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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摔跤

故事的跌宕起伏,我们不知不觉中就看完了。结束时,我的心还沉浸在电影的惊险情节中。这时跟我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同学找我说,他家的钥匙被锁在家里了,要我帮他爬窗户去房间里开门。我们那时候钥匙被锁在家里爬窗开门是常有的事。因此我和龙佩佩道别后就直接去帮同学爬窗户开门去了。

    谁知这一去我差点就永远回不来了。

    当我爬到三楼时,由于窗户没有扣好,窗户门滑动了一下,我就从三楼上直接摔了下去。

    据说摔下去后,地上流了一滩好大的血,后来,校办工厂的工人晚上都不敢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说那个地方杀气太重。

    我被送到医院时,医生对我父母说,由于摔的太严重,可能没的救,活不过晚上十二点钟。但我父母要求医生还是全力抢救。

    由于我一直是运动员,经常参加体育训练,所以身体很结实,第二天我就苏醒过来了。医生都说是奇迹。据说我在被抢救时,连血都不用输,医生说我的造血功能很好。

    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实,从从三楼上摔下来开始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脑海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失忆。

    据我父母后来说,我第二天苏醒后就吵着要回学校读书,那十天我很乖,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每天经常叫着“龙佩佩”的名字。龙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起来看我的,当大家走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离开,泪眼婆娑。这以后,她每天都要来医院探望我。

    当第十天我又吵着回学校,跟父母说我没有病,我要回学校读书时。学校一个老师刚好来看我,她对我说,你是没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帮别人爬窗户开门时,从楼上摔下去摔伤了,知道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是呀,我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这天清醒后,我立马要父母办理出院手续回校读书。

    出院后,我脑袋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也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我左边面部瘫痪,嘴弯向右边,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由于摔跤后,我有点恐高,所以学校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子,在一楼,这就是后来的“听雨轩”,我在那个房子住五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

    龙佩佩几乎每天都会到听雨轩来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又陪我来到听雨轩,我这时的心态很不稳定,我很粗暴地对她说,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跟着我干嘛?

    自从摔跤后,我学习是一落千丈,体育成绩也是一泻千里。我觉得我的未来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父母也对我不再有过高的期望。

    龙佩佩哭着抱住我说:“柯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如一的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以前那样活泼、可爱、聪明、风流倜傥。你相信我!”

    “我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见我不害怕我已经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怜我,让我增加心里负担,好不好?!”我平静地说。

    “没有关系的,我问过我爸爸,他说你面部的局部瘫痪可以治疗好的,不过他没有治疗的方法,但他在帮你打听,有消息我会告诉你。”龙佩佩依然柔情万丈地说。

    “万一治不好呢?”

    “没关系,我会永远对你好,我要一辈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摇头道。

    突然,龙佩佩一下子将我搂到床上,压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说:“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来,解我衣裤说:“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总会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说:“佩佩,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不,我要给你,你眼光中的忧虑让我心寒!”龙佩佩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实话,龙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材,该突的地方绝对突起,该凹的地方绝对凹陷,皮肤雪白如凝,下体的毛稀疏间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着将我的衣裤脱下,当脱我内裤时,她看着我高高翘立的鸡鸡,娇羞道:“你不想要我吗?”

    我全身沸腾血脉膨胀,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扶住鸡鸡对准她的洞口感觉下面很温湿,在插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细想就直接插到了深处。

    龙佩佩似乎很痛,身体不停地扭动,眼角边流下了泪珠。

    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舔干,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边轻轻抽动,边轻轻问:“佩佩,你痛吗?”

    “嗯。”龙佩佩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就这样抱紧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动,紧紧吻住她的舌头。

    龙佩佩紧紧抱住我,指甲压在我肩膀的肉里,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下唇,很用力地咬,我觉得下唇生痛。

    “你干吗?想咬死我呀?”我温怒道。

    “我要你也感觉我刚才的痛!”龙佩佩轻轻说着,开始扭动屁股,“你再抽动一下!”

    我于是又缓缓抽插一起。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兴奋。第三次结束时,龙佩佩呻吟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我吓得赶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结束后,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龙佩佩幽幽地说:“柯桦,我现在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我笑谑道:“除了你把我当宝,还有谁会要我这个丑八怪?”

    “你不是丑八怪,你是我们的‘校男’!”龙佩佩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部说。

    龙佩佩自从那夜跟我睡过后,她好像上瘾了一样,经常去我那听雨轩,有时一周没空一天。我们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后来我根据龙佩佩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一个姓何的老中医,终于将我面部的瘫痪治好,我终于又恢复第一校男的面貌,当时俩人都很兴奋,晚上在一起时,我们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觉得浑身酸软。

    在治病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一种新的语言——日本语。那时,我们从来没见过日本语,当我第一次拿着书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多都认识一样,从此我开始自学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