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过去两月,这日莳田一众衙役坐在后院闲聊,听闻前堂有人击鼓,班头
起身喊道:「都起来了,麻利点。」
待上到堂前莳田发下堂下跪的居然是谷子的媳妇和李家村的乡亲,知县一拍
惊堂喝到:「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只见村中里正起身上前指着谷家媳妇说道:「启禀老爷,本村一向淳朴民风,
谁知出此恶妇,与山匪歹人通奸,毒害婆夫,手刃亲子,罪以滔滔还妄想投毒以
井危害众人,其人法难赦,其行天不容。」,里正老秀才,说话言简意赅。
「犯妇你可之罪?」,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毒杀全家,这可是大案子了。
「哼,事已至此无话可说,只恨晚了一步。」,谷家媳妇当真狠人。
「那歹人现在何处?」,知县看堂下只跪了一个,有此一问。
「那匪徒听闻恶事败露,早早就回去山林,无处寻得。」
得了,这案子判起来简单,堂都未热就结束了,知县一掷令箭喝到:「来呀,
重打二十,关入死囚牢,秋后问斩!还一歹人张贴通缉,万不可疏漏法网。」
莳田心里那个痛啊,谷子可以说随他一起长大,如今听闻此等噩耗,只盼能
亲自上手,现即生生打死这等恶妇,班头知道莳田来自李家村,看到莳田眼睛都
红了,手肘轻轻推了推莳田,打了个眼色,莳田心里一愣。
这时班头与另几个衙役就走上了前,班头对众人打了个眼色,大伙心领神会,
当下只听闻『噼里啪啦』一通响,等打完老爷一拍惊堂木:「退堂」。
莳田送走满仓等乡亲,回到后院寻到班头问:「头,你刚刚怎么不让我上去,
我非得打死那个毒妇,谷子与我亲兄弟一般,现今被她谋害致死,当真可恶至极。」
「既是如此可恶,死了多可惜,大伙去寻她些乐子岂不更好。」,班头笑着
接口说:「刚刚大伙都是用棍子尖打的地板,留着一手就是想给你报仇呢。」
「原来如此,我说今次敲打之声如何不同了。」
「放心,等今夜看尔等如何给你报仇,保证让那恶妇生不如死。」,班头笑
着一挥手:「走了,吃饭去了。」
掌灯时分,一众衙役到了死囚牢,寻到谷家媳妇处,莳田指她着喊道:「你
这恶妇,谷大娘待你如亲生,谷子又是那般疼你,何况你又是为人母亲,为何不
肯安生度日,非要与人通奸,起这杀人害命亡命全家的歹心~!」
「哼~如今到了这番地步,全是他家自找,待我如何似亲生,整日尖酸刻薄
句句剜心,又如何疼我,整日锄田翻地没个大钱,我与外人欢好还不是为了多些
吃穿用度,难不成活活饿死?」
「好一番牙尖嘴利,谷大娘嘴快心软全村皆知,谷子整日操劳怎能饿死全家?
反而是你的风流韵事全村皆知,你能欺骗自己一时,难道能瞒过良心一世?」
「这等恶妇与她辩些甚么?来啊,吊起来。」,班头祖籍齐鲁,好汉英杰辈
出,二哥英魂常在,此生最恨此等龌蹉之事。
一番手段下来,这恶妇也当真了得,班头以为她受不住会咬舌自尽,可她硬
是生生受住了一声未吭,一双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行刑之人,班头皱了皱眉头,吐
了口唾沫说道:「断指抽筋尚能生受,那便抽肠剥皮来试~!」
衙役审人审的多,个个都是狠人,看到这恶妇如此看着自己,那里会怕,只
会让心头恶火更甚,听闻班头所说,一个衙役转头说道:「抽肠剥皮之法虽是高
明,但让她死了岂不便宜了她,正是兄弟们无事,多些消遣也好,我去寻个物件
来,保证这恶妇生不如死。」
「好,你等尽管消遣,老爷那里我去关说。莳田兄弟,你可慢慢观看,以报
心头之恶。」,班头说完转身就去寻老爷,想必说出其中因果,老爷也会同意。
过了一会,那衙役寻来一只型似钢钻之物,走上前去对那恶妇说:「知道这
是什么吗?」
那恶妇也不答话,冷冷的看了一眼,朝着他吐出一口唾沫,气的那衙役几欲
发狂,伸手就去剥那恶妇的衣裙,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喊过两人拉开恶妇双腿,
拿着那钢钻就往哪恶妇腿间捅,待捅进去大半,衙役就开始扭钢钻的把柄,莳田
这才看明白,原来那钢钻扭动握把就会张开变成伞状。
随着精钢伞慢慢张开,谷家媳妇终于扛不住了,豆大的汗滴从她身上冒起,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那衙役还想扭动钢柄,发现完全扭不动了,不由好奇的说:
「奇了怪了,怎么一分就拧不动了,坏了?」
衙役话音刚落,一大滩乳白色的屄水喷涌而出,吓了几人一跳,莳田也呆住
了,他也见过家中双娇喷淫水,但像是尿一般的量,他闻所未闻,姗姗的尿液也
比不上此等数量的淫水,而且好像只有丰腴的莲儿,憋尿起来才有这么多。
「这……这个……」,以往手段施威,犯人往往死去活来只求速死,今天居
然出了这般意外,施行的衙役尴尬异常,心想这犯妇虽然容貌不美,但果然有些
妖异。
衙役洗了洗手,拿出精钢伞扭了扭发现没坏,不由更奇怪了,这刚伞的螺纹
虽然长久不用,扭起来要些力气,但不至于如此不济啊,前一个犯事的淫妇只是
张开一半就活活痛毙了,这犯妇为何连张开都这般困难。
「这妖妇难道会法术不成?怎的如此难以施为。」,有个衙役看到这般光景,
所以有此一说。
「淫功罢了。」,莳田自打练功之后,对那些江湖上的传闻也关切些,知道
世间上有种淫功,可让女子学会采补,学到高深处,可让阴壁韧如弓弦,挤压之
下可让男子快速出精,当然,还有一种天命姹女,天生阴壁就有此韧度,不过传
闻天命姹女无一例外都是绝色,不会有此恶妇一般样貌,当然,这都是江湖传说,
莳田也做不得准,无解之下方有此一说。
「那该如何是好?」,众人听莳田说起,以为他懂破解之法。
