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哭了就不是勇敢的男孩子了。”
云珠摸了摸不苦的脸蛋,“不苦在娘亲眼里,永远是最勇敢的男孩子。”
丁二站在殿门口,踌躇着不敢进来,秋玲走过来,“皇上有什么吩咐?”
“皇上说了,如果皇后娘娘伤心,可在宫里祭祀,不用顾及皇宫规矩。”
“知道了。”云珠答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可见憔悴。
丁二往里探了一眼,“皇后娘娘还好吗?”
秋玲也是满眼的担忧,“心神不宁,一下午都站在那颗梅树之下,一直在叹气,落泪。”
丁二摇着头走了。
墨子贤还在床上昏睡,只时不时的清醒一会,兖州墨家收到消息,族医已经在来的路上,隐匿声迹,害怕遭人袭击。
沈惊河只坐在亭子里盯着云珠的身影,那茶水凉了再热,热了再冷,如此反复。
整个宫殿,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这个世界好像开裂了,所有的人的命运都陷进了提早死亡的结局,或病死或意外。
云珠的命,好像是接续着他们的命在苟活。
云珠腻了。
“沈惊河。”云珠给那梅树添了一把土,唤了一声,沈惊河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我在。”
“我们动手吧,结束这一切。”
沈惊河的眼神动了一切,“现在?”
云珠望了望天,“就现在吧,安顿好这一切,动手。”
蓬莱岛的结界已经开是不受控制的崩裂。
摘星阁的能源开始时续时断,古玉掰断那吴刺的仙人掌,“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