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相。”
“师姐,你怎么知道,他沈惊河不会编织下一个完美的谎言呢?”云珠反问洛璃。
洛璃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没错,有道理,这个沈惊河,确实很可怕,我一个秘密连憋一天都很困难,他居然憋了十几年!”
“师姐,早点睡吧,今天辛苦你打扫庭院了。”
洛璃摆摆手,“不累的,墨云琛帮着我做了不少的活。不过,你不困吗?”
“不困,我想再坐一会儿。”
“那好吧,要是打雷你还害怕,你就来找我。”洛璃叮嘱道。
墨子贤看着眼前那一盏发着荧光的琉璃盏,也许,在抓萤火虫的那短暂时间里,云珠是真的开心的。
外面的雨下的极大,墨子贤也不想再出去看沈惊河是否还在外面,便将那会溅雨水进来的窗子给关上了。
雨越来越大,就像有个仙人拿着盆从天上往下泼水一样。
沈惊河的身上被雨水砸的生疼,稍微动了动,拧了拧身上的雨水。
云珠终还是坐不住了,撑着一把手,又握了一把伞,出了房门。
门打开的时候,恰逢沈惊河抬起了头,“云珠。”
云珠将那把伞丢给了沈惊河,“伞。”
“你还是放不下我。”沈惊河笑了一声,纤长的睫毛上积满了水珠。
“我只是怕你死在这里。”
“这里本就是皇陵,我死在这里,是不是可以直接入皇陵了?”沈惊河半带哄地问云珠。
云珠脸一冷,“沈惊河,你妄想,你此生不可能入我南梁的皇陵,我与你也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