「不知,换个法子吧,此人下阴强韧无比,一般手段无用了。」,莳田想的
没错,那些折磨女子的法子,对这人已然失效,什么木马精钢伞徒劳而已。
「啧啧~看不出来,模样一般却是有如此妙处,要不众兄弟一起试试。」,
都是些正值少年,遇上这般妙洞,岂有不动心之理。
「此女会采补之术,记得戴上鱼鳔羊肠,不然对你们身体有损。」,莳田也
懒得再看,让此恶女做众人的性奴一段时日再斩,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这日莳田正听众衙役谈论牢中恶女肉洞之妙美,就闻前堂一声高喊:「胡人
犯边,此县主事何在~!」
众人惊起涌向前堂,只见知县一身便服冲出高声应道:「到了何处?本县可
有危险?」
「胡人渗入小股散勇。」,传令官接着说:「圣上有旨,三边总军不得乱动,
以防胡人大举犯边,派游击将军何永追击歼之,胡人扰袭县城需严加防守,不得
有误。」
知县一听松了口气,小股散勇何足道哉,何况还有个跟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
军,那就更不足为惧了,不由问道:「此正值水草肥美之时,胡人从未有过此时
节犯边,不知可有消息。」
「大人,这个属下就不知了,据传闻是有匪人勾结,妄图打我们措手不及,
圣上天威,即时发现了这番恶计。」
「原来如此,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去喝杯茶水歇歇罢。」
「谢大人,属下还要传令下去,这就告退了。」
众衙役回到后庭,班头叹了口气说:「还以为要打仗了。」
「还是不打仗的好,刀剑无眼,怕是要折损兄弟了。」,有个衙役说的也是
实话,县城虽然有兵丁,但数量极少,巡城值夜之数而已,每有战时,衙役都得
上城墙,不然也不会出现知县般的人物了。
「你懂个屁,大丈夫建功立业,建什么功?当然是军功,虽说我等入不了边
军的编制,进不去那精锐的战师,但为了保家卫国战死,也不枉这匹夫之身。」,
朝廷对边军的挑选极为严苛,所以班头有此一说。
众人议论纷纷,莳田心里七上八下,他当然希望能立一番功业,但又害怕,
毕竟现在家中还有老娘双娇,万一自己有个好歹,三人该如何是好。
晚上回到家里将此时一说,老娘惊吓不已,拉着莳田的手不停的嘱咐莫忘了
他爹的下场,而且现在家里还有两个贤惠的媳妇,莲儿和姗姗也在耳边不停的劝,
说要是他万一有个好歹,余下三人只能跟着他去了,在莳田的再三保证下,三人
这才不疑有他。
今夜无月,星空如墨,一枚带着啸声的巨石轰然砸进城内,全城沸腾了,莳
田也从床上跃起,火速穿上外衣,对两位惊异的娇娘说:「你们莫怕,我出去之
后你们锁紧院门,带着老娘躲到水井之中,那里不怕火烧石砸,切记不要出门,
等我回来。」
「夫君,你要记得回来,我和莲儿盼着你。」,姗姗第一次换莳田夫君,眼
中以满是眼泪。
「娘子放心,为夫记得你们的嘱托,自保为先。」,莳田也舍不得,但攻城
开始了,身为公差不上城墙那是斩立决。心中也是纳闷不已,这那里是小股散勇,
连攻城车都有,看来消息有误。
莳田又去娘亲房中安抚住了老娘,这才往衙门口赶去,到了才发现班头等人
早就到了,正在往身上披挂,说是披挂其实就是一件皮甲一顶皮毛,班头见他就
递过一把朴刀,莳田掂了掂,放去朴刀在架子上拿过一杆镔铁枪。
「莳田兄弟会用枪?」,班头纳闷了。
「学过一段时日。」,莳田边说边往身上套皮甲,这时就看到知县从后面出
来,一身锁子甲,平时的乌纱帽也换成了一顶钢盔,看到众人,知县说道:「看
这情况,胡人定是预谋已久,不然攻城车这等兵器可不是随意能开进关内,今晚
定是一番苦战,战场上都是兄弟,守望相助争取保住性命,守住此城大功一件,
圣上一定人人有赏。」
知县说罢往外走去,众人随即也跟在身后,上了城墙往外观瞧,野地一片墨
黑,敌方人员武器一概不清,看来对方是准备砸够了再行攻城了。一枚枚的巨石
仿佛用之不竭,城里已经千疮百孔,幸好今夜打更有话,防点火烛,看来是对的,
不然这会要是烧起来那可够瞧。
足足半个时辰,巨石终于止住了,胡人终于亮起了火把,随着火龙蔓延,城
墙上所有人都愣住了,起码有好几千人,这算是散勇?知县大喊一声:「众兄弟
莫怕,我们城高墙后,区区这些胡匪还不足为惧。」,说罢拿过弓箭,搭箭拉弓
对准对方上前准备叫阵的一员大将,随着一声轻啸,那人应声落下马来,城墙上
众将士齐声叫好。
「这蠢厮要打便打,还指望我城中有人与他单挑不成。」,知县『哈哈』一
笑,扔了弓箭往外继续喊道:「尔等异族匪类,妄图王土,杀戮百姓,使边关十
户九空,实乃人人有罪,个个当诛!」
对方这时也传来声响,是攻城的号角,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声,让莳田的腿
有些发软,真正的战场,原来是这样的。
落石檑木弓箭轮番上阵,胡人也是悍不畏死,上一个死了,马上就有下一个
接着上去扶着云梯,随着城墙上的器具逐渐用完,一个个的胡人冲杀了上来,近
身砍杀最是残酷,没有怜悯克制,只有疯狂,踩着朋友的肠子,踩着敌人的断臂,
互相不停的靠近、搏杀、死亡。
莳田这时站在知县旁边,两人挥舞着长枪在乱阵中游走,没有一合之敌,莳
田这时才看清知县的另一面,他越杀越兴奋,嘴里居然开始唱起了词句,每一句
词毕就会有一个胡人倒下。
莳田对于问水枪的使用,也渐渐得心应手,实在才是最好的锤炼一点都不假,
从第一枪不知该如何出,到现在的气势如龙,只是短短一炷香功夫而已,问水枪
术极其霸道,每一招式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力道,无论挡在面前的是皮盾、
木盾、还是包铁盾,长枪过后余下的只有尸体。
也不知道杀了多久,莳田已经麻木了,他与知县身边已经堆满了尸体,两人
