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云珠痛斥一声,开门力气大到几乎想要将门扯下来。
沈惊河慢慢地将门关上,自顾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床上,仔仔细细的盖上了被子,“我的小云珠呀,我的小云珠!”
云珠气鼓鼓地拾掇出一盘子伤药和止血布,举着铜镜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势。
“脖子怎么伤了?”墨子贤来给云珠送刚磨好的豆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云珠的脖子上,有一处流着血的伤口。
云珠按住伤口,“没事!你出气!”
墨子贤将豆浆放下,接过云珠手里的铜镜,放回原来的位置,“我看看。”
云珠想躲,却被墨子贤按住了肩膀,“别动。”
那脖子上,是一道清晰的咬痕,力气之大,都咬破了皮肉,幸亏没有再往深处咬,伤口不算太严重。
墨子贤蘸着烈酒,轻轻地擦拭着伤口,云珠咬着牙没躲开。
“沈公子咬的?”
“不是,狗咬的!”
墨子贤瞟了一眼云珠的侧颜,“沈公子何时变成了狗?公主,有话便好好说,总是这样关着也不是办法。”
“关着?”云珠转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关着他了?我门上锁了吗?院子上锁了吗?我在药里下毒了?”
墨子贤赶忙投降,“好好好,是我用错词了,就这样子一直留着沈公子也不是办法啊!”
“是他自己不想走,一天到晚的装病,不知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怎么能赖在我的身上?我也希望他早点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撒上药粉的时候,云珠疼的抽搐了一下,手指猛地抓紧弄了桌边。
“公主既然早就知道沈公子伤好在装病了,何不拆穿?”墨子贤用纱布裹在云珠的脖子上,认真的打好了结,“还不是因为在乎?”
“墨子贤!你怎么也讲这样的话!”
墨子贤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将那晚热豆浆捧在云珠的手上,“现磨的,趁热喝。”
“墨子贤!”云珠喊住了正欲出房门的墨子贤。
“嗯?”
“少给我教多糖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多糖受你荼毒太深了,都开始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了!”
云珠囫囵将一碗豆浆灌进了肚子里,没再看墨子贤。
墨子贤嗯了一声,便出去了。
午膳的时候,云珠脖子上的风景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娘亲,你这是新的装饰品吗?”多糖很是好奇,凑近了看也没看出这到底是什么风格。
“公主,你这脖子一个上午的功夫就成这样了?快让奴婢看看?”秋玲也想一探究竟。
云珠清咳了一声,“好了,吃饭!我就是被练剑的时候,被剑划了一下,不严重,不用操心!”
洛璃旋即感叹一声,“别人练剑自保,你感情是自刎啊!”
云珠伸手拿过一根鸡腿直接塞进了洛璃的嘴里,“师姐,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
“可能是刀让我磨得太锋利了,下次我尽量让刀钝一些。”墨子贤插了一句,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秋玲一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