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是一个环境优美、土地肥沃的小山村。门前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是我小时候的快乐源泉之一。房子后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叫凤凰山,听说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就葬在凤凰山上。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农村是很贫穷的,生产队的集体出工使大家养成了一种懒惰的思想,闲暇时,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东家长西家短、国事、家事、神秘事等等。这样,给男女在时间上提供很多相聚的机会。那时,我才四五岁,大人们深层次间的话题,我是听不懂的。只记得当时的男女关系很暧昧。大家一起出工时,男人摸摸女人的奶子,或开开黄色下流的玩笑,大家都不以为诩,印象中最深的是那次捉奸。
我家隔壁的一户人家,丈夫是小学的临时教员,平常很少回家,家里有两个小孩,大的儿子与我同年,女儿比我小一岁多叫晓艳,妻子的长相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材比较高大结实,特别是屁股很大,象块大石板(小时候的印象)。
我家后背一户人家的儿子当时有20岁左右,是前妻生的小孩,三个女儿,第三的女儿比我大一个月,叫小翠。
有天晚上天很冷,半夜时分突然听见外面很吵,我从睡梦中惊醒,爬起来走到外面一看,只见隔壁那个小学教员正拿一根木棒在死命地打一个站在门前水沟里的全身赤裸的男人,那赤裸的男人就是小翠同父异母的大哥。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在劝小学教员不要打了,有些人在叫小翠大哥赶快上来,也有些人在说小翠大哥和小学教员妻子的不是。原来,由于小学教员很少回家,他妻子便与侄子辈的小翠大哥搞到一起。小学教员已经对妻子起疑,于是今晚特意赶回来捉奸。当时的感觉是,大家特别鄙视小学教员的妻子,觉得女人背叛丈夫是非常不应该的,而对小翠的大哥到是同情的多、责备的少。这件事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使我觉得男人偷情是无所谓的,而女人则是罪不容赦的,我当时甚至觉得小学教员的女儿应该也会象她妈妈一样,喜欢做那种事,以至于我后来对她实施了性侵犯,这是后话。
捉奸这件事发生后,我开始对性事很向往,觉得即神秘又有趣。但小孩子心情,过几天就忘记了。不过接下来的几件事,让我对性更加充满幻想。
记得那时生产队有一排牛栏,三间茅草房,养了三条水牛。有一天,有一条母水牛要配种,我早早就守候在那里,不一会看见一人牵来一条健壮的公牛,将牠赶进牛栏后,牠很老练地将头伸向母牛身后拉尿的地方舔弄起来。母牛也转过头来与公牛亲热。突然,公牛一下跳起趴在母牛背上,下面那条又粗又长的鞭便插入母牛的身体中去了。公牛的屁股一挺一挺地,牠们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噗哧噗哧”的声音,从母牛的身体里流出好多水来,流到地面形成一滩。
我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只觉得下身很胀,那条小棍将裤子高高挺起。周围的男人们则嘻嘻哈哈,趁机开一些黄色下流的玩笑,譬如问旁边的妇女:“你老公的那条东西有没有那么长?”“你每次做的时候有没有流那么多水?”等等,有些大胆的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屁股或奶子,吃人家的豆腐。而周围观看的妇女更是面带桃花、脸有红晕、呼吸急促,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惊呼和娇喘。
突然,一只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小鸡鸡,惊呼道:“哎哟,你们看,柯桦这小家伙这么小就知道好色了哟,小鸡鸡挺的跟棍子似的!”边说边将我的裤子往下脱。
我凝目一看,原来是援朝哥的小媳妇月香。据说这小媳妇比援朝哥小10岁,今年才刚满20岁,虽然跟援朝哥结婚已经有三年了,但一直没生小孩。听大人们说由于援朝哥当兵时受过伤,所以没有生育能力。我慌忙用手去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