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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仁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用手轻轻抚摸,恋恋不舍,他轻轻地舔着品味小女孩的两个小乳头和阴户,那里很干净,散发着并不难闻的,却足以勾起人欲望的特殊气味,舌头可以感觉到女孩的肌肉正绷得紧紧的。
“你……你干……干什么啊……?”,少女一面用力挣扎,一面怕恐地问,被舔弄的部分还不太具备性的触觉神经,可是显然现代传播工具的宣传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知道秦守仁在做的是什么事,所以脸色涨红,十分羞涩。
秦守仁淫淫地笑,只是紧紧搂住清纯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慌乱中,少女感到他的手已开始在自己胴体上抚摸了,她的小脸胀得通红,壮起胆子挣扎着,反抗着,这时,秦守仁在她的小乳头上狠狠地一拧,少女痛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小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地痛,只听秦守仁在她耳边一声低吼道:“别叫,再叫我就掐死你,烂在这儿也没人知道。”听了他的威胁,女孩吓得一哆嗦,一双拼命反抗的柔软玉臂不由得渐渐软了下来,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秦守仁的大手已按在了她柔软的少女肌肤上,贴着她的身子上下抚弄着。
少女恐惧万分,一想到要被强奸,两行晶莹的泪珠忍不住缓缓流出来。
秦守仁的手伸向少女的胯间,伸向刚刚被自已舔弄过的稚嫩的小穴,少女已经从最初的慌乱中清醒了一些,所以对身体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从来没有哪个男性抚摸过她如此隐秘的部位,由于紧张和异样的刺激,少女那修长光滑的小腿绷得笔直,差点忍不住就要娇喘出声……
秦守仁粗长的手指忽然伸到女孩的小穴口,猛地探了进去,少女的阴道只略带了点潮湿,手指伸进去还有些涩,难以禁受如此磨擦,痛苦使她的小蛮腰猛的一挺,修长玉滑的粉腿猛地一夹,把秦守仁的大手紧紧地夹在了双腿之间,满脸痛苦地轻叫:“别,别,好痛呀……
可是她不敢反抗,只能强忍着痛苦,放任这个和她爷爷差不多年级的男人撩
逗着那从未让人如此抚弄的光溜溜的下身小穴……
秦守仁的抚弄引起女孩阵阵的颤抖,女孩的喉咙中发出不知是哽咽还是呻吟的“哦哦”的轻声低吟,在她完全无力反抗的情形下,更添加一份刺激感。
秦守仁面部表情凶狠地命令少女,使她不敢做出丝毫反抗。“乖,闭上眼睛……嗯,张开你的小嘴……”女孩明知道秦守仁要干什么,虽然想要反抗,但恐惧却使身体完全顺从了秦守仁的指令。秦守仁把肉棒伸进了少女的小嘴里,温暖湿润的感觉弥漫全身,龟头好似又涨了些。
粗大的肉棒把女孩的樱桃小口撑得好大,女孩无助的扭动螓首,可是肉棒在小嘴里进进出出,口腔被迫滋润着他的肉棒,舌尖也无可避免地碰到他渗着淫水的马眼。秦守仁没想到少女生涩的口技也可以带来如此大的享受,他抓住少女的秀发往后一拖,自己的肉棒加快抽插的速度,长驱直入,好几次都快碰到少女浅浅的喉头,使她恶心的想吐,可是咽喉的紧缩蠕动,却使秦守仁的感觉更加强烈。
抽送了一阵,秦守仁的快感逾加强烈,他忍不住趴在少女尚未成熟的稚嫩肉体上,轻轻一抬诱人少女那翘美浑圆的圆臀,整个身子向下一沉,用力地刺了进去。“啊”地一声急促的惨呼,少女的身子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有大颗泪珠从眼侧轻轻地滑落。