身上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莳田的长枪因为力道太猛,早就折断了,这会已
经不知道是换了几根敌人的枪了,可两人不能再退了,身后就是城门的拉索,他
两要是倒下,城就真的完了。
但胡人实在太多了,至少五千人的部队,攻打只有三百守城兵丁的县城,哪
怕再加上所有公差都不到五百,结局几乎都能预见了,城里其实还有些兵丁,但
因为胡人从未在此时节犯过边,所以那些兵丁就趁着此时节回乡农忙去了,知县
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就算那些兵丁在此,也只是增加些伤亡而已。
随着力气渐失,知县反应只是慢了半拍,一只冷箭射中了他,莳田一把推过
知县到自己身后,一杆长枪舞的更快了,可是面对这像是杀不尽的胡人,莳田知
道,自己力竭只是迟早问题,但能多活一时,莳田不愿放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但愿老娘和两个媳妇能好好活下去。
莳田的长枪渐渐变得迟缓了些,那些犹豫不决不敢上前的胡人,像是看到了
胜利的曙光,这时一声响亮的号角吹响了,随即就听到夜空中传来无数擂鼓般的
马蹄声,一直追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军何永终于赶到了,胡人大将所在遭袭,紧
急吹响了收兵号角,城墙上的胡人好不容易撑到这时,虽然不甘心,但军令如山只能退去。城楼里歇息的那些侥幸未死的伤员,听到这马蹄之声,仿佛听到天籁,
终于不用死了,朋友兄弟死了虽然难过,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该庆幸不是么。
何永领的边军与胡人两军在城下相遇了,两条横着的火龙相撞了,一个是疲
惫的攻城之师,一方是劳累的跋涉之阵,两方对撞引发的杀戮是残忍的,远比攻
城残忍。胡人善骑,攻城仿若折翼,此时节终于可以骑上马匹砍杀,气势一时非
凡。边军悍勇,百战之身也非吹嘘得来,一时间破帛裂金之声四起,马蹄踩踏之
声混乱,这时掉下马的人是悲惨的,无论他是被人推搡或是受伤,只要掉下马匹,
几乎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马蹄踏成浆泥。此时的人是不值钱的,无论是我族还是
异类,命都只是眨眼之间就没了。
马阵的对冲是没有退路的,只能往前再往前,砍杀掉敌人自己才能活下来,
每个人都是麻木的,因为只有忘记同僚死去的悲伤,自己才能清醒的面对敌人。
在这样的对冲里,死亡无法给予人刺激了,因为那是必然的,只有死亡才能赢得
胜利。每个人都是勇猛的,因为害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所以尽全力的在施展自
己的攻与防。
随着火把的越来越少,何永方明显占优势了,乘胜杀敌何永深知其中道理,
不但未曾停下冲击的频率,反而将对冲的距离越拉越长,因为越长的距离代表着
马匹的速度越快,冲击的力度更强更难以抵挡,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结束战斗。
莳田在城墙上看着游击将军何永的胜利,这就是战争啊,比想象中让人难受,
但并不是无法接受,因为自己还活着,而且毫发无损,家中的老娘与娇妻可以放
心了。莳田转头看了看胸口中箭,已经毙命的知县,叹了口气,人的英勇和力气
是有限的,再高强的术法,都有力竭之时,当那时,就是毙命之时。
莳田转起城门,何永大军入了城,看着已经破烂不堪的城内景象,高喊到:
「本县主事何在?」
「启禀将军,本县知县大人奋勇杀敌,但不幸身中敌方冷箭,以报国捐躯了。」,
莳田扶着一受伤的衙役刚下城楼,听到何永喊人,连忙上前答话。
「你是何人?」
「小人乃本县衙役。」
「那你们班头呢?」
「也已阵亡。」
「难道就没个主事之人活着吗?」
「将军,本县所有公差上人全去了城墙上御敌,所余不过我等几个衙役差人,
其余人等皆一一战死。」
「你姓谁名谁?」
「小人姓东,名莳田。」
「圣上有旨,本将在外有决断之权,今日你先担起本县知县之职,日后再看
圣上如何决断,你可愿意?」
「小人愿意。」,莳田拱了拱手,像是做梦一般,这就是知县了?虽说只是
暂代,但几乎是板上钉钉。
「你牢中可有一女子,婆家姓谷。」
「有的,不知将军何以得知?」
「这股胡匪就是冲着她来,据密报,此女勾结山匪头目,后此头目与胡匪勾
结,愿做那胡人细作,帮胡人犯我边塞,求胡人帮其救出此女,所以刚刚本将所
斩杀之骑阵,里面有许多都是我汉人面孔,而且摧毁的那两具投石,木料簇新明
显新造,而且皆是我族手艺,胡人是断断造不出这番精密。」
「大人明察,但不知此女该如何处置?」
「既在囚牢,可有定断?」
「秋后问斩。」
「如此行事即可,料想那些山匪胡人已然全歼,后顾之忧以除,本将这就要
回去复命了,你可有话要带。」,何永人还算不错,新官上任面对个破破烂烂的
县城,知道莳田有得急了,但这也是相互帮衬,毕竟边军的粮草,这个县城是其
中中转之一,利人也利己,多个朋友比多个膈应人的玩意强。
「多些将军,还望将军复命之时帮小人多美言几句,还有如此光景,今年的
赋税还望圣上可以开恩。」,莳田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住,既然何永这么上路,
何不夹带点,万民伞是奢求了,但博个好名也是好的。
「看你血战染盔,却是身无伤痛,想也是像上个知县那般,有一身本领,还
念你心有百姓,本将算是没有选错人,后会有期。」
看着何永带军走了,莳田回身看着那些进进出出忙活的百姓,但愿下一次的
