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河识趣的闭上了嘴,云珠允了墨子贤三天的假。
月亮初悬之时,秋玲刚带走两个缠着娘亲的崽崽,沈惊河便偷偷摸摸底钻了进来。
云珠头也没抬,“你又来干什么?”
“一个人睡不着。”
“我一个可以睡得着,不劳您费心了,麻烦出门右拐不送。”
沈惊河撇着嘴,“人家今天刚卖完了力气,你就这么对人家?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云珠的眼神终于从手上的医书上挪了过来,“我叫的?”
“你情我愿,自然没有谁叫之分,不过,”沈惊河不识相的凑了上来,“我很喜欢,你今天的声音······”
云珠差点从板凳上跌下来,“滚!”
“不滚!我今天睡不着,我就要赖在这里!”
云珠将手里的书一扔,“行!你不走,我走!”
云珠刚一个抬腿,沈惊河却伸手将那腰一揽,箍在了怀里,箍的云珠怎也摆脱不开。
“沈惊河,你给我放开,光天化日的耍流、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从安顺宫赶出去!”云珠怒斥道。
沈惊河却是不听,手里力道钳制的更紧了,“光天化日?我现在可只是只见得一个夜幕微沉,哪里来的光天化日?反正孩子都睡了,还不允许孩子他爹撒撒娇,我可是受了一天的折磨!”
云珠被纠缠的呼吸发急,喘着气,“沈惊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那么的不要脸?那谪仙一般的出尘风度都哪里去了?被狗吃了?”
沈惊河低头一笑,“这牡丹开的可真是不错。”
云珠一怔,才发觉,沈惊河说的是自己衣襟上盛开的牡丹刺绣。
“现在你倒是真的成了一个实打实的裙下之臣了,我这裙摆是不是不够宽敞,不够你钻的?”硬的不行,来些软的吧,兴趣有效。
沈惊河将云珠掳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够了,再窄也是可以的。”
这脸不红心不跳的心里素质,估计是打碎了一嘴的牙,才练就出来的功底。
“沈惊河,你是不是很想我原谅你?”云珠突然问。
沈惊河用着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最好的将那份和离书撕毁。”
“我倒是有个办法。”
这苦主自己的说的办法,让沈惊河生了些兴趣,“说说看。”
“你杀了古玉。”
沈惊河愕然,盯着云珠的眼睛,“你是认真的?”
云珠捏着沈惊河的下巴,“我看着像是开玩笑?”
“你明知道,我极有可能下不了手,云珠,你这是在故意刁难我。”沈惊河没避讳真相,说的直截了当。
“你宁愿做古玉嘴里的狗,也不愿意为了我而杀了她,沈惊河,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沈惊河扣着云珠腰的手松了松,但却是没放开,“若是我应了呢?”
“那我就原谅你。”
沈惊河却摇头,“这个赌注不划算,不够又吸引力,你要给我更多的东西,我就可以给你古玉的命。”
云珠将两条腿都翘了上来,沈惊河意外的往怀里又搂了搂,生怕云珠滑了下去。
“沈惊河,你知道,你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