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要清算的。”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宇智波鼬不再是一开始那般故作冷漠地神情,而是露出了久违的温和微笑来。
这两人随后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各自摆开了战斗的态势。
在这片密林之中,战斗再一次爆发。
……
宇智波一族族地之中,宇智波纲信地住所内。
宇智波纲信正和几个宇智波大药坐在一起夜饮。
就在几人饮酒正酣的时候,另有一名宇智波大药从厅堂之外走了进来。
“纲信,有守卫报告说是族地后面的荒林里发生了战斗。”这名宇智波大药开口说道,“真的不派人去看看么?”
“没什么好看的,我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宇智波纲信懒懒的道,“无非就是兄弟相残的戏码罢了。”
宇智波鼬返回木叶的行踪瞒不过他的眼睛,他甚至知道宇智波鼬什么时候潜入的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纲信对于宇智波鼬这一对兄弟的手足相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
次日清晨时分,鸣人顶着一张路人脸走进面馆吃饭。
在店里,他看到了一身伤痕、看起来相当惨烈的宇智波佐助。
“你这是怎么回事?”鸣人有些诧异地开口,一夜不见,佐助就忽然间身负这么沉重的伤势。
那些看起来很恐怖的伤口都还仅仅只是外伤,鸣人能感受到佐助内在的气息都变得非常衰弱,显然内伤并不轻。
“宇智波鼬昨天夜里回来了,和他打了一场。”宇智波佐助说这话时相当轻描淡写。
“没打过?”鸣人的问话倒也犀利简单。
“嗯。差了一点,不是太多。你要是在场,我们两个人联手,应该能把他给杀掉。”宇智波佐助说道。
“你还真是下得了手。”鸣人摇摇头。
……
宇智波鼬兄弟二人的争斗没有被宇智波纲信放在心上。
这时候他更关心的是来自宇智波带土那边的一个消息。
宇智波带土愿意将那双晓组织首领的轮回眼给他,作为交换,得到轮回眼之后,他要使用轮回眼施展一个秘术,帮他复活一个人。
“根据宇智波带土所说,这双轮回眼是宇智波斑的东西,只不过后来落到晓组织首领的手上罢了。”宇智波纲信在思考做这个交换到底值不值得。
“只需要在获得这双轮回眼之后,帮宇智波带土施展这双眼睛的瞳术,复活一个人就算完成了交易。”
“看起来很简单,我占了便宜。但是实际上真的这样么?”
宇智波纲信沉思着,他向来也不是那种见到利益就走不动道的庸人。
从宇智波带土这种阴谋家那里做交易,肯定要仔细思索衡量的。
轮回眼的价值毋庸置疑,宇智波带土为什么自己不使用轮回眼复活他想复活的人,而是要绕一个弯子来和自己作交易呢?
这其中的问题非常大。
“要么就是轮回眼本身有问题,要么就是所谓复活的术式有问题。”宇智波纲信的感觉非常敏锐。
“既然晓组织首领使用了这么久都没有出太大的问题,说明问题应该不在轮回眼上,而是出在那个复活术式上。”
“那个复活术式恐怕是要支付高额的代价才能发动的。”宇智波纲信推测道,“宇智波带土为了避免自己支付这种代价,所以打算让我做这个复活术式施术者。”
他的推算已经无限贴近真相。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并不知道这个代价到底有多大。
“其实未必就不能接受,做一些尝试是可以的。毕竟我的手头有不少的三勾玉写轮眼,即使出了什么状况,也能使用伊邪那岐自救。”宇智波纲信想着。
但是话又说回来,宇智波带土手上也有三勾玉写轮眼和伊邪那岐之术,为什么他还要把这个危险转嫁出去呢?
“这是一个赌局。”宇智波纲信喃喃自语,“如果伊邪那岐能够免疫复活术式带来的危险,那么答应这一次交易就是我赚了。”
“如果这是连伊邪那岐都无法抵挡的危险,我就有可能把性命搭进去。”
“为了一双轮回眼,冒这样的风险到底值不值得?”宇智波纲信陷入沉思。
如果说是他以往的那个性格,这个时候必然会谨慎地选择拒绝交易,一切以稳为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宇智波纲信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长碰到了一个无法突破的天花板。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慌张,因为他宇智波纲信原本也是靠着力量在这群宇智波大药之间立足的,如今这种触碰到自己力量极限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他们这种无根筑基的大药,都会卡在筑基圆满,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宇智波纲信开始渴求对其他的力量。
轮回眼明显是非常适合他的力量。
“赌一把?”宇智波纲信眯起眼睛,“不,没那个赌的必要。他宇智波带土通过我转嫁风险,大不了我再把风险转嫁给其他人就是了。”
“轮回眼到手,先不急着给自己装上,先找个代替我实验的人。”宇智波纲信目光幽幽,“人选是谁呢?”
“家族里的那些同类?不妥。那些人受到我的压迫,彼此之间的关系相对紧密,动了一个就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问题。”
宇智波纲信走出自家的住所,顺着族地之中的小路一路走过去,在宇智波佐助的住所之前停了下来。
“说起最适合成为我转嫁风险的人选,宇智波鼬兄弟应该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吧?”宇智波纲信若有所思,“鼬那个家伙,是我们的同类,又是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
“由他来做这个替我转移风险的人,再合适不过。”
就在宇智波纲信做完决定的一瞬间,他忽然一愣。
他把风险转移给宇智波鼬,不就和宇智波带土把风险转移给他一样么?
“世间的事情,果然总是大吃小,强凌弱。”宇智波纲信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