战争远些再远些。汉族的百姓是顽强的,无论被摧毁到什么地步,他们总会最快
的建起新的家园,因为家在他们心中,有至高的地位。
经此一战,上任知县的班底死了个干净,那些无官职的幕僚师爷跑了个干净,
现今衙门口就莳田一位老爷,加上仅存的两个衙役,莳田实在是忙不过来,本来
抬下来的衙役兄弟有六个,但其余四个伤势太重,最久的挺了两天,还是命归幽
冥。
后来那两衙役也没了,圣旨下来,莳田升任知县,那两衙役也因守城有功,
被提去做了个押运粮草的小校尉,莳田此时节真的欲哭无泪了,偌大的衙门就自
己一个老爷,这会百姓都在重建家园,也没个人来图个差事,也幸亏都在忙自己
家,不然但凡有些事情,莳田都无从下手。
这天晚上,莳田抱着两位娇妻,叹着气说着衙门口后院的杂草都快到小腿了,
莲儿听着『嗤嗤』的乐,姗姗说:「要不咱们明天自己除草吧。」
「这么下去不行,莲儿你家还有谁能来当差的吗?」
「没有,伯伯战死城头,现在我家老祖宗严禁家里后辈再来当差。」
「还是多出些饷银看看。」,姗姗早就出了这注意,这小妮子不差银钱,前
些日子趁着夜黑,她让莳田去破家之处,在后院花圃月季之下掘地两尺,挖出口
严严实实的箱子,回家打开一看,给莳田都看傻了,整整一箱子的银票,整整齐
齐,一张最少都是百两,姗姗说这是她爹怕有破落之时,所以偷偷埋下的救命钱,
除了姗姗谁都不知,可见鱼老爷有多疼姗姗。
「师爷幕僚该我出饷,但从未听说衙役主薄之类也要老爷出饷的,这亏本的
买卖不干,何况不是一天两天啊。」,莳田可不想做那冤大头,没人就晾着呗。
「那厨师奴婢还是要的,我与莲儿随你也算是有品之人了,哪还有洗衣做饭
之理。」,姗姗对于她要洗衣服怨念颇重。
「嗯,这个早就贴出告示了,明月楼的二灶愿意来,但要等些时日,因为他
家被巨石砸成了瓦砾。至于仆人,现今没有音讯,再等些时日吧,只有城里建好,
周边乡民进城看到告示,才会有来委身的奴婢。」
「那就等等吧。」,姗姗不甘心的撅了撅嘴,继续说:「那你呢,师爷幕僚
可有进展?」
「丝毫未有。」,想来那些文人都吓麻了,谁不想当个太平差事,赚点安乐
钱,只是来此县会夜半飞石,太过刺激,就算想来,只怕都会有人劝住,这也是
为什么边城无师爷了。
「两位娇妻,为夫又想要了!」,莳田翻身压在姗姗身上,笑着说:「上次
给了莲儿,这次说什么也要在你内里给上一次才好。」
「不要……唔……」,姗姗扭着赤裸的身体,还未闭合的屄洞又被塞满了。
「夫君用力,姗姗现在可厉害了。」,莲儿在旁红脸捂嘴偷着乐,夫君现在
越来越厉害,没有大半个时辰别想他出精来,每次都肏得两人像是死过一回,谁
知今日还要梅开二度,看来姗姗说的对,不穿衣服躺在夫君身边,可危险了。
姗姗此时抬高自己的双腿,双手用力将其抱在胸口,随着莳田的肏弄,可以
看到她的小阴唇已经完全变成褐色了,如今姗姗已经能融入大部分肉棍了,只有
大概二指宽度还是无法塞进去,这已经是姗姗的极限了,每次莳田捅进去,可以
明显看到姗姗的小腹上拱起一个肉包,用手摸摸仿佛可以感受到龟头的炙热。
莳田看到姗姗如此配合,双手也去压住姗姗的腿弯,姗姗布满黑毛的肉穴上
面开始流出来已结板的屄水,此时被新的淫液一浇变得无比粘稠,下身除了白花
花的一片浆汁泡沫,几乎已经看不到屄毛了,这时莳田拍了拍旁边看的入神的莲
儿,莲儿心领神会的起身跨腿骑坐在姗姗的大腿上,上身下伏压住姗姗的双腿,
用力撅起肥大如磨盘一样的屁股。
这是春宫图里的一番景象,莳田此时探手过去抠进莲儿的馒头屄,随着下身
肏弄的节奏手指开始同步的挖抠,听着两位娇妻几乎同时的娇喘,莳田的兴奋劲
愈发高涨,可惜还未等他爽够,姗姗一声高呼首先喷出浆来,还未等莳田反应,
莲儿也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随着莳田的抠挖,莲儿的尿液像是狂风中的
雨滴,在三人中间胡乱浇洒。
等着莲儿放出最后一滴尿液,莳田这才抽出肉棍,让两人来个翻转,莲儿此
时在下,姗姗趴在了上面,肏莲儿的时候,莳田没了那些顾忌,一身健硕的肌肉
绷紧如同石头,狰狞的肉棍毫无怜惜的疯狂耸动,莲儿肥大的肉臀撞出来的肉浪
其淫靡,被撞成绯红的肉屄是这淫靡的根源。
姗姗比莲儿更耐肏此时就体现出来了,当莲儿的屄洞再一次喷出一滩热汤,
莲儿彻底无力了,浑身没有一处不松弛,这会的姗姗却是用力往后挺动着翘臀,
希望莳田挖深一些,莳田看到莲儿已经够了,抽出肉棍立起身子,扶过姗姗的细
腰,下身往前一耸,姗姗的浆糊罐子又一次被塞满了,这次莳田没有什么保留,
下身每次往前挺动,掐住姗姗蛮腰的手都会往后顺势往后拉,让姗姗的翘臀可以
更狠的被撞击。
只是几下,姗姗就在痛与快乐中泄了,一股浪水浇在莳田的龟头上,莳田被
屄肉一夹水一浇,知道姗姗爽极了,当下速度更快了,当姗姗的屄肉夹到了零界
点,莳田方是正好射出精来,随着姗姗屄洞中有力的挤压,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如
同引魂的灼浪,让姗姗云游天外的魂儿可算回来了,姗姗登时四肢一软,满满当
当的伏在了莲儿身上,两个娇俏的美妻此时像是热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透着
粉红,下体同是浆汁漫图难觅幽缝,是淫、是骚、是浪、是人间至乐——
莳田这天正在院里树下饮茶,就看到厨子一路小跑了进来说:「老爷,您老
家来人了,说是来给您庆贺的。」,这厨子也忒的可怜,整个县衙就他一个下人,
他几乎兼了所有打杂职能,当然喊堂威也少不了他,给囚牢中送饭更是少不了他,
这两天他都在思考,要不要换个东家,这根本不是人干的活,来了只有几天,但
生生瘦了好几斤,再这么下去,一身的神膘那就只剩回忆了,作为一个厨子,没
了膘那还叫厨子么?
