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挺了。还是青春年少的好。这些老女人，我给她们打了加倍的催情药。」
厅里充满着这些老妇淫荡的呻吟声。被小伙子们按在地上狠操的那几个老妇
显然是最「幸运」的，其余的老妇就只好自己解决性欲，有的还开始捉双入对，
互相搂着对方屁股，亲吻起对方的下身来。她们中有人头发都已经开始花白，却
还要被小自己几十岁的男人们蹂躏，真是可怜。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大牌子：「屠宰厅」。这个厅没有门，走到门口，就可
以听到里面的惨叫声。走进屠宰厅，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肢体，女人身体的各个
部分，被高高悬挂在从屋顶垂下的铁勾上。前面有一个刑架，上面绑着一个赤裸
的大肚子女人。女人大约有四十出头，她的下身，已经成了一个血窟窿，往下滴
着血与脓水。
「阁下，这个女人不听话，前天居然把我们一名军官的鸡巴咬断了，我命人
用狗把她操了两天，现在可以处决了。」一名手持铁钩的军官走过来对苏慕文报
告，而对我仿佛视而不见。
哼，总有一天我要你们知道谁才是你们的老板，不过，现在也只好忍了。
苏慕文点了一下头，军官转身，突然两指伸出，活生生把女人的两眼挖了出
来。
女人大声惨叫，两道血流沿着脸颊淌下来。军官左手伸出，把女人嘴捏开，
右手一钩，女人的叫声立刻嘶哑下来，舌头已经被取了下来。军人再两钩，把女
人的两个圆股股的乳房割下，吊在房上。这时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发出不像人
声的呻吟。
军官再一伸铁钩，钩子钩住了女人的阴门，往上一扯，女人的内脏便撒落了
一地，呻吟声也停止了。军官再一钩切下了女人无眼无舌的人头，抛在地上。
「放开我，妈妈，妈……」突然，一个短发少女跑了出来，拼命地冲上前，
抱住地上的人头，大哭起来。
「这个小崽子，也宰了好了，我们不缺女人，杀了免留后患。」苏慕文对那
军官下了命令。
「慢，」我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小姑娘，心中就有一股亲切感，想把她当
妹妹一样疼爱。
「阁下，这个小姑娘送给我好不好？」
「你？你不怕你老婆知道？」
「阁下别开玩笑，我只是看她可爱，想让她帮我做点杂活，算我求个情，可
以吗？」
苏慕文仔细看了看我，他显然不想为这种小事驳我面子，再怎么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