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失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见到了护士口中所说的王主任
,却正是当日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男人。
王主任向我连声道歉,说是因为疏忽忘了通知我,又将我拉到一旁再三叮嘱
:「你一会儿进去了不要太过激动,你爸爸的情况不是很好,他好像什么都记不
起来了」。
我愕然半晌才会意:「什么意思?你是说……他连我也认不出了?怎么会这
样?」。
王主任点头叹道:「他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说不上来。站在医学的角度我也
没法给你一个确切的解释,最大的可能是由于脑部受创导致了解离性失忆,不过
将来或许有可能慢慢恢复也说不定。你记得别待太久,更不要让他再受刺激」。
我不知该难过还是庆幸。
父亲「死而复生」。
固然是好事,但我把母亲变成了小姨,正不知该如何向父亲解释。
父亲却在这当口失忆了,老天似要将玩笑和我开到底。
我略微平复了会儿紧张的心绪,推门进了病房。
父亲倚靠在床头,双手抱着头,十指陷入了发根。
我心中一酸,开口叫了声:「爸爸」。
父亲勐地抬起头,盯着我看了许久,直瞧得我心中发虚才苦笑道:「你喊我
‘爸爸’,我却连你叫什么也想不起来。真够讽刺的」。
「别着急,想不起来慢慢想。爸,你身体好些了吗?」。
我坐到病床前安慰道。
「我没事,只是你妈……哎~」。
父亲神色委顿,脸庞有些苍白,一对眸子却依旧明亮如昔。
「这次都怪我太不心小,害了你们」。
听到父亲提起母亲,我一颗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口。
「也不能全怪你,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小姨,我们一家人现在还好端端的在
家里。哼!你去告诉那个贱人,让她早点滚回老家去!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父亲忽地勃然作色,戟指骂道。
我吓了一跳,不明白父亲为何迁怒小姨,这事若要归罪小姨实在有些说不过
去。
慑于父亲一贯威势,我不敢违拗,只得唯唯诺诺应承下来。
又聊了一会儿,我记起王主任的嘱咐,不敢多待,劝说父亲多注意休息,将
手机和皮夹放在桌上便即离去。
此后,我每天除了定时探望父亲便一直守在母亲床前。
雪涵向学校请了假,陪着我说话解闷。
晚间,我俩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
雪涵怜惜我遭逢不幸,在床榻之上对我愈加温柔,令我积郁多日的一颗心得
到了稍许慰藉。
我抱着怀中赤裸的娇躯,双手在玉人有如绸缎般幼滑的肌肤上不住游走。
雪涵吻了吻我的面颊展颜一笑,和我炽热的目光微一接触,俏脸旋即染上了
一抹红云,将蝤首藏进了我的胸膛。
「雪涵,你真美」。
我拨开披散着的长发,露出半张娇羞的俏脸。
美人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檀口微张,火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肚
腹上。
「我胀得难受,雪涵你……帮我含一会儿好吗?」
我握着一对挺翘的淑乳轻轻揉搓,感受着乳尖的蓓蕾在掌心逐渐变得坚硬,
心头不由得一阵火热。
怒胀的肉棒递到了唇边,雪涵「啊」。
地一声惊呼,侧头避过。
我颇觉失望,却也不愿用强。
岂知雪涵蝤首旋又偏转回来,娇羞无限地横了我一记媚眼。
芊芊素手握住肉棒,只略微犹豫了片刻便吐出丁香小舌轻轻滑过龟头顶端的
马眼。
霎时间我只觉全身有如过电,胯下的物事竟似又胀大了一圈。
雪涵檀口轻启,将紫红色的龟头含进嘴里,一张俏脸已布满了红霞。
我惊喜若狂,一颗心似要跳将出来,原本忙碌的双手亦就此僵滞不动。
雪涵身子微微发颤,蝤首低垂,竟不敢和我目光有片刻相触。
柔软的樱唇轻轻包裹着肉棒,贝齿不时触碰到充血的龟头。
雪涵生涩的技巧于我殊无快感可言,却令我心神俱醉。
雪涵是个极为保守的女孩,对床事虽不抵触,却向来羞涩腼腆,解锁的体位
更是少之又少。
缠绵之时情到浓处,我曾多次提过口交的要求,雪涵只是娇羞不允。
在我内心深处早已将雪涵视作未来的妻子,我尊重她爱惜她,对于她的任何
要求从来不忍拂逆,自是更不会逼迫她做不愿做的事。
肉棒在雪涵小嘴里不住搏动,香舌羞涩地躲避着龟头。
我心下燥热难当,一时间按耐不住冲动,屁股向上略一耸动,龟头杵在了喉
头的软肉上,极是舒爽。
雪涵「哇」。
地一声吐出肉棒,一阵勐咳,嘴角挂着一道晶莹的津液。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忙将小美人儿搂在怀里柔声抚慰,心中好生后悔。
雪涵白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嘟起了可爱的小嘴。
「你刚才的模样……太诱人了……我一时把持不住……好姐姐,我错啦」。
「哼!坏家伙,打死你!让你再使坏」。
雪涵揪住龟头用力拉扯,疼得我哇哇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