「哦,知道了,你去忙吧,记得把后院的草拔干净些。」,莳田压根不知厨
子已经在出走边缘了。
到了前堂,莳田心里一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往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李老
爷,身后跟着他思念了许久的李仙儿一干人等。
「呵呵~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看到莳田出来,李老爷抬手抱拳迎了上
来。
「不知李家老爷来了,少迎,失礼了。」,莳田很念旧,虽此身以是老爷,
知如此说话很损身份,但还是很谦逊。
「不敢~不敢,大人日理万机,能出来见草民一见,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
李老爷当初就相信,莳田这孩子有发迹,现今果然应验了。
「不知李员外今日来此有何事情?」,看到李老爷这么说,莳田知道身份在
这里,就算是想念旧,人家也决计不会应了自己。
「路途遥远,耳目闭塞,直至昨日方知老爷以是一县之主,小老儿不敢停留,
今日一大早就携小女前来祝贺。」,要不说能有钱的人,眼睛都毒,当初莳田看
仙儿那眼神,李员外一瞅就知道是个啥意思,昨日与仙儿说清其中道理,终得仙
儿愿意委身,往后不出意外,李家在此地必定风光无两。
「祝贺就免了吧,本县如今焦头烂额,不怕李员外笑话,现如今县衙就我与
厨师两人操持,再无第三人选了。」,莳田心想,你既然来祝贺,我就把困难说
上一说,看你如何祝贺吧。
「这个草民已经知晓,所以今日前来也没带贺礼,只与老爷带来些下人奴婢,
还望老爷收下。」
「这,不好吧。」,该矫情莳田还是试着矫情下,毕竟第一次受礼就是收人,
这有点太过大手笔。
「老爷放心,这些都是草民新收奴仆,草民绝无半点私心。」,李员外会错
意了,但无损莳田收下的决心。
莳田马上就接口:「那好,人我就收下了,李员外此番进城不知是否还有公
干?」
「只是收些新种,据说县里来了好些舶来品,有些种子所结之果香甜无比,
有些又辛辣无比,草民就想寻些回去试种,试看收成如何。」,李员外看了看仙
儿又说:「老爷日理万机,事必亲躬,为我等百姓操劳,我家仙儿虽说从小娇生,
但从未宠惯,我想老爷也需要个摇扇磨墨之人,不知可否留下仙儿,让她也能为
老爷减一分辛劳。」
「啊???好!」,真是飞来的艳福,亲爹送女入虎口,李员外也是个妙人
儿了。
「仙儿,还不谢过老爷!」,李员外看莳田的表情就知道,这宝压对了,以
后这个县还有谁敢跟自己作对,那得先掂量掂量了,我家仙儿可是县太爷的枕边
人儿,枕头风一吹,我李家那是横着走都没关系了。
「仙儿谢过老爷。」,声音如黄莺出谷,清脆无比,可谁都没有注意到,在
这仙音之下,仙儿的手在微微发抖。
「草民还有采办事宜,这就先告退了。」,李员外笑眯眯的走了。
「仙儿。」
「啊?」
「我……我挺想你的。」,纯情的春梦最是无痕又最是深刻,虽然只是个县
太爷,但仙儿的到来,让莳田有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错觉。
「谢老爷惦念,不知老爷要仙儿以后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
「这怎么行,父亲让我来老爷这里做工,岂能闲暇度日。」
「你……你不知我对你的情意?唉……也是,那时我只是一个普通百姓,你
如何会懂我的心意,看来是我多想了。」,莳田叹了口气,感觉回到了人间,那
种睥睨天下的错觉随即消散不见。
「老爷,仙儿命浅何以当起老爷这般情意,仙儿自认福薄,往后只要有个安
生的归宿,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本县知道了,你以后就去后院帮姗姗莲儿她们吧。做个内院领事你可愿意?」,
这个后院不是衙役们住的后院,后院分东西,西跨院是衙役奴仆的饮食住所,东
院是老爷和家属的住宅,最大的区别就是东院庭深墙高只有一道重门,西院四通
八达,因为衙役出行方便。
「谨遵老爷吩咐。」
「那行,你先等会,我安排下这些人。」,好家伙,李员外真下了血本,二
十多号人,男的精壮女的标致,四个婢女放进后院帮仙儿,余下的人除了一个门
房,其余全做衙役。待莳田交代完细节,这才带着五个女子去了后院。
姗姗和莲儿正在后院与老娘喝茶闲聊,看到众人进来,莲儿起身问道:「夫
君回来了,这位小姐是?」
「这是仙儿,以后就是后院领事,这四位是新来的丫鬟。仙儿,这两位是家
中主母,姗姗和莲儿,这位是家中老祖,乃是我的亲娘你应该知道。」,莳田为
双方一一介绍。
「这是我们家新管事?」,姗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仙儿,水色襦裙外套荷
色比甲,衣裳材质非纱即绸,一看就是富裕人家子女,那个富家翁如此舍得,让
自己女儿去做一个后院管家,何况仙儿丰乳肥臀的妙曼身姿,看的姗姗更是无名
火起。
「仙儿见过老祖、姗姗夫人、莲夫人。」,仙儿一个个都拜了拜,乖巧的站
立在了一边。
此时莳田唤过四个使唤丫头,问老娘:「娘亲,这四个丫头取个什么名好?」,
那时委身的丫鬟下人都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必须用东家赐的名字。
「这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咱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还是用自家姓名吧。」
「那好,几位姑娘在家可都有唤名?」,唤名就是家里人喊己时常用的乳名,
比如狗蛋什么的。
四个丫鬟的唤名倒是好记,云儿、燕儿、霞儿、荷花。
「不知仙儿是哪里人啊?」,姗姗生着闷气,莳田自打进了门就一直瞅仙儿,
而她居然还当做没有看见,好个深藏心机的骚狐媚子。
「启禀夫人,我与县尊大人是同村人氏,家父乃是当地乡绅李员外。只因家
父念县尊大人与我家有些许旧情,希望我能来为县尊大人尽些绵薄之力。」,仙
儿见姗姗一直盯着自己,眼里的厌恶傻子都能看得清,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
