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烟厂有段时间的生意比较清淡,大家无所事事。这天为了迎接“元旦”,厂办公室要我在黑板上出一个黑板报,只见赵瞟急匆匆地向我走来。
“柯桦,我们打‘拖拉机’去!”赵瞟急促地对我说。
打‘拖拉机’就是打两副扑克的升级,从三开始打到A,俩人一对,四个人一起打。
“就我们俩人怎么打呀?”我边回答边在墙壁黑板上画画。
“怎么会只有我们俩人呢?还有很多美女!”赵瞟诡秘地说。
最近由于没什么事做,所以大家都躲在宿舍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扑克,我们不玩钱,输了的窜桌子,或者在脸上贴一条纸。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我的墙报只差最后一副画了。最近,龙佩佩很少给我来信,心里郁闷之极,我打算元旦放假去她学校一趟。她上大学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好几次想去瞧瞧她在干吗,却总是没时间,只好作罢,这次机会难得,一定得去。
我随赵瞟来到宿舍,只见已经有三个女孩坐在里面了。经赵瞟介绍,一个叫刘晓艳是另外俩个女孩的师傅,一个叫萧冰艳小小巧巧的,一个叫李雁皮肤比较撬灯胀ɑ暗摹?
我与刘晓艳作对,赵瞟与萧冰艳作对,李雁在旁边瞧。
三个女孩都还蛮漂亮的,不知道赵瞟这小子怎么跟她们认识的?刘晓艳在三个女孩中要相对漂亮点,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她年龄只有比我小不会比我大,竟然做师傅了?!
打完牌后大家相约去跳舞。县总工会三楼的舞厅装修的很不错,我们就去那里。买门票时,赵瞟抢着付了款,我很诧异,这小子平时从来不主动买单的,今天是怎么啦?后来才知道,原来赵瞟想追萧冰艳。其实,我觉得他们俩蛮般配的。赵瞟不高,167CM左右,萧冰艳也是小小巧巧的。
我先与李雁跳了一支舞,当与刘晓艳跳舞时,突然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很艳丽的美女站在我面前,眼睛一眨一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们认识吗?”我觉得眼前一亮,心想:他妈的,这么娇艳的小妞怎么会找我?我什么时候与她有过交往?是不是搞错了?带着满腹疑虑问道。
“怎么?老同学都不认识啦?”她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我。
老同学?我凝视着她,脑海迅速将从小学到高中的女同学的长相回放一遍,突然觉得有个人与她有点相似。
“你是……唐……媛媛?!”我有点不自信地问道。唐媛媛与我从初中开始就同学直到高中。读书时我很少与她交往,所以对她印象并不深。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夸张地笑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这个大美女给忘记了,真是该打!”边说边用手轻轻摸着她滑嫩的手,心里叹道:摸着同学的手,后悔当年没下手呀!
唐媛媛含笑的眼光里滑过一丝忧虑,“你过得还好吧?将老同学都忘记了?还记得龙佩佩吗?”
“龙佩佩?”我有点讶异,她不会不知道我与龙佩佩的事吧?说实在话,当年我们一对校园“金童玉女”可羡煞了不少人,“她现在怎么样?我很久没有与她联系了!”心里突突的跳,很想知道龙佩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与我联络?!
“她很好呀!不过……”唐媛媛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怎么啦?”我有点急道。
“怎么啦?一说到龙佩佩你就好像没魂了一样!”唐媛媛白了我一眼。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完拉着唐媛媛的手就往附近的咖啡店跑去。
我们进入咖啡厅叫了两份咖啡,我就急急催问唐媛媛龙佩佩究竟怎么啦?
唐媛媛缓缓喝了口咖啡后,向我导出了事情的原委。
龙佩佩进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后,倍受老师的宠爱和学生的欢迎,再次被授予“第一校花”的光荣称号。龙佩佩最初虽然有种“众星捧月”的自豪和被众人追逐的飘飘然,但顾及到与我的恋情,大都一笑置之。但后来一个美国杂种——她的导师杰克逊也加入了追逐的行列,龙佩佩便慢慢把持不住,终于成为那个美国鬼子的俘虏。唐媛媛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还不太相信,特意跑到上海外国语学院找到龙佩佩,龙佩佩告诉她真相后还叮嘱她不要告诉我。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道。
那个美国鬼子是作为讲师聘请到上外来的,难道我们泱泱大国就没有人才,非要从国外请一些禽兽、垃圾来给我们的优秀学生上课?作为讲师,怎么能去追自己的学生?怎么为人师表?国人是不是由于一八四零年以来被外国人欺负的怕了,所以崇洋媚外至斯?我可亲可爱的佩佩、我纯洁无暇的龙儿,就这样被一个美帝国主义的侵略者糟踏了!这比至于小龙女被尹志平玷污更让我心痛万倍。
当我将一瓶56度的回雁峰大曲喝完时,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唐媛媛抚着跄跄踉踉的我往回家的路上走。我大声嚷道:“打到美帝国主义!一切美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他们迟早要被我们消灭!”
突然,我感觉我和龙佩佩一起回到了听雨轩,我紧紧搂住她道:“龙儿,我们不要分开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呀?!”
我彷佛看见龙佩佩脸上满是泪珠,我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头,用舌头边舔着她的泪水,边轻轻说:“龙儿,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是无辜的!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好心碎呀!”
“我不是龙佩佩,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感觉被我搂着的人泪水越流越多,她哀怨着还未说完,就被我用口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努力想睁开朦胧的眼睛,觉得她一会儿像是龙佩佩,一会儿又不像,我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谁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在昏睡的三天中,我觉得自己每晚都与龙佩佩在一起,我们忘情地做爱,忘情做一些以前从来没做过的动作。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酒的酸臭味,郑丽华坐在我床边,见我醒过来,她递了一杯茶给我喝,喝过后觉得舒服一点,脑筋也慢慢清醒过来。
见我清醒过来,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