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看在眼里,又怎么可能丝毫不动容。
“都是朕的不是,长姐不要如此。”
温惜筠气恼,上前一把扯过皇帝的手,高声质问,“那臣妾又算什么,既然如此不在乎,既然人人都可以欺我辱我,当初又何必迎我进中宫!”
皇帝一时无言,回头也只能苦笑,“长姐你心中有什么不痛快,只管冲朕来就是,皇后这些年也多有不易……”
“你就是个傻子!”
静安长公主心疼弟弟,骂起来也毫不客气,“你是皇帝,怎么能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骗你?”
赵恒没有说话,静安长公主彻底恼怒,“好,我知道你一贯宅心仁厚,可怎么不想,你心疼她过的不易,皇后又可曾体谅你,若不是你这样再三纵容,沈夫人又怎么可能会流产!”
赵恒听了这话,瞬间脸色苍白,稚子何辜,更何况还只是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如今没有证据,可当真就不是温惜筠所为?皇帝自己也不敢肯定。
“来人啊,”赵恒最终还是硬逼着自己狠下心来,“将皇后禁足,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皇上!”
温惜筠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早知道皇上不会永远信她,却没想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甚至叫她猝不及防。
“臣妾做错了什么,究竟做错了什么!”
许久,御花园中又恢复一片清净,静安长公主看似酒醒了,坐在皇帝身旁,轻轻揽住了他的手臂。
“皇上如今大了,也成了我能依靠的人,今日之事,皇上莫要怪我,皇后她算不得冤枉。”
魏婉上前请辞,看来长公主同皇上还有话要说,两人没有拦她,只是听说沈暮要亲自来接她时,都有些惊讶。
“沈暮如今也与以往不同了。”
“心里有了挂念的人,自然不同。”
出宫门,魏婉一眼就瞧见了不远处等候她的沈暮,急忙跑了过去。
沈暮一把将人揽入怀中,亲昵亲了亲她冰凉的鼻尖。
“我就在此处,你急匆匆跑什么?”
魏婉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怕你等急了,夜里风凉,怎么也不多穿一些。”
沈暮从马车里将披风取出来,又亲自替她系上。
“才下马车,还不冷,你才要多穿一些。”
两人一同回府,路上恐怕是累了,魏婉半躺在沈暮怀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沈暮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打开后将里头的东西取出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将军回来了,小厨房方才送了醒酒汤……”
沈暮摆了摆手,示意惜梅不必,“夫人已经睡了,你们也歇了吧。”
惜梅了然退下,沈暮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而后轻轻放在床榻上。
“沈暮,我心疼你。”
魏婉不知何时醒来,看样子还不算醉,只不过有些微醺。
“有你在已经是福分,有什么好心疼的。”
魏婉抬头,轻轻蹭了蹭他,“静安长公主说你过的不容易,我想也是,说是同甘共苦,可时常都是你来照顾我吧。”
“夫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