由也有些气闷,要刨根么?那我就全告诉你,如今委身此处只是情形所逼,出身
就未必比你差。
「哦,原来是个土地主,出身倒是还好,身段也算不错,看你年纪也不小了,
不知家中可有安排婚嫁之事?」,姗姗可不管那些旧情新情,虽然仙儿美貌略低
于自己,但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张口就让仙儿差点爆发,打小就未受过这样
的鸟气,自己是来做管家的,不是来做出气筒的。
什么叫土地主,身段还算不错?比你好太多了,不说看不到的,就算能看到
的胸脯,两人完全就没有可比性,一个只是鼓鼓囊囊,一个几乎是要裂衣而出,
如果不是穿着比甲遮羞,那两只大兔子就算隔着衣衫,都能让男子看出鼻血。年
纪不小了?仙儿正值豆蔻年华,虽说女子大多嫁人早,但那只是贫苦人家,一般
富家子女压根就不急着嫁娶。
「婚嫁之事还未曾听父亲提起过。」,仙儿说到此处,脸蛋忽然一红,仿若
羞不自胜的低下脑袋,眼角却去瞄站在一边和几个丫鬟吩咐日常事宜的莳田。
姗姗看到这骚狐媚子的样子,心中更是恼火,但又不好发作,这不知羞耻的
骚蹄子,居然还妄图入我家门,只要自己活着一天,就绝对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
「仙儿既然才来,就先去歇息一番吧,这时也是没有什么要忙的,晚些时候
再去唤你来伺候。」,莲儿看这两人的眼神动作,感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两人之
间焚烧,连忙出来打圆场。
「谢莲夫人,仙儿这就先下去了。」,仙儿看姗姗那副气炸的表情,脸上闪
过一丝傲然,收起功法飘飘然往一边厢房走去。
「啊~!~莲儿,真真气死我了,你是没看到那骚狐媚子的表情,那哪里像
个下人,感觉她就是家中主母了,这么下去不行,我非得治治她不可。」,此时
莳田已经去了前堂,有个官司还待处理,老娘也进了里屋歇息,姗姗揉着自己的
脑袋,一脸的气愤对莲儿说:「莲儿你会帮我吗?」
「你呀,无论什么就是好争个输赢,仙儿家中与夫君确实故旧,我们整治仙
儿,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莲儿笑着安慰姗姗,这妮子性格要强,莲儿也
是从床上看出来的,为了不让夫君觉得她不如自己,每次都是生生受着,如今那
褐色的羞人之处,已经是定了颜色,再也回不去粉红了。
「哼,我才不会无故整治她落人把柄,我就睁着眼睛等她出错,看我再如何
收拾她。」,女人对于看起来势均力敌的对手,都有着强烈的战意……
「你呀……」,莲儿笑着也不说话了,希望姗姗会慢慢接受仙儿吧,毕竟李
家将仙儿送来,加上夫君看仙儿的眼神,莲儿知道,仙儿进门只是迟早的事情,
只看夫君如何心思了。
「莲儿,你说咱两受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肚子就没个动静呢?」,姗姗百思
不得其解,照理说别人新婚至多一年就会有了身孕,而自己和莲儿两人都没有动
静,真是奇怪了。
「我寻思每次我们美极都会失禁,然后将那些精华冲个干净,肯定很难有孕
啊。夫君要是一直那般作弄,咱两只怕更难。」,莲儿贴过嘴儿,在姗姗耳边小
声说话,脸蛋羞了个通红。
「噢,原来如此,那你还那么癫狂!」,姗姗一推二五六,选择性忘记其实
每次癫狂的都是自己。
「还说我,就说上次,我本可留些在内里,你个死妮子居然还伸手进去挖,
硬是要我也尿了出来,还说什么大伙一起才公平,公平你个头,每次都浇我一身,
还非得要我也浇你一身才算完。」,莲儿没好气的敲了敲姗姗的头,心里那份淡
淡的郁闷才算消散些。
「好吧,下次咱两就缓些慢些,将这事也告诉莳田,让他也别那么癫了。」
「你把持住才好,别到时候又疯又癫,又哭又喊,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怜惜我~用力~」,莲儿学者姗姗的声音,引得姗姗羞死了,不依的追着
莲儿打闹,两人在后院的笑声飘过了高墙——
莳田处理完前堂的官司,已经是晚饭时分,一桩偷牛案子,死了两人,这样
的民风也只有此地才有了。
吃罢晚饭歇了阵子,莳田喊丫鬟给自己放了一大桶热水,准备今日此时的练
功,就看云儿和霞儿手里拿着瓜瓤走进来,两人表情动作都有些扭捏,莳田好奇
的问:「你两做什么?」
「我两进来伺候老爷沐浴。」,云儿年纪稍长,胆子还是大些。
「哦。」,莳田听过那些老爷们的生活,但自己这是第一次遇上,不由得说
道:「那你两等会,老爷要练功,等一个时辰后再进来吧。」
「是,老爷。」,看着两人同时退出门去,莳田笑了笑,这老爷的日子真不
错,而且以姗姗那炮仗性格,居然可以容忍婢女为自己沐浴,真是想不到。
莳田一个马步扎在巨大的木桶里,开始条件反射一般的练习,如今他的力道
控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像是随意在水中扒拉,但莳田的肌肉暴起程度充
分说明每一拳打出都有裂石之威,水浪受不住这样的力道,爆音之后就是一波水
浪炸起。
「老爷,奴婢可以进来了吗?」,云儿和霞儿在门口唤了几声,发现里面没
声响了,壮着胆子推开门往里看,发现老爷还在,不过手里多了本册子。
听到开门之声,莳田连忙将册子放到一边用衣服遮住,笑着对她两说:「刚
刚老爷入神了,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你们进来吧,帮老爷擦下背。」
两位怯生生的丫鬟,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擦背,两人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紧
张的,身子都被汗液湿透了,擦完背两人又往莳田身前撒了些皂角粉,开始给他
擦洗胸膛,看着两个衣衫单薄,娇喘吁吁的小丫鬟,莳田心里说不出的享受。
上半身擦完,莳田很是配合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下身那根兴奋过度已经发
