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但她想与我再聚一天,明天才回去。当夜我们抱头痛哭,林晓玲为她的爱情而痛哭,我为她而痛哭。哭过之后,俩人便疯狂地做爱。
第二天,在依依不舍下,我将林晓玲送上了车,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默默地说:别了,我的广东爱人!
林晓玲走后十多天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很优美的声音说:“阿哥,我是琳琳,我在东莞汽车站,你来接我。”
琳琳?我伯父的女儿?她爸和她妈离婚已快十年了,我们从没联系过。当初她爸跟她妈离婚时,我们都极力反对。觉得她妈既贤惠又能干,并且儿女都这么大了,还离什么婚?但最后谁也没能挽留住这个家庭,伯父跟伯母还是离婚了。离婚时,听伯父说,他不但没有给一分钱给伯母,还将自己在外面欠的钱,要伯母负担了一部分。
他妈的,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我以前向我伯父借10元钱,他说要我父母签字后,他才能借给我,靠,什么人呀!所以我对这个伯父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对那个已离婚的伯母和堂妹、堂弟到感觉要好很多。
由于我们有十多年没见过面,所以我还有点认不出她来了。我在车站转了半天,看见有个长的像香港明星张敏的女孩一直站在那里,便问她是不是琳琳?果然就是。人们说“女大十八变”,果然没错,当年的小黄毛丫头,一晃便变成了大美女。我们高高兴兴来到我宿舍,本来打算让她去和我女同事一起睡,但她不愿意,所以只好作罢。我想俩人反正是兄妹,睡一起也无所谓。不过我心里到一点也不觉得我们是兄妹,所以当同事问我她是我什么人时,琳琳抢着说是我女朋友时,我也没反驳。
晚上睡觉时,我问她为什么要说是我女朋友?她说这样方便,不然人家看我们住一个房间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后来我们聊起她爸爸和她妈离婚的事,我是很同情她妈妈的。她也恨她爸,她说她一直都没跟她爸联系过。她妈现在改嫁到珠海,和一个死了妻子的退休男人生活在一起,很幸福。我听后也感到很欣慰。我问她怎么想到到我这里来的?她说她跟男朋友分手了,很痛苦,上次听她弟弟说我在东莞,所以就跑来了。
其实琳琳从小就吃了很多苦,由于父母离异,她很早就独自一人出来闯世界,与很多人谈过朋友,但都没成功,也是一身疲惫和沧桑的。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做生意?我问她什么生意?她说从内地带一些女孩子到澳门去,一个可以赚5000元。我说这是违法的,我不想做。她就沉默,不再说话了。
我感觉她这些年跟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然一个女孩子不会想到做一些这样的事。
第二天晚上,川手又请我们在外面吃饭,当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回到宿舍。琳琳开门后,我都忘记自己是怎样进去的。半夜,我搂住琳琳狂吻起来,由于当时酒醉未醒,我以为是林晓玲或殷雪红,所以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她也没反对,反而拼命配合着我。醒来时,我后悔地想抽自己的耳光,我真是畜生呀,怎么跟自己的堂妹发生了这种事?这不是乱伦吗?
琳琳拉住了我的手说:“阿哥,你别这样,我愿意的,只要我们不生小孩,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可是……”我纳纳地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阿哥,你不要说了,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我家,你摔伤了要我帮你擦药的事?”琳琳娇声劝解我。
“嗯。你当时不是不愿意擦吗?”我问。
“我又喜欢又害怕。真的,那时我从没见过男孩子的屁股,可我心里又喜欢你的要紧。”琳琳依然娇声诉说着,“阿哥,你那时候喜不喜欢我?”
“喜欢呀!看你瘦不啦叽的,活脱脱一个黄毛丫头的样子。不过你的眼睛到蛮大,贼溜溜的。”我揶揄着说,但心里还是有很沉重的负担。
“阿哥,这么说你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以图咯?”琳琳突然笑盈盈地看着我问。
“你别瞎说,我当初可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今天要不是我喝醉酒,我怎么也不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的!”我连忙解释说。
“这么说你不喜欢我咯?”琳琳幽怨的眼睛里开始有泪花闪动。
“我喜欢你,但这是哥哥与妹妹的感情呀!”我说,说心里话,由于我们从小就不在一起,我到真没把她当自己的妹妹看,而是觉得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琳琳开始默不作声。为了打破僵局,我嬉笑着说:“琳琳,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回过湖南,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奶奶?”
“我想去又不想去?”她低声说。
“回去吧!我十一正好放九天假,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吗?”我鼓动她说。
“嗯。”琳琳凝望着我,“阿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最喜欢的女人是谁?”琳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于是将我从小到大认识的女人一个一个地说给她听,当说到殷雪红和林晓玲时,她听的特别认真,也问了好几个问题,说完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阿哥,我觉得你一生中最爱的还是那个殷雪红,感情最纯的是那个龙佩佩。不过林晓玲好像很有心机,你可能逃不脱她的手掌心哦!”
我说:“不会吧,林晓玲已经被她父亲叫回去了,难道她还会再来?”
“我不知道,但按说她会回来找你的!”琳琳说,“不过,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去找殷雪红,非把她找到不可,你有没有她的电话?打过去试试?”
“现在很晚了,天亮后再说吧!”我被她说的心痒痒的,觉得还是找殷雪红比较好,她才是我的良配。
第二天,我拿琳琳的手机给殷雪红家打了个电话,但她妈一听我的声音就将电话挂掉了。琳琳不死心,她又帮我拨了几次,由她来问,但始终未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只好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