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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邹昭惠

    这天下午,我准备去会日语的老头那里再练练听力,想到可能要晚点回来,便去任梅的住处找她和她说一下。当我敲门时,里面并没有人应答,轻轻推门,门就开了。

    我将自行车推进房间里支好,只见邹昭惠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问她任梅去哪了?她说梅子在上班,要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我便坐在床沿边与邹昭惠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邹昭惠的姑姑是厂里的厂医邹医生,我认识。邹昭惠老家是洪城县黄土铺区,解放战争时,国民党白崇喜部的四十多万人曾在那里被共产党歼灭了大部分。后来与陈海凤认识时,我去过一趟黄土铺,特意去看过那里的崇山峻岭,陈海凤也是黄土铺人。

    邹昭惠是她姑姑介绍到厂里来做临时工的,她姑姑真是好人啦,我得到过她很多帮助,即使我同时与她侄女和任梅三人谈恋爱,后来又与她侄女分手,她都从来没怨过我,遇见时还总主动跟我打招呼,这种大气量的女人真是少见!

    邹昭惠懒洋洋的半躺在床上和我聊,她的酥胸不时会从被窝露出来,硕大雪白。邹昭惠的皮肤要比任梅白很多,脸蛋丰满圆润、白里透红,柔发纤长黑亮,樱桃嘴,唇红齿白,说话时吐气如兰。

    我看着看着不禁色心大起,猛然抱着她狂吻。她双唇紧闭,不让我的舌头伸入她口中。我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动。由于她穿的是一条睡衣,所以我很轻易地伸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揉摸一阵后,她气息开始急促起来,口也慢慢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入她内裤,穿过毛丛后,停留在她的小溪边。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上的很规律,也不长。小溪里已经有咕咕的泉水涌出。我的一根手指在小溪两旁的肉沟里磨来擦去,她已经娇喘连连。

    正当我们情浓意蜜、想有进一步的行动时,我突然听见门口响起任梅的说话声,我吓的套上裤子就从后面窗户逃了出去。刚蹲在窗户下,就听见任梅进门跟邹昭惠说话的声音。

    “呃,怎么柯桦的自行车放在这里?”听见任梅奇怪地问邹昭惠道。

    “他刚才来找你,说要去日语老师那里练听力,见你不在便走了。他说你要用自行车,便将自行车留在这里。”邹昭惠懒洋洋地回答道。

    本来我还担心邹昭惠会把我刚才冒犯她的事告诉任梅,因为她们毕竟是好朋友,但没想到邹昭惠竟扯了一个如此圆满的谎,不但将我们刚才的慌乱掩饰过去,还推的一干二净,真是高明。我忍住肚里的笑,想道: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会撒谎?记得我捡回来的妹妹四岁多时,那年春节大人们给小孩子包红包,小姨由于和我们家关系好,就给我妹妹包了50元,而给其他舅舅家的小孩每人只包了20元,当时小舅的儿子问我妹妹说小姑给你包了多少钱?小姨和我妈妈听后都很慌乱,生怕我妹妹跟小舅的儿子说实话,谁知我妹妹对小舅的儿子说,给你们包多少给我就包了多少!我妈妈和小姨听后都舒了口气,事后她们不停地夸我妹妹聪明,我当时就想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会撒谎,真是了不起!

    自从那天与邹昭惠有过亲密接触后,她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以前是偶尔和任梅到我家来坐坐,现在却是经常和任梅一起来了。

    我也对她怀有贼心,觉得她肯定是处女,在任梅身上没有得到的,我想从邹昭惠身上得到,所以对她的到来很是热心。

    一天晚上,她一个人偷偷溜到我家来,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与她闲聊了几句后就将她搂入了怀中。这次她比上次主动多了,也热烈地回吻我,我竟喜望外。当一顿热吻后,她娇羞地告诉我,其实是她先喜欢上我的,之前她曾对任梅说过,所以最初我追任梅时,任梅知道她在喜欢我,所以拒绝我,并不是任梅说的为了她那个狗屁男朋友。

    听了她的话,我很感动。我这个浪子有什么好,怎么值得她们的厚爱?从小我就不是什么好人,才一点点大就知道男欢女爱之事。当然这不能跟她说,否则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看着她浓情蜜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搂到了床上。当我脱她的衣裤时,突然想拒绝了,她说这样会对不起梅子。我早已热血沸腾,鸡鸡挺的老高,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裤剥了下来。

    她的身材丰满富有弹性,皮肤雪白,双乳高高地耸立,阴部的毛细细柔柔的,不多。当我插入她身体时,我感觉也没有什么阻挡就长驱直入了。妈的,她怎么也不是处女?!

    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当结束时我不无嘲弄地对她说:“你的第一次好像不是给的我吗?”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嗔怒道。

    “给你开玩笑,当什么真呀!”我嬉笑着,心里兀自不舒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告诉你,除了你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她斩钉截铁地说。她说前年她去地窖取红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多血,可能是那次摔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姑且相信她吧。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处男,干嘛非要强求别人呢?

    和邹昭惠的交往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心细如发的任梅发现了厘端,这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聚在听雨轩时,她故意装疯卖傻地说我和邹昭惠像是一对情人。我问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说她很早就怀疑了,那天在她宿舍看见我的自行车时就怀疑了。我无言以对。谁知邹昭惠到坦白了,她说是的,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看着怎么办吧?眼看她们的矛盾就要激化,我只好厚着脸皮打圆场,说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对不住她们。

    正当我们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突然有人来敲房门。我打开一看,却是我爸爸妈妈铁青着脸站在门前。本来他们就极力反对我和任梅的事,说她是个残疾,还是农村户口,死活不同意我和任梅的交往。

    任梅和邹昭惠看见我父母后,都吓的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我爸爸大吼一声将我揪了出去,说你这个不肖子,还说请假在家要高考,这就是你复习的内容?跟两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我二十来年积压的不满也爆发出来了。从小就很少得到父爱母爱,不是打就是骂,让我从小就经常躲在别人家过日子,从来不关心我,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就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爱,所以才会到外面来寻找爱!

    这样,我和我父母的矛盾越闹越大,真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当时,周围的老师都被吵醒,围过来看热闹,当然也有劝架的。但我的不满已到了极点,将事情越闹越大。最后,我父亲对周围的老师们说,他从今天开始与我这个孽子断绝父子关系,便悻悻地走了。

    我趴在床上很伤心,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息。

    任梅和邹昭惠待众人都离开后,都趴到床上来安慰我。望着她们满脸泪痕和愁容,我渐渐平息下来。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起躺在床上。任梅睡在床里面,我睡在中间,邹昭惠睡在外边。午夜时分,我搂着任梅做起来。任梅屏住呼吸,努力配合着我的抽插,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邹昭惠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也有点耐不住,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我要她也将衣裤脱掉,当她脱完后,我便趴到她身上,与她做起来。如此反反复复,一会儿在邹昭惠身上插一顿,一会儿又到任梅那里插一会。

    当她们两人都泄过后,我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便在任梅身上狂插,邹昭惠则用纸巾帮我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的泉浆全部喷射后,我也觉得很累,边一手一个搂住她们睡着了。

    我和任梅、邹昭惠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