紫的狰狞肉棍,随着莳田的起身浮出了水面,云儿和霞儿两人看到这般凶器,两
人同时停止了动作,两个小丫鬟以前虽没见过男根,可这也太超乎想象了难道天
下的男子,都有这般凶物,虽说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但天性里的害怕让两人怔
住了。
「怎么?」,莳田此时说不出的得意,但看两人不动作了,他就这样立在水
里,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云儿先答话,赶紧给老爷继续擦洗,可那肉棍,两人
都不敢碰。
「这里也得洗,涂满了皂角,不擦洗干净,难道让老爷就这样出去?」
「是……是……」,看了看霞儿,云儿抿了抿嘴,想用瓜瓤去擦洗肉棍,莳
田这时说:「你想痛死老爷?用手。」
「是。」,云儿用手沾水,一下下的冲洗捋动肉棍。
看着云儿领口微敞,里面两只白嫩的乳鸽随着动作轻颤,脸上又是一副不胜
娇怯的样貌,莳田第一次被人撸了出来,而且这般轻柔这般快,一股股的精液喷
涌而出,射在完全没有防备的云儿的胸口,精液顺着领口,缓缓往那两只乳鸽上
流淌。
云儿不是不想躲,是完全呆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自己做错
了什么,为什么老爷要用尿来浇自己,自己是个下人,做错了事杀了就杀了,这
般侮辱没有必要啊。
「老爷,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老爷生气,还望老爷宽恕奴婢。」,
云儿反省过来,能求生谁会求死,先求饶再说吧。
「没事,老爷很愉悦,明天你和霞儿去寻仙儿管家要二两赏银,就说老爷给
的。」,二两银子就是两吊钱,两吊钱就是两千铜钱,那时二两银子可以够穷苦
人家用上整年。
「谢老爷,谢老爷。」,云儿和霞儿连忙跪谢。
出了浴室房门,看着云儿霞儿退下了,莳田这又回到浴室,就着油灯摸出怀
里的册子,身上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它物,正是那消失已久的百花册。开先莳田
练拳的时候,一番破浪太高,打上了房梁,谁知那股水花居然冲下了这本册子。
莳田想扔进火灶一把火烧了这要命的玩意,但又忍不住想去翻开,最后好奇
胜过一切,就着油灯,一页页的翻看有些潮湿的册子,看完册子,莳田心想这贼
人虽死,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足一册只差几页没有注明,莳田算了算,
一共有六十余人,其中有世家闺秀,富豪千金,林林总总数不胜举,难怪鱼家会
那么快被围剿,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知府明珠,这样的封疆大吏,谁敢让事情传出
去。
莳田寻思了一会,起身到了灶台前,将册子扔了进去,看着册子成灰,莳田
深深叹了口气,姗姗如今很好,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这日以是深秋,莳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老爷的日子,只是每天清闲的膀子发
酸,所以前阵莳田就在城外寻了个瀑布,没事就去那里练功打发时间,不是他不
想在家里练了,只是后来有次莳田正让荷花给他品萧的时候,姗姗冲了进来,几
个丫鬟一个没跑,被姗姗罚跪在院子里足足整夜。姗姗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以后
这几个丫头没得跑都得是通房丫头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怪自打这些丫头
来了家里,老爷跟她和莲儿同房的时间明显延长,每次都两人都被肏的完全崩溃,
好几回莲儿那样丰腴的人儿都被肏得失声痛哭,直喊着下体撕裂般的疼,原来是
这几个丫头作怪。
问过几个丫头之后,姗姗也不怪她们了,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但莳田就
没这运气了,姗姗和莲儿足有半月没有让他进过房门,莳田最后屈服了,对着姗
姗又是发誓又是保证,才安抚住这只河东狮。自从那之后,家里四个丫头对姗姗
那叫个俯首帖耳,可以说莳田现在哪怕是上了个茅厕,姗姗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家中无趣,莳田只好自己去寻些乐子,那天就找到了这个瀑布,虽说不大,
水流也不急,但胜在水深,暗流强劲,对练功大有裨益,对于气劲的运动,莳田
现在也是得心应手,自信再面对战阵,自己可以保证两个时辰活命。
莳田听闻身后有马蹄声,转头望去,远远只见门房骑马过来,还未到近前,
就急切的喊道:「大人,不好了,珊珊夫人和仙儿管家又在打架了。」
「这两个活宝。」,莳田自语一声,快速穿上衣服,跃上驻在一旁的马匹,
打个呼哨就往回冲。姗姗好斗,仙儿不让,结果就是积怨越来越深,等莳田发现
的时候,两人已经难以调和了,莳田也痛苦,一个是自己的娇俏娘子,一个是自
己喜欢盼着她能成为自己娘子的人。
到了庭府后院,还没进门就听到院中『乒乓』之声不绝于耳,老娘正焦急的
站在门口跺脚,莳田上前说:「娘,您在门外干嘛?」
「娘年纪大了,劝不住两人,莲儿怕我受伤,就让我在门口等你,她在里面
劝架,儿啊,这该如何是好,别人家满庭和气,为何独独我家这番光景,莳田我
儿,该宠就得宠,但不能过啊,过了就要坏事的。」,老娘任何东西都看的透彻,
一言道出实情。
「唉~」,莳田一跺脚,回到:「娘,我知道了,看我进去收拾那两人,居
然关门打架,连娘亲都不顾了。」
莳田推开院门,正好一根洗衣棒槌飞过来,莳田一拳砸了过去,一声脆响,
半空中的棒槌被砸了个支离破碎,看着还在相互拉扯的两人,一声吼到:「你两
闹够了没有~!」
看着定住的两人,莳田气极的说:「你看你两人,与路边撒泼野妇有什么区
别?」
「你刚刚说我什么?」,姗姗没有仙儿力气大,这会被仙儿压在身下,气喘
吁吁衣冠不整。
「混账,整日你你我我,你当我是何人?」,莳田走上前去,拉开两人,左
