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么多天,李长生依然没有来过小北村,因为李长生下了死命令,每个人都守口如瓶,李钰情况如何,压根没人知道。
江皓眼神黯淡,胡子拉碴,他只能埋头工作,小北村的人还需要生存,他也需要生计,母亲的哮喘病又犯了,刚过春季,换季总容易犯老毛病。
揭不开锅的窘迫感,对李钰抓心挠肺的思念,都让他既自卑又懊恼。
只有日以继夜的工作,才可以解囊中羞涩,以及那挥之不去的想念。
小力看江皓从工具房里拿出斧头和锯子,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江皓想要往左,小力就往左,一心阻挠他。
“让开。”江皓没好气的说。
小力坚如磐石的扎在那,一动不动。
江皓抄起工具,一副再不让开就硬闯的神情。
“你是不是又要去干陈家那木材采伐的活儿?”
小力拉住江皓饶有其事的问。
“是,工钱一天十块呢。”江皓就要离开,却被小力死死拉住。
江皓看着欲言又止的小力,有些不耐烦。
“别去了。”小力本想忍着不说,却拗不过江皓的执着,只能开口道。
“为什么?”江皓看小力一副不得已的样子,放下工具追问着。
小力晦气的蹲坐在地上,揪着一条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江皓抬起脚尖踢了下小力的腿,示意他回答。
“陈家那边压根没给大家付工钱,去了也是白做工。”小力委屈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江皓心下一沉,这笔钱可是给他母亲治哮喘用的。
救命钱说没就没,江皓攥着斧头的手越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