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的空旷,让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乌云飘在上空久久不肯散去。
巷尾的对峙依然僵持不下,江皓把蛇仔明拉到身后护着,生怕对方上来动他分毫。
地痞们步步紧逼,不停向前,快要将他们逼退到角落里。
番薯昌眼角瞥见角落有一堆红砖,控制不住发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后挪,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抓了块缺了一角的砖头,发颤的握着手心里。
江皓和蛇仔明都往后看了一眼,心下一沉。
糟了,这是倔头路。
双方眼神对视,电光火石般一触即发。
地痞头头使眼色让手下左右包抄,江皓眼看势头不对,往后退了两步。
“识趣点就放你们走。”
手下们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村口的狗吠得更大声了。
旁边屋子的大叔往旁边走过,被地痞们瞪了几眼,开水烫脚般逃离了现场。
“你到底想怎样?”江皓看见既然无处可逃,干脆挺直腰杆来个正面对决。
地痞头头朝江皓鼓鼓的布包挑了下眉,满脸盘算的神情里藏着一丝阴险的笑意。
“不可能。”江皓当下意会到,便把布包紧紧拽回身后。
“敬酒不吃,吃罚酒。上!”
地痞大手一挥,四五个手下冲上前揪着三人的衣领逼到墙角里,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密密麻麻,哀嚎与挣扎声此起彼伏。
江皓不甘被掣肘,趁其不备一脚命中对方裆位,这要命的痛感从躯体传递到神经乃至骨髓,只能蜷缩着身子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