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苍穹之上的雷霆愈发汹涌,那振聋发聩地声响似是想要将整个空间震碎。
而那璀璨的天光就刚好落于这些云隐忍者的身上,映衬着他们的桀骜与嚣张。
【啊,慰灵祭。】
【来的还真是时候呢。】
【那么,就让木叶、让宇智波好好偿还一下对奇拉比大哥,对希大人,对云隐村所做的一切!】
想到这里,阿茨伊的嘴角虽带着怪异的狞笑,但是眼中的目光却愈发冰冷。
相对的,听到如是言论,木叶一方忍者的脸色则变得异常阴暗,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按捺不住去触碰腰间的忍包。
在慰灵祭这样的日子,在这自家势力的门口,这帮混蛋云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欺人太甚!
“这就是贵方使团的行事作风与对话态度吗?”
即便是有些好脾气的神月出月,在听到这样的命令与威胁时,亦不由心生怒意。
他们可是从归来的同伴口中听说了,是四代目雷影无缘无故妄杀了他们数名伙伴,才导致的后续争端!
虽然,这是在残酷的战场中,但是身为一个大势力的‘影’,行事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要脸面?
【接回希大人,带走宇智波荒。】
【少一人,木叶就准备开战!】
这样的字句,
这样的姿态,
简直与数年前的日向事件如出一辙!
是真的将他们木叶当作是信手可捏的软柿子,是随意跪地求饶的无骨之辈吗?
要知晓,现在掌控人质的可是己方,不是云隐!!
怒火在雷雨天气中升腾,双方于门户前剑拔弩张。
而注视着身前满目愤愤的木叶忍者,阿茨伊的脸上不由流露出一抹狰狞的快意。
“怎么了?”
“这就是木叶的回答了吗?你们的意志能够三代目火影吗?”
他狞笑着反问,目光中尽是凶残。
那个叫做宇智波荒的混蛋,竟敢利用写轮眼扰乱奇拉比大哥的意志,控制八尾去入侵自己的家园,如是行径简直不可饶恕!
纵使这次恶性事件因为四代目大人与二位大人及时赶回,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但是家园被毁坏这件事,却成了所有云隐忍者同仇敌忾的宣泄点!
开战讨伐、血债血偿这般的呼声在一瞬间响彻了整个村子!!
【不将索求之人尽数交出,那就开战!】
这,可并非是其在狐假虎威,在逞一时之气的恫吓。
而是,四代目雷影大人的意志!!
神月出月的脸色骤然僵硬,这样的质问显然已经超脱了他能够做出决断、做出回答的范畴。
刚刚经历过大战、尚且弥漫着悲伤的木叶,显然也不可能再继续开启一场新的战争。
否则,这将会掀起恐怖的蝴蝶效应,周遭的邻国极有可能照葫芦画瓢地前来分一杯羹,届时,整个火之国都将因此风雨飘摇。
‘可恶!’
‘可恶!!’
看着视野中神情狰狞、戏谑的云隐忍者,神月出月在心中不断怒吼着。
明明是对方先惹出的祸端,明明掌控人质的是己方。
可历史却诡异地回溯,回到了曾经,回到了雏田事件发生的那一日!!
然而最关键的是,面对如是挑衅、如是讽刺,他们竟然还无法有半点的宣泄姿态。
只能够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大局,为了大局!
这般憋屈的心情在每一位值班忍者的心中共鸣着。
“哦,不说话这是默认了吗?”
阿茨伊主动打破了沉默,明亮的瞳眸中闪烁着穷极一切的凶恶。
“好,贵方的意思我明了了。”
看着木叶忍者脸上那僵硬、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地神情,他心中的快意在升腾、在膨胀。
“那么最后再提醒一句,雷影大人也让我带话过来,希的性命会用百倍的木叶忍者去陪葬!”
“这场慰灵祭,可要再延长一些时日了。”
“战场上见。”
说完,阿茨伊果断转身,于之身后的数名同伴亦是如此。
当然其心中很清楚,十分的清楚。
这帮看大门的木叶忍者,可不敢就这么让己方简简单单带着开战讯息回去。
如此代价,他们可担责不起,必然会出声挽留!
想到这里一抹冷笑也随着浮现于阿茨伊的嘴角。
宇智波荒对于云隐所造成的伤害,自己会在此次拜访中,一点一点的加倍奉还给木叶!!
“欸,我还以为是犬冢一族的忍者在这儿溜忍犬呢,吵吵闹闹的,没想到是云隐的小家伙们啊。”
只是,事情的发展与之预料相左,一道戏谑的声音骤然横插入了这气氛凝重的对话中。
阿茨伊陡然回首,满目愤愤。
这是,将他们云隐村的使者团比作忍犬了?
不过,当看到那双手环抱于胸口的高大男子之后,其眼中的愤怒与桀骜被瞬间按捺了下去。
银白色的及腰长发,书写‘油’字的特殊护额,时常背负于身后的巨大卷轴
这家伙,
这家伙难道是
“自来也大人!!”
比起眼露凝重之色的云隐使者,神月出云却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并满怀欣喜与恭敬地呼唤出声。
要知晓,他差一点就要向着这帮恶心的云隐忍者道歉、挽留出声了!
而于之表现出同样姿态的还有一起守备在此的木叶忍者,他们脸上的憋屈被一扫而空,看向自来也的目光充斥着兴奋与尊敬!
‘果然是他,传说中的木叶三忍之一。’
心中的猜测得到应证,阿茨伊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
毕竟,既然这种级别存在的出现,那就意味着不会轻易对自己的威胁低下头颅了。
这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太美丽。
‘嘛,偶尔回来一次感觉也还不错。’
被诸多尊敬、崇拜目光注视着的自来也心中荡起了秋千,只是当其触碰到云隐忍者的视线后,脸色也逐渐变得阴沉。
这些年来,云隐的桀骜态度还真是一点未改。
“飒,要走就赶快走吧,真是看着就惹人心烦。”
“去去,去去。”
自来也挥动着手掌,做出驱赶地动作,一点也没有在意自己如是行为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因为他同样笃定着,这帮家伙同样不敢轻易地离开。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真想看看那个性格又臭又硬的雷影,在知道你们连木叶大门未能踏进,就灰溜溜地跑回去时的样子。”
如是的姿态瞬间就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