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如今转危为安,你却不肯叫我将当初的誓言说出来,可也要想好了,这样金蟾能接受你得几率,恐怕又小了许多。”
尹志远只是笑笑,“倘若我以恩情裹挟,想必金蟾不会不同意,可若是如此,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魏婉有些无奈,不过也必须承认,他说的不错。
“金蟾不是狠心的人,我相信你们总有这样的缘分。”
几人要去山上小住,镇国公府自然也就忙碌了起来,山上不比在府中,用得着的东西一应俱全,还要仔细准备。
魏月花整日看着镇国公府门上进进出出的,自己也眼热的紧。
沈暮自从回来,就没有一日安生的时候,自然也就将她们三人忘到了脑后。
魏月花原先想的倒好,趁着沈暮外出,正好可以拿捏魏婉,只是最后她们还是想错了一件事。
沈暮出门前特意交代了门房,无论如何,都不能叫她们进门,打扰了夫人。
魏月花带着两个女儿,几乎日日登门,可每天吃的都是闭门羹,日子久了,心里难免也生退意。
左右一百两银子已经到手,何必再吃这份苦头呢?
正打算打道回府,不想还是出了事,肖果儿也不知是被哪儿的泼皮骗了去,三五日不见人影,再回来时,已经梳了鬓。
“你个天杀的小娼头,我不过两眼瞧不住你,你就和别人滚到一块儿去了,我费尽心思把你往高抬,你却非要往下贱的走了!”
肖果儿不服,“娘说的是什么话,将军他不要我们,难不成还不许我嫁人家了?”
魏月花实在气的够呛,二话不说,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
“我叫你顶嘴,你主意多,还回来做什么,天生的下贱胚子!”
肖果儿挨了打又挨了骂,却也不恼怒,她自有她的打算。
“娘,你说我什么我也认了,就算你要赶我出去我也认,不过我的嫁妆,你是不是也该还给我?”
魏月花没想到她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直接被气笑了,“你倒是会做梦,你一声不吭的嫁了人,还想要嫁妆,我告诉你,分文没有!”
肖果儿不服,“怎么可能没有,沈暮给的那一百两银子,也该有我得一半!”
说完,肖果儿也觉得一半有些不太可能,又嚷道:“没有一半,三分之一也该有的!”
“滚滚滚,一大早的给我找些个晦气!”
这肖果儿也不是个好打发的,魏月花不给,她便去偷,既然下手偷了,又怎么可能只拿三十两。
等魏月花发现银两不见的时候,肖果儿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原来有这一百两银子,她们还能度日,如今没了银子,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只能把沈暮给的宅院卖了。
“无论如何,我一定得瞧见魏婉才是!”
打定了主意,魏月花就整日在镇国公府不远处蹲守,可魏婉身边总有人跟着,想要说上话,恐怕就只有一条路能走。
原本魏婉出门,是想去店里看看,关门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里头怎么样了。
刚走到街里,轿子忽然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