看右看,越看越气,孩子打架都没这样在地上打滚的。
「就是你~就是你~!」,姗姗泪眼朦胧,自己的夫君居然帮着外人说自己,
肝肠欲碎的滋味分外难受,说着就要往里屋跑,莳田喝道:「你给我站住~!」
「哼~!」,姗姗哼了一声,理都不理,『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你也是,身为家中管家,虽有级别,但依然是下人,作为家中仆人,整日
与主子作对,坏我家中和睦,常此下去我如何留你?我与你家有旧情不假,与你
有思念不假,但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情抛妻弃子。」
仙儿也冤,从进门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姗姗处处与她作对,她的性子棉
韧,不可能受这些冤枉气,所以有来必有回,导致了两人时不时的放对单练,也
还好两人都有克制,只是为了争个输赢,还没闹出什么流血事件。
听到莳田说这样的狠话,仙儿一抹眼泪,福了福身子说:「老爷保重,仙儿
这就回乡去了,但请老爷记住,所有祸端都不是仙儿所挑起,我命里低微,辩解
都是徒劳的,但不愿做负罪之身,引人误会说仙儿卑劣。」
莲儿看仙儿这么说,在旁插嘴:「仙儿妹妹别说这样的话,老爷正在气头上,
所以说话没了节制,你说这话可就亏心了,你说你来我家,可曾被当做下人对待
过?老爷将任何事都托付给了你,你说是下人管家,可其实我们所有人都被你所
管制,老爷待你如同家中主母,你难道感觉不到?」
「莲儿向着姗姗,我自然明白,可也不能这样说我啊,我能管得了什么?吃
穿用度说是我管,可只要任何人开口,我都是立马买来,哪怕是姗姗跟我说要南
直隶的水粉,我都千方百计弄来,可姗姗不但不领情,居然将水粉散入沟田,说
我居心不良要毒害于她,我怎能忍受这样的污蔑~!?」
「话虽如此,但你所行之事却是主母之责,无论姗姗如何,都只能算是她与
你积怨,这么说对不对?你只说姗姗,那我呢?我去求你买些绸子,你却告诉我
家里用度吃紧,能省就省不买也罢,不就是看我文弱?这些我都不曾计较,我既
不向着你,也不会向着姗姗,我只要家庭和睦就好,因为我们都是老爷的人,一
团和气才能和睦,一有争端一世都不得安宁。」,莲儿不争,但不是无知。
「我一人怎能说赢你们这么多嘴,你们爱如何编排就如何编排吧,反正此时
争辩都是徒劳了,老爷,仙儿走了,这就去收拾行李。」,仙儿说完转身就要去
厢房。
「你给我站住~!」,看着两人斗嘴完,仙儿要走,莳田万分不舍,急的大
吼了一声,仙儿倒是听话,抽泣着转过身回道:「不知老爷还有何吩咐?可是有
话要带给我爹爹?」
「不许走。」,莳田一把拉住仙儿的手,仙儿挣了几下便停了动作。
莲儿看到此番光景,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转身不闻莳田的呼唤,开门进了
里屋。
「老爷,为什么莲儿和姗姗,看我如毒蝎,难道仙儿真的那般狠毒,仙儿可
以发誓,从未有想过去难为她们,只是她们却是一直不肯放过我。」
「我知道了。」,莳田将哭的伤心的仙儿拥入怀里,抱得紧紧的,像是深怕
她跑了一样。
当天晚上,里屋之中,姗姗抹着红红的眼睛,对莲儿说:「这狐媚子也不知
是使了什么妖法,莳田他就是不肯回来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哇……!!!」,
说着说着,姗姗一下子又哭了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莲儿,有些不甘心的说:
「莲儿,我想,要不咱们去认个错,那狐媚子兴许能原谅我两,莳田就不会赶我
们走了。」
「你个死妮子,当初非得跟人家过不去,我拉都拉不住,还非得让我帮你,
人家虽然样貌不如你,但手段比咱们加起来还厉害,那一委屈一红眼,别说老爷
了,我看了都怜惜。」,莲儿看着姗姗这个活宝,真心力憔悴。
「哇……!!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老爷以后都不会进咱们屋了,等那狐
媚子坐稳了,铁定会让老爷把我们踢出门休了去。」,姗姗一张大花脸看着莲儿
越说越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喘气都困难了。
「那倒不至于,家里还有老祖宗呢,婆婆是不会让夫君那么做的,只是像你
说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惨了。」
「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那我还不如随我爹爹他们去了算了。」,姗姗说到
痛处,止住哭泣,抽泣着起身,走到果盘边上拿起水果刀说:「哼~就算是要死,
我也要让那狐媚子尝尝那三刀六洞之苦。」
「你给我放下。」,莲儿一把夺过姗姗手中的刀具,对姗姗说:「你疯了?
还三刀六洞,你当初就不该嫁给夫君,你该上山去做剪径的强人,这样的蛮狠有
用吗?」
「哇……!!人家,人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嘛,要是莳田不理我了,那我
也不要活了。」,刀被莲儿抢去,姗姗像是失去了勇气,又开始拼命哭嚎。
「咱们从长计议,总有办法的,这样寻死觅活反而让仙儿看清了。」
「你,你还叫那狐媚子仙儿,看来你也喜欢她。」
「你给我坐下,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伤身~!」,莲儿板起脸还是很有威
严的,看着姗姗怯怯的闭嘴了,但还有要哭的前奏,立马娇喝道:「不许哭~!
哭的人心烦死了。」
姗姗憋着声响,耸着肩膀继续抽泣,莲儿苦着连看着眼前的活宝,一时当真
无话可说。
这两人在房里愁肠千结,莳田此时美的冒泡。
今晚莳田真是快活过神仙,洗澡是仙儿帮着伺候的,那失去已久的品萧也是
仙儿帮着完成的,仙儿喉头很深,能吞入莳田大半截肉棍,在仙儿的刻意迎奉下,
莳田第一次射进女子嘴里,看着仙儿『咕咕』的吞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