十五岁之上的妇女,”我”倒是对那些膏腴肥腻的肉体无所谓。但是如果不对之下的少女也雨露均分,别说读者不答应,我想谁都不答应。品达诗云:”青春是多么娇嫩的鲜花,采撷的人是多么幸福啊”,于是三姑的大表妹出现了。说起来我对亲戚关系绕成这样就有些算不清了,三姑自然是父亲的姐姐,而三姑的表妹算是哪门子亲戚呢?一表三千里,这里大概是三千公里。虽然行文不久从三姑的表妹就变成了我的表妹,显然,作者不想让大家离得那么远,爱有多久也不能耽搁在路上不是。惠芝的出现不仅仅是多了鲜嫩的肉体,更重要的是从此”我”不仅仅局限于乱交,还有群交。无遮大会的魅力可以说是把陌生感这种性爱的必要调料发挥到了极致,你不知道在肏谁的屄,甚至不知道肏的是不是屄,在左拥右抱之间,人生变得多么美好,都是湿润的,都是温暖的。

    惠芝有不错的馒头屄一碰就水汪汪的,也会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唇惹人疼爱,但她最美丽的地方还是会脸红,很安静。记得在看《音乐之声》里,风情万种的伯爵夫人本来已经差不多把上校捏在手里,但她最后输给一个从衣服到长相都那么不起眼的见习修女,最关键的就是玛利亚会脸红。现在用年龄来划分少女和熟女其实是非常不准确的一种行为,不说劲舞团的那种精兵良将多么的熟门熟路,有多少红杏出墙的良家妇女让人射精的最关键就是”我什么都不懂。”在这种事情上男女其实也和其他一样不是你压着我就是我骑着你,一般意义,羞涩地被征服和被征服得叫得整个屋内的盆啊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