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他给上京一半的百姓都下了毒,上京城现在已经是半个鬼城了!”
祁镇压着声音,不想外面的云珠听到一点两个人争执的响动。
“能够救上京城百信的只有云珠!”
“那你跟她说,让她去救便是,你动这种龌龊心思!”
“她在守孝期,除了为后,没有任何办法提前结束孝期!”祁镇红着眼睛,看着沈惊河,那神情不像是在说假话。
“你!你卑鄙!”沈惊河实在想不到更加恶心的词来形容祁镇了。
“别吵了!”云珠一脚踹开了门。
两个人都是一惊,立刻分开,齐声唤道,“云珠。”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云珠问祁镇。
“就是五日前。”
“所有的太医都解不了毒?”
祁镇摇头,“这毒奇怪,表面解毒,一日之后又是毒发,毫无办法!”
云珠伸出手向祁镇,“战书。”
“什么战书?”
“祁忻的战书!”云珠真的懒得在多费一句口舌。
祁镇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儿!”
信件不长,可是看的云珠胃里直闹腾个!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么多年的经文能没能净化的了的畜、生!
祁忻想看看云珠是决定牺牲自己,还是牺牲众多无辜的百姓!
“无耻!”云珠将那封信窝在手里,“无耻!”
“云珠,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我真的没有打算对不苦做什么!”祁镇连忙解释。
云珠转身踏出了房门,“明日卯时,派人来接我,我要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