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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林晓玲

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爱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爱,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呀!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爱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你有点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

    “不叫你叫谁呀?”我说。

    “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台走去。

    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后都感觉很无聊。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所以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

    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经过在床上的一段极尽缠绵,我们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边给我擦背上的汗水,边娇羞地望着我微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你有个姐姐也在生产三课呀?”我问道。

    “嗯。”林晓玲柔柔地应答着。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的那么像?”

    “我们是双胞胎,但你仔细看我们一点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将林晓婉的厂牌拿来,从照片上看,林晓婉与林晓玲确实没什么区别。但林晓婉的左耳上有颗黑痣,不注意还以为是戴了一个耳钉,而林晓玲的却是在右耳。她们俩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林晓玲的活泼有灵气,而林晓婉的忧郁深沉。当我拿林晓婉的厂牌看时,我感觉林晓婉和林晓玲都在注视我。

    林晓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后,便经常来我房间,也会将我的脏衣服拿去洗。说实在话,有人帮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欢做饭做菜,但讨厌洗碗和衣服。我手指的皮肤很嫩,油腻和肥皂水会让手指变得皱皱巴巴的。

    林晓玲表面看起来温温顺顺,但内心却是极有主见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闲聊时,我说像林晓玲这种温温顺顺的女孩,看见她泪珠连连的样子,有脾气都无法发作了。

    同事说你别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气大着呢。她姐姐比她要温柔的多。

    我不以为然。我觉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多过她姐姐。

    林晓玲来我房间时,偶尔会碰到钦佩,每每此时,钦佩都会幽怨地望着我。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无能为力。

    为了重温当年与殷雪红在西乡录像厅看录像的意境,我特意带林晓玲去看了场投影。在投影室,我伸出自己的手在林晓玲身上到处抚摸,当我的手指插入她身体里时,我让她含住了我的鸡鸡。在投影室里干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次与周艺华是在投影室的房间了,与这次大不一样,这次随时都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所以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很快我就射了出来。

    林晓玲将口里的液体吐掉后,用餐巾纸将嘴巴擦了干净。

    当年与殷雪红在这个投影室看录像时,最多让她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它的虽然有想过但我仅仅是想想而已。今天与林晓玲在这里完成了我昔年的夙愿,高兴!

    在爱里福上班不到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东莞歌利王工厂的,工厂长想见我,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说星期天都没问题。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与歌利王的川手(KAWATE)工厂长在西乡的一个酒店见了面。原来我以前有寄过一封应聘书给他们,他希望我到他们那里去上班。他知道我在爱里福的工资待遇后对我说,去他那里给我每月3500元的工资,并且有单人睡的房间。我听后心痒痒的,3500比现在多了一千多块呢!我当即满口答应。

    可是星期一上班向厂里提交辞工申请的时候,田中不同意我辞工。我只好溜了。不过还好,厂里可以预支一部分工资,所以我预支了工资的全部,仅留下50元没拿。

    走的前一天,我请了林晓玲姐妹、钦佩及其它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到附近一家餐馆吃饭,林晓婉和钦佩都是闷闷不乐地喝酒,林晓玲的脸上也写满了淡淡的忧愁。

    吃完饭时,钦佩已喝的酩酊大醉,口里胡言乱语起来,我让几个女孩子搀扶着她回宿舍去,她回去后大闹起来。我默默无语,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林晓玲和林晓婉已回宿舍,她们俩姐妹的心思我也看不懂,我离开后是不是还能与她们见面也是不可知的。

    正在我为难之际,钦佩的朋友找到我,她说:“你知道钦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吗?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吗?你真狠心!”说完扭头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慌乱的很,我究竟怎么啦?我从来没有真正想害过谁,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欺负谁,但最后被我伤害过的女孩却又那么多。是缘分不够?是用情不一?还是像那两个算命的人说的那样,我的桃花劫还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