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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昆仑炒房族,上元夫人

    “太阴夫人和青童君……”

    面对着太阴夫人的这个问题,孔清不由得侧过头,默默的想了想。

    “当初就只是一面之缘,再加上几位娘子都是仙姿玉貌,容光焕发,让贫道不敢直视,所以……”

    说到这里,孔清一脸歉然的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看向了上元夫人。

    “敢问夫人究竟何出此问啊?”

    “呵呵呵……”

    听到孔清的话之后,上元夫人似乎非常高兴,笑的更加明媚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奴家一时想起了当初与真人见面时候的情景,心有所感而已。”

    说着,上元夫人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朝着孔清高高举起。

    “来,奴家劝真人一杯酒。”

    “多谢!”

    孔清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朝着笑颜如花的上元夫人遥遥奉敬。

    “饮胜!”

    吨吨吨……

    将嘴里的酒液全都咽下去之后,孔清默默的砸了咂嘴巴。

    不能不说,这个所谓的陈酿葡萄酒的确是不错,不过这也应该是跟昆仑仙法来储藏有一定的关系,否则汉武帝时候的酒水留到现在肯定是不能喝了。

    “对了……”

    放下酒杯之后,上元夫人似乎又无意中问了一句。

    “郎君,敢问咱们清都观中还有没有类似奴家这样的空房间可以出租啊?”

    “这个……”

    孔清略微的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

    “要是之前的时候还有,但最近因为来鄙观挂单的道士有些多,现在连偏殿和柴房就利用起来了,实在是没有任何的房屋可以出租了。”

    话音刚落,孔清就看到对面上元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鲜活了。

    “那道观外面呢,诸如宗琼妹妹的那种就在道观附近的院落还有吗?”

    “这个也没有了!”

    孔清如实的回答道。

    “刚才贫道说过了,这次来贫道鄙观挂单的道士太多了,所以鄙观在清都观左近的房产都已经住满了,不过娘子你如果想要换个大点的院子的话,贫道可以介绍鄙观附近的那些房产的主人给娘子,只要娘子出价公道的话,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啊!那就不用了……”

    上元夫人心满意足的一摆手,笑吟吟的说道。

    “奴家已经把这附近所有不隶属于清都观的房产全都买下来了。”

    听到上元夫人的话之后,孔清顿时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上元夫人果然不愧是豪横的仙二代,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清都观周边的房产全买下来了,真是好大的手笔……

    不过她买房子要做什么呢?

    难道是打算推高房价然后高位抛售,做一个温州……昆仑炒房族?

    下一刻,孔清就失笑摇头!

    这怎么可能呢,上元夫人那是谁,西王母之女,玄古得道的老牌神仙,总统真籍,是三天上元的仙官,是女仙之间有名有姓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去炒房赚普通老百姓的钱……

    那怎么可能!

    拜托!人家是女仙,不是后世的地产资本家,这种对普通老百姓敲骨吸髓的丢仙之举,她是做不出来的。

    果然,下一刻孔清就听到上元夫人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

    “奴家买这些房子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看到郎君你这里似乎因为住宅紧张,导致不少的道士只能每天前来走读学习,十分辛苦,所以想要给郎君你略尽一点绵薄之力而已。”

    听到上元夫人的话之后,孔清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有点懵逼。居然连走读生都出现了,贫道这里是变成大学了吗?第二个反应则是有点小感动!不能不说,这位仙二代真的是太体贴了……

    看到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合适,立刻就主动倒贴……帮忙,难怪那些书生们做梦都想要盼着天上掉下来一个女神仙当自己的老婆呢。

    想到这里,孔清不禁有些感激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多谢夫人,清微感激不尽!”

    “哪里……”

    上元夫人也举起了酒杯,一脸的风轻云淡,深藏功与名的架势。

    “不过是顺手而已,不值得郎君一谢!”

    ……

    “伊上帝之降命,何修短之难裁……”

    在齐王府的后花园中,某个穿着道袍的文士正很没有形象的箕坐在花园池塘旁边的一块假山石上,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一边在嘴里喃喃的念诵着,一边举起手中的酒壶痛饮着。

    “或华发以终老,或怀妊而逢灾。感前哀之未阕,复新殃之重来!方朝华而晚敷,比晨露而先晞。感逝者之不追,情忽忽而失度。天盖高而无阶,怀此恨其谁诉!”

    说到这里的时候,文士已经痛哭失声,涕泪横流。

    “怀此恨其谁诉……其谁诉啊!”

    在他的身后,那些在齐王府来来往往的仆役和侍女们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个文士的动作,并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劝慰这个痛哭流涕的文士,甚至经过的时候,一个个都从旁边小心的绕了过去,仿佛这个文士的身上带着什么瘟疫一样。

    不过这个文士似乎也已经早就习惯了这种待遇,在哭了半晌之后,他再次冷静了下来,也不管眼前这个池塘是不是脏,直接探手向前,捞了一把,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下。

    等把脸上的鼻涕眼泪洗干净之后,他再次抬起头,举起了手中的酒壶,朝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