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快住手。”
叶小蒙见白烽翻了白眼晕过去,把那个胳膊受伤的富二代一把推开,泪眼模糊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打的人是谁?”
“还能打谁,当然是打这个敢给烽哥戴绿帽子的狗东西。”富二代皱着眉头说道。
叶小蒙更更咽咽的说道:“你个煞笔,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躺在地上的男人除了烽哥还有谁?你们这群脑子被驴踢得蠢东西。”
几个男人被叶小蒙骂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是……烽哥?”
“烽哥怎么被打成这惨样了?”
他们目瞪口呆,纷纷楞住。
叶小蒙翻了个白眼,指着那个手臂绑着石膏的富二代骂道:“本来还没有这么惨,还不都是你这个蠢货害得。”
这下好了,牙都崩了好几个了。
富二代撇了撇嘴,怒怼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如果你对我说他就是烽哥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打他?”
叶小蒙声音顿住……
“该不会也是被纪家那个暴力女给打的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而这时的白烽从地上被抬起来,又被送进了抢救室……
*
破旧的出租房,四周的墙壁已经生了霉斑,空气不流畅的狭小房子里飘荡着一股刺鼻的霉味,然而即使是这种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一个月也要1500块钱的房租。
陈肆与乔乔分开之后,他骑了助力车半个多小时才到家,此时出了一身的热汗。
但地下室里没有空调,在打开门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