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也越插越快,我像只发狂的野兽侵略着老婆娇嫩的菊花
蓓蕾,老婆已经发出嘶吼的叫声,但是那种侵略者的征服感来自于被侵略者的哀
嚎。
「老公,我快开花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我干死妳!我要干死妳……」
「干得我痛死了!啊……等一下老娘非要宰你了不可……啊……痛啊……」
「要宰了我啊?那我先把妳给干完再说!」
「宰了你!宰了你!宰了……啊……饶了我吧!」
「不是说要宰我吗?」
「我说错了……痛……饶了我吧……啊……宰了你……」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我要射了……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
……」
我再次把精液灌注在老婆的菊花园里,但手依然抓着老婆的脚踝,臀部打颤
着,身子往后一退拉出了阴茎,发出一声「噗滋」声响。
老婆的肛门口凸起很像是火山口的样子,红肿的肛门在阴茎抽出时跟着流出
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润滑液,一丝一丝的浓稠液体滴到地板上,地面的榉木地板屯
积了一大堆抽插时溅出的液体。
我走到浴室用水盆盛着清水出来,拉了张餐桌椅放在老婆身后,老婆依旧两
腿放在桌面上,整个人瘫在上面。我双手拿起水盆接在老婆的下体下方,右手捞
起清水轻轻的泼洒在老婆的肛门以及阴部上,再用手指很轻的抹去沾在皮肤上黏
稠的体液。
清洗完毕后,我看见放在客厅桌上的药膏便起身走了过去,手中拿着药膏又
再坐回老婆身后对着她肛门抹上药膏,缓慢地抹着。
看着老婆的后庭,我心中想着:「好红的肛门,被我操到整个都凸起了。」
不免心中淫欲又起,好想往那凸起的火山口钻进舌头。
不过我并没有这样做,上面已经涂满药膏,再者我舔上去的话老婆会再喊着
叫痛。看来这次会比昨晚来得痛,我想以程度而言,今晚才算是真正替老婆的肛
门开了苞。
我把老婆转过身来抱起走进房间,让她趴在床上,又拿起枕头垫在老婆的腹
部下,好让她臀部翘高,而老婆把双腿打开着。
「这样应该舒服一点。」我说。
「嗯,可是屁眼都开花了啦!」
「不来一次猛的开不了。」(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