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打地下拳赛的时候也就十几岁,你爸爸妈妈不担心你吗?”
戴娜教授问道。
“这个戴娜,李察父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他爸爸跟我还是战友,我们曾经一起训练过。”
弗雷德说道。
“抱歉李察,这真是个令人遗憾的消息。”
戴娜教授按了按他的手背。
“没关系,其实在我九岁那年,我妈妈也生病去世了,然后我就去了孤儿院,尽管少了他们的陪伴,可我过得也不错。”
李察勾着嘴角笑道。
“这孩子,你真不容易。”
戴娜教授手指抖了抖。
瑞茜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过,她捂着脸站了起来,
“失陪一下!”
“李察,原来你比我还惨。”
咖啡馆里,莎拉米歇尔盖拉很突然地打断了他的回忆。
李察回过神来,不爽地看了她一眼,“在这种关键时刻,你能不能别打断我。”
“不是,你那么惨,为什么还那么开朗,你说的是真的吗?”
莎拉盯着他问道。
“为什么开朗?呵呵,不这样难道整天哭哭啼啼的,对着记者说,提供金子并不代表就是父亲,我永远不承认他是我父亲?”
“你,你混蛋!”
莎拉端着咖啡杯,很想给他来一杯。
刚才那句话就是她说的。
在她七岁的时候,父亲抛弃了她和母亲,独自离开了家。
听到李察同样七岁没了父亲,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本想表示一下遗憾,可听到这混蛋这样说,什么遗憾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怨气。
“是的,我是个混蛋,因为只有混蛋才活得开心,只要活得开心一点,我爸爸妈妈知道了也一定会很开心,这样不好吗?”
李察说道。
莎拉静静地看了他几眼,微微一笑,“你说得对,那么接下来关键人物该登场了吧?”
“是的,瑞茜离开洗手间后,我又讲了个笑话,逗得弗雷德戴娜哈哈大笑。”
“什么笑话?”
莎拉好奇地问道。
“等等,我慢慢说。”
李察挑着嘴角,慢慢地讲了起来。
餐厅里,弗雷德和戴娜哈哈大笑,看到瑞茜重新回到了餐厅,两人笑得更大声了。
“我有什么问题吗?”
瑞茜看了看身上好奇道。
“瑞茜,你是去松皮带了吗?”
弗雷德笑道。
“什么?”
瑞茜眨了眨眼睛,刚才餐厅里的气氛还那么压抑,怎么转眼又这么活跃,我是不是走错了位面?
“也没什么,就是李察刚刚讲了个笑话,他说他有个胖胖的朋友,肚子特别大,每次聚餐的时候,吃了一半就要出去,李察问他干什么去?
他的朋友指了指大肚子说,去松松皮带,回来可以接着吃,瑞茜,你也去松皮带了吗?”
弗雷德问道。
唰~瑞茜脸红了,她瞪了对面的家伙一眼,这混蛋知道自己出去还说这种笑话,这是故意要自己难堪?
“瑞茜,你不接着吃吗?”
李察指了指盘子。
“哈哈哈~”
弗雷德又大笑了起来,戴娜教授也轻轻笑了笑,眼睛不停地看着李察和瑞茜,笑容更多了些。
瑞茜盯着对面的家伙暗暗磨牙,whoever is pitiful must have a cause to be despised,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瑞茜,有个年轻人说是你的男朋友,要他进来吗?”
家里的佣人走进餐厅问道。
“哦?”
餐桌上突然安静了下来。
“瑞安!”
瑞茜站了起来。
只见餐厅门口站着一个帅小伙,怀里抱着一束玫瑰,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瑞茜,我来”
正说着,他的脸色僵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桌上的人,瑞茜的爸爸妈妈面对面,瑞茜和面对面,餐厅里的气氛非常愉快,人人脸上带着笑容,就好像一家人一样。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很多余,非常多余。
“瑞安,你怎么来了?”
瑞茜惊喜地问道。
是啊,我为什么来了,我来干什么?我特么就不该来。
“对不起,打扰了!”
瑞安放下了花,转身走了出去。
“瑞安,你别走!”
瑞茜大步追了出去。
餐厅里上演了一场狗血剧,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李察,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弗雷德拍了下他的肩膀。
“啊?”
李察愣了下,我不在这里我在哪?
“还不快去追!”
弗雷德说道。
“追?哦,好的!”
李察放下叉子,起身追了出去。
“哈哈,看吧,李察肯定对瑞茜也有意思,不然怎么会从纽约跑过来找她解释。”
弗雷德笑道。
戴娜教授摇了摇头,“哎,这些年轻人啊,安安静静地谈个恋爱不好吗,非要这么闹腾。”
“哈哈,亲爱的,别管他们了,我们喝酒。”
弗雷德笑着举起了酒杯。
叮~