秦守仁一边抽插少女稚嫩狭窄的阴户,一边玩弄着她的小小乳房,女孩小小的身子被撞得向上串动,由于娇小的洞口生平头一次被男人粗暴地插入,尽管女人的小穴先天就具有强大的韧性和忍耐力,但是秦守仁用力太大,插入又深,刚刚开苞的女孩不禁张开了小嘴,轻轻地吸着气,以缓解下体火辣辣的痛楚。
秦守仁的下体不断地抽插着女孩细嫩的小穴,抽出时带出了两片小阴唇,插入时又带来了她的颤动,女孩终于忍不住破处的痛苦,哭了起来,拼命想挣扎,但却动弹不得。听见女孩低低的痛哭,禽兽局长却在女孩的挣扎中愈来愈兴奋而不能自我控制,他不管女孩叫闹,迳自乱吻、乱吸着她的身体及嘴唇。女孩被变得像禽兽一样的秦局长粗鲁地浑身捏按,痛得胡身乱颤,更刺激了秦守仁的肉体触感。
“啊~~好痛!不要了!快停下……不……”女孩痛得眼泪和汗水不断的流下来。小穴紧紧的箍住肉棒,随着他的抽插渗出了丝丝鲜血。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她虽然极力挣脱,但根本无法自秦守仁胯下挣扎出来,反而使他兴趣大增。
“……啊啊……嗯……嗯……啊……啊……”哭累了的女孩,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了,任由他的大肉棒就在她的穴中进进出出。
秦守仁根本不顾女孩的感觉与反应,肆意的用他那支粗大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女孩的阴道内来回抽送。少女越是呻吟哭泣,而秦守仁感到的快感也就更加剧烈。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简直就好像是……要彻底吞噬少女粉柔娇嫩的躯体一般。
女孩痛苦地随着他的起伏扭动着,口中发出少女挣扎的喘息和抽插交错的呻吟∶“啊……求求你……呜呜……不要这样……这样会弄死我……啊……啊……啊……”秦守仁则狂野地逞着兽欲,不断地在小女孩身上肆无忌惮的压挺进出着,把他滚烫的阴茎猛力抽插在女孩的娇嫩小穴中……突然,秦守仁只觉全身汗毛直竖,腿根一紧,登时加快了抽插,忽然一阵哆嗦,在少女尚未成熟的子宫内激射了。
他畅快极了,在呜咽的女孩颊上摸了一把,满足地穿上衣服,扬长而去。像这种小女孩,发生了事只会告诉妈妈,而为了孩子一生的幸福着想,大多数家庭都会忍气吞声,就算她告了,还不是自已手下的人去破案,谁敢怀疑他们的局长就是凶手呢?
女孩嘤嘤哭泣,一对散步在林中的老夫妻看到了她,把她送回了家。闻讯赶来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不禁潸然泪下,小女孩哭着说:“爷爷,我认识那个人。
“是谁?”
“有一回我去检察院看到和你聊天下棋,你让我叫秦爷爷,我说应该对警察叫叔叔的那个人。”少女的爷爷一下子呆住了:“是他?”
老伴悲愤地地问:“是谁,告他,该挨枪子的畜生,老头子,你快说,他是谁?”
少女的爷爷喃喃地道:“他势力很大,恐怕告上去也不一定能告倒他。”
老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一个检察长难道也怕他?那老百姓还怎么活?
如果连自己孙女都保护不了穿这身衣服干什么?你不告我去告,你这老不死的就躲在家里装王八吧。“检察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忽然一咬牙,跺了跺脚说:”告到省里也告不倒他,他省里有靠山,要告就要捅上天去“,他拿起电话,颤抖的手指拨出一串电话号码,低沉地对电话说:”喂?是最高人民检察院吗?请接……“。
秦守仁满足地回到家,真是巧,何盈之正好打电话来,先是对他的配合表示感谢,然后就单刀直入,表示老板要见他,今晚派车来接他去见面,放下电话,秦守仁不得不暗暗佩服老家伙,果然是姜是老的辣,自己本还有些着急,想不到被他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