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抉择,所以,决定再观察两人一段时间,谁表现的更加出色,再选谁做世子。
有了这番表态之后,陆渊和李世民当即便离开了长安,重新返回军营。
“好了,世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便要委屈你在军营生活了。”
将李世民安全送回,陆渊并没有急着马上离开,而是先将冶铁高炉、烧炭、火药等制作燧发枪的手艺传信任的工匠,并且将训练火枪兵的基本方法编纂成书交给李世民之后,这才提出了告辞。
“世民,时间也不短了,不管是燧发枪的制作还是修复,抑或是士兵的训练也都步入了正轨。”
几个月后,陆渊正式对李世民提出了告辞:“我也是时候离开,去寻找自己的武道了。”
李世民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再继续挽留陆渊,但还是拉着他的手不舍分别道:“陆兄,挽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祝你一切顺利!”
“你在军营也小心一些。”
陆渊对李世民嘱咐两句,没有再和其他人告别,便孤身一人离开了军营。
……
离开营地,陆渊这次没有选择骑马慢行,而是直接唤来‘星河’,让它载着自己瞬间飞跃千山万水,来到了高丽境内。
他此行正是为了‘奕剑大师’傅采林而来。
作为高丽国战神一般的人物,陆渊只是随便招人打听了一下,便知道了傅采林门派所在。
于是,半小时之后,他便已经来到了一座山脚之前。
“站住,你是何人?”
当陆渊在山腰处的山门出现时,两名高丽武士打扮的武者拦住了他。
看着陆渊和高丽这边服饰全然不同打扮的陆渊,两人的眼神之中满是戒备与敌意。
经过杨广前几次的征讨,他们对于中原人士已经形成了天然的敌视。
虽然能听懂他们的话,但他这次来就是挑战的,因此丝毫没有理会两人的意思,脚步不停地继续向上走。
“你找死!”
眼见陆渊不理会自己二人,两名武士大怒,当即仓啷一声从腰间抽出宝剑,向着陆渊冲来。
面对这两个小喽啰,陆渊根本连动手的欲望都没有,随手弹出两记指力,点住了他们的穴道,便继续向前走。
之后,在逐渐登山的过程中,他又再次遇到了几波护卫,不过他们的下场也和最先前的二人一样,全都被陆渊点住穴位,动弹不得。
就这样,当陆渊终于来到山顶的广场之后,门前早已出现了许多武者。
陆渊扫视众人一眼,淡淡问道:“傅大师何在?”
他的灵觉清晰的反应出来,眼前众人中虽然有几人的实力还算不错,已经隐约触摸到了宗师境界,但和他比起来那就根本不够看了。
“阁下是谁,为何要闯我山门?”
有人用强调略显怪异的中原话问道。
虽然杨广的几次征讨都没有将高丽征服,但隋朝的强大他们还是知道了,因此许多人都懂得中原话。
“在下陆渊,前来向你们师傅傅采林大师讨教。”
陆渊语气平静地答道。
“狂妄!”
见到陆渊这副淡漠的语气,一名容貌极其出众的黑衣女子挺剑而出:“想要见我师父,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说罢,不等陆渊回答,登时跃前两步,一剑斜地里刺了过来。
“咦,有意思!”
看到女子的剑招之后,陆渊眼前不禁一亮。
作为拥有‘独孤九剑’、‘太极剑’、‘六脉神剑’等多门绝顶剑法的存在,陆渊对于剑道的领悟早已是当世最高。
尽管黑衣女子只是刺出一剑,但陆渊依旧能感受得到对方剑法中的不凡。
出于好奇,陆渊没有立刻反击,而是一边招架一边观察她剑路中的奥秘。
黑衣女子自然不知这些,她只感觉自己只要再稍微用点力就可以将陆渊击败,因此,她剑出如龙,寒芒不断闪烁,试图将陆渊斩于剑下。
就这样过了数十招之后,陆渊终于将黑衣女子的剑法看了个清清楚楚。
“奕剑、奕剑……怪不得傅采林会被称为奕剑大师,原来他竟然将自己的剑意隐藏在了棋局之中。”
陆渊脑海中不断将黑衣女子刚才施展剑招的精妙之处提取,立刻便明白,她所施展的这套剑法,其最精妙的地方和独孤九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讲究一个料敌机先。
只不过独孤九剑讲究的是攻敌不备,以攻代守,而奕剑术则讲究占据主动,让敌人无所遁形。
“不过……这名女剑士的奕剑术还是差些火候。”
陆渊摇摇头,收招后退两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将你师父叫出来吧。”
陆渊已经将女子的剑招全部看透,想着自己毕竟从人家身上看出了奕剑术的几分奥妙,不想让她败得太难看,便如此说道。
不过他却是忘了,他与黑衣女子的境界差得太远,他这番话若是让同级数的高手听到,只会承他的情,可是在黑衣女子听来,就和笑话没两样了。
“我不是你的对手?”
黑衣女子荒唐笑道:“刚才你和我交手的时候几乎被我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竟然还敢如此大言不惭?”
“哈哈哈!”
“这人莫不是一个疯子!”
“师姐,这个人得了失心疯了。”
“好一个厚颜无耻之人啊!”
听到黑衣女子的话,再看到周围人的反应,陆渊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境界太低,却是把自己的好心当成了狂妄。
“也罢,就让你们见一见我的实力!”
看到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尊高约两米的青铜大鼎,陆渊当即伸出右手,食指剑气涌出,形成一道长约三丈的细长剑型。
为了让黑衣女子等人看清,陆渊还特意将冰属性真气融入,让无色的剑气变成了淡蓝色。
看到这一幕,黑衣女子等人全都神色一凛,意识到陆渊的实力比自己等人想象中可能要高,全都密切注视着陆渊的动作。
紧接着,他们便见陆渊右手食指对准青铜鼎,而后斜向下轻轻一划,狭长的剑气便好似针刺豆腐一般在鼎上轻轻松松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