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昌平接过小弟递过来的烟,干脆半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但在陈爷眼里,他就是个目中无人的地痞毛头小子。
这些举动,不过是纸糊的老虎,虚张声势罢了。
“自己人?那你茶滘街也是我们的了?”
陈爷拿起桌上的盖碗,用盖子拂了拂碗里的茶沫,若有似无的说了句话,听似轻飘飘的语气,但让人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威胁感。
罗昌平瞬间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带着一丝阴狠的表情说:“陈爷这话就严重了,我们向来不会踩过界的。”
陈爷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瞪了眼罗昌平,真是睁眼说瞎话的癞皮狗。
“既然不踩过界,那我们山村街摊位保护费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收了?”
前些日子,罗昌平趁着他们山村街重新排摊位名次,底下的马仔以渗透的形式插手他们的管理,有些摊档都被收取了不菲的保护费。
以前的茶滘街,就是让他罗昌平以这种形式一点一点的蚕食掉的。
如今在这装模作样,还真是够虚伪小人的。
“陈爷,我底下兄弟新来的,不懂事,我给他们赔罪。”
罗昌平抄起酒瓶子,就往旁边手下的头砸去,着实把陈爷身旁的几个手下都吓了一跳。
陈爷不惊不乍,只是鄙夷一笑,敲了敲拐杖说:“砸小弟算什么本事,谁该赔罪的,就该砸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