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打断朕了不是?呼延戮,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记得给我跪下!”祁镇说话的表情,极其欠揍,但是他打算将这话说完。
“朕可用不着骗你,因为当时带领援兵去救你的,就是朕,不过,朕在阵前受了一封临时的皇命,上面写着‘不救’!”
呼延戮怒气滔天,指着祁镇,“你,不要污蔑先帝!”
“污蔑?朕已经是九五之尊了,哪里还需要污蔑?”祁镇从丁二的手里,接过一封陈旧的,沾了淡薄血迹的战报,“你看看,你送出的,是不是它?”
“我的战报,怎么可能在你的手里?”
“朕去救你,不在朕的手里,还能再谁的手里?”祁镇将那一封战报隔着栅栏扔进了囚房之中,“看看吧。”
呼延戮颤抖着双手,捡起了那一封战报,这陈年的旧迹与那模糊了的字迹,就算是自己瞎了双眼,仅仅靠着双手去摸,也能摸的出来。
呼延戮将另一个膝盖也搁在了地上,双手撑地,一叩首,“皇上,英明。”
祁镇满意的看着呼延戮,没错,这就是他想要的反应,“朕不期待你这一句,时日尚早,朕还有大事需要二位相助,朕也不想破坏先帝在二位心目中的形象,但也奉劝二位,不要愚忠。”
李元已然端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只是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裳。
“二位好生休息,这几日的牢饭自会有所改善。”
祁镇快步离开了那压抑至极的牢房。
褚思成候在外面,“皇上。”
“褚监正,在这里等着朕,有何事?”祁镇看到褚思成,并不惊讶,“可是星盘又有异动?”
褚思成摇头,“并无,公主的命星已然闪烁,只是看着小皇孙的命星,星光寡淡,怕是有不好!”
“不苦?”祁镇眼神一凛,祁镇袍袖一甩,“去长乐宫!”
“是!”
长乐宫并无人值守,只是里面有两个正在扫院子的杂役。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杂役看见祁镇,只是低头行了礼,眼神却是木讷至极,僵硬的像是一具尸体。
祁镇打量的一下庭院内,除了亭子里的茶壶还在冒着烟,并无其他的身影。
“人呢?”祁镇问了那个扫地的杂役。
“不在。”
“哪里去了!”
杂役没在吭声,只呆呆地扫着地,一下一下的重复着机械僵硬的动作。
“皇上,要不要奴才派人去找一找?”丁二适时上来问了一声。
祁镇抬起手,“不必了,他若是想藏,谁也找不到。”
“那皇上,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御书房。”
“要不要······”丁二的声音只能供主仆二人听到,那个呆滞的小杂役,根本是充耳不闻的状态。
“不用,什么都不用做,不苦应该不会有事的。”祁镇的心里也有些打鼓,但是当下,与祁忻根本不能硬来,但是有了云珠的支持,祁镇也有了些与祁忻对峙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