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河牙一咬,“既然夫人那么喜欢这个,那便跺吧!”
说罢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云珠也不是真心想看见沈惊河挥着断子绝孙刀,“好了好了,谁要你这个破东西。”
沈惊河的半边袍子已然挂在了肩膀上,眼泪婆娑的看着云珠,“夫人还是心疼为夫的不是吗?”
“沈惊河,你最好给我快点滚出去,别让多糖发现你在这里!”云珠下了逐客令,正想起身,谁料膝盖撞向了桌腿,腿一麻,就往旁边跌。
沈惊河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楼住了云珠的腰肢,死死地抱在怀里不撒手。
“沈惊河,你放开我!”云珠挣扎,一口咬上了沈惊河的肩膀。
沈惊河吃疼,但就是死也不撒手,“我不松,我不要松,我好就没抱你了,我想抱抱你!”
“沈惊河,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云珠威胁道。
“不放,就算你今天让人乱刀砍死我,我也不放,你咬死我,我也不放,你就算现在掏出匕首,捅死我,我也不放!”
沈惊河这泼皮赖脸的功夫那是长进飞快,与从前大相径庭。
“你这都是在摘星阁学的本事?耍赖?摘星阁什么不教,就偏偏教人做这些?”
沈惊河的下巴抵在云珠的肩膀上,“夫人,我醒来就想离开摘星阁,我在那里,睡了六个月,可是我被囚禁了。”
六个月······
那身上的伤能让人睡那么久?
云珠竭力保持清醒,“沈惊河,你还打算编谎言来骗我?这一次,又准备了什么样子的骗局?”
云珠放弃了挣扎,就这么任由沈惊河抱着。
她不想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沉溺于这个经年思念的怀抱了。
沈惊河闭上眼睛,呵出的气息让云珠觉得后颈有些痒痒地,“云珠,我没有骗你,我的母亲,也就是古玉,她说我是她的一条狗,是奴隶,她要用你的命,或者不苦和多糖的命,去维持摘星阁的运转,她让我帮她,可是我拒绝了。”
云珠笑了一声,笑的后背抽搐了一下,“沈惊河,我不会再信你了,任何理由,都不会再信你了。我曾经说过,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沈惊河,你也一样。”
沈惊河倏地松开了手,盯着云珠的眼睛,“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好不好?”
云珠顺势推开沈惊河,“没有机会了,永远。”
“那让我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帮我杀了你母亲?”
沈惊河迟疑了一下,云珠觉得这样的谎言真的拙劣的可笑。
“沈惊河,你走吧,在我想杀了你之前。”
云珠转过身子,闭着眼睛,竭力不让眼泪留下来,那沈惊河消失的最初的岁月里,云珠不知道哭干了多少眼泪,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都要哭的瞎了。
身后风动刀出鞘的声音,云珠耳尖一动,扭头盯着沈惊河拿刀指着自己心脏的手,哑着嗓子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云珠,你不相信我,我只能将我的心剜出来给你看,看看我的心里是不是都只有你。”
肤浅!
云珠看过的赤裸的心脏应该比你吃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