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愤愤不平也只能离开,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办法。
“谢元白,你等着吧,和楚卿娇沆瀣一气,早晚有你的苦头!”
一声低喃,凌芝转身离开,鲜红的嫁衣拖在地面从还沾着残雪的院中离开。
从内庭书房中消失,他却并没有离开王宫,反而是从另一条路折返去了另一个地方——谢如释的寝殿。
这几天朝堂上的消息她一直都有在探听。
听闻所有的事情全都是由谢元白决定。
还没有一个臣子见过谢如释。
就连军机大臣想要和谢如释见面,谢元白都回绝了。
她一直就觉得什么时疫,压根儿就是骗人的。
当天在王陵中她是亲眼看见谢如释一怒之下倒在地上的。
那样子可和时疫半点关系也没有。
从前越国的太皇太后也是因为一件事情怒火攻心,一下子倒下的。
而她倒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
如今想来谢如释的情况和太皇太后的也差不了多少。
她才不信谢如释是因为时疫才无法见人,她觉得楚卿娇一定有所隐瞒。
现如今谢含璟在邑国已经大权在握。
楚卿娇说不定想借助这件事情彻底架空谢如释的权力,掌控整个邑国也说不一定。
说不好谢含璟的离开就是她亲手操控的。
那个女人心思深沉,想要做些什么谁都说不一定。
虽然这些全都是凌芝自己心里想的,可她从小就在越国王室中长大,生出这些想法也不奇怪。
知道楚卿娇会些医术,她对此更加怀疑。
今天便忍不住,一定要亲自来探探虚实。
宫殿里的奴婢宫女已经被谢元白散去了一大半。
谢如释是需要安静养病,每天除了几个侍卫和进出的医士以外几乎就再没有什么人了。
如今硕大的寝宫之中尤其的寂静,就连焦公公和其他几个公公也都服侍在了谢元白身边。
算着时间,医士们应该已经离开,现在寝殿之中估计也就只有谢如释一个了。
凌芝先在外面看了看情况,而后便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走到门口,果然见有两个侍卫。
“本公主如今已经是王妃了,今日大婚自然要向父王说一说,你们让开。”
面对凌芝的命令士兵们窥然不动。
“王妃恕罪,王上患了时疫,闲杂人等疑虑不可进出,王妃若实在要说话,便在这门口说吧。”
这几个侍卫都是谢元白亲自挑选的,自然不会因为凌芝这几句话而动摇。
凌芝自然也知道想要进去没那么容易。
她嫣然一笑,好像看起来很讲道理的样子:“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进去了。”
两个侍卫对她并没有过多提防,可下一秒她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飞快的展开。
用力一吹,白色的粉末全部都撒在两个侍卫脸上。
他们只是喊了两声就立刻身子一软,眼前发黑倒在地上。
凌芝用怀里拿出的手绢挥了挥眼前的粉末,这才捂着鼻子勾起笑意。
这药粉是她从越国一路带来的
原本只是想着从越国到邑国路程漫长,用于防身。